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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果真如太医所说,秦候的反应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列,最后终于幽幽醒来。

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浮动的人影,不明白自已身在何处,发生了何事,听着眼睛之人的声声呼唤,好一会,记忆才回笼。

“水……”声音嘶哑,好似被火烧过一样,干渴又轻微疼痛的不适感,让秦候微微皱眉。

“候爷,水!”恩宁公主眼疾手快,在秦候刚说出要喝水时,马上就倒了一杯温茶递了过去。

恩宁公主扶起秦候半起来,腰间靠了个软垫,喂着秦候,秦候想来是渴极了,大口大口的喝着,而恩宁公主则是拍着他的背轻道:“小心呛到,别喝太急,候爷!”

喝完一大杯,秦候还有些意犹未尽,也明白一次不能喝太多,只要罢了。

“我这是怎么了?”喝完水,喉咙滋润了很多,也能完整的说话了,没有刚醒之时喉咙的灼热感。

“候爷,您这是中毒了……”柳氏连忙说着,想来是不满秦候没有看到自己,眼中正有恩宁公主。

“中毒?怎么回事!”秦候连头,看着柳氏,眼底带着疑惑。

“老爷,是这样的……”柳氏娓娓道来。

“当真?真是岂此理……咳咳……”秦候闻言,十分震怒,不要怒极攻心,大声咳嗽着,恩宁公主见状,不由斥责柳氏:“姐姐也真是的,候爷刚醒就说这样……候爷息怒,云姨娘关起来了,等您好了再处置,现在您不能生气,要多多休息……”

拍着秦候的背替顺着气,嘴上不停抱怨着。

“咳咳……把云姨娘带来,歌儿留下,你们退下!”秦候挥挥手,脸都咳得通红,想来真是气极了。

“候爷,您要多休息……”

“出去……”

秦候挥挥手,不悦的打断了恩宁公主的话,固执的要见云姨娘,恩宁公主也无法,只得住口不再相劝,再三不愿离去,在秦候那坚决的态度下,只好带着众人一起离去了……

如歌全程不发一语,眼底异色流转,思考着秦候为何要留下自己。

“歌儿,这都是你做的吗?”秦候看着如歌,眼底神色不明,面上一片温和与慈爱。

“女儿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如歌半掩着眼帘,遮了眼底的情绪。

“你明白的,你们兄弟姐妹里,只你是为父看不透!”支撑着床沿,让稍稍滑下的身体向上挪了挪,如歌见状,连忙上前,乔正腰间的软垫,让秦候更舒适些。

“父亲想太多,女儿能有什么让您看不透的。父亲大病初醒,还是要多多休息才是!”如歌温和笑着,抬眼看着秦候,眼底一片清明坦荡,甚至还带着些关心与担忧。

那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秦候见此,微微一笑,心也跟着软了几分。

“你知道么,你越来越与落儿想似了,她也是像你这般温和,典雅,清丽……最近的时候,我看着你,就觉得你与落儿真的好像……”或许是大病初愈,秦候竟然跟如歌说起了他的往事。

“是落姨么?落姨在世时,女儿常常去她的院中玩耍,落姨的桂花糕做得非常好吃!”好似想到了往事,如歌也跟秦候一样,脸上带着回忆的沉思。

“对,落儿的桂花糕做得很好吃,你的娘亲做得也有几分像!”秦像脸上竟然带着微笑,原本病态的脸也开始带了些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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