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河内惊变(1 / 2)
吕义回到大将军府中,立即受到了无数人的瞩目。
张郃,乃是河北上将,河北四庭柱之一,威名极大。但是今ri,却被吕义战败,这令无数收到消息的人感觉震惊。
“看啊,那就是吕义!”吕义一过来,立即就被众人围住。都在向他示好。这些人,皆是河北世家,大汉的豪杰。
在并州军归顺袁谭之时。也曾经收到消息。但当时无人关注,都是略微惊讶一下,觉得有些意外,
又或者叹息一声,觉得威震大汉的并州军,竟然落得如此收场。
直到如今,见识了吕义战败张郃,这些河北的豪门才发现,并州军依然强盛,出现了吕义这样的大将,纷纷改变态度,前来结交。
这就是人情冷暖。吕义早已经经历,对此,他没有好感,也谈不上厌恶。只是淡淡一笑,也随口敷衍,从容走入将军府中。
“真是年少有为啊!”人群之中,有一白发老者赞叹,看着吕义的背影,露出欣赏之se。
“张老儿,我记得上次还听你说,并州军乃是一群豺狼,早死早干净,这你又作何解释!”
有与张家敌对的豪族,躲在人群中冷笑道,故意放了声音,让众人都听到,更是希望能够传入吕义的耳中。
“胡说八道!我当初骂的是下邳的并州军,我称赞的却是大公子麾下,有吕将军亲自带领的并州军,能一样吗!”
张老儿大声反驳,神se激动。
“对了,我听说这位吕将军,至今还未娶妻!”人群中,又是有人议论道。
“什么,竟有此事!”家中还有女儿待字闺中的豪族世家纷纷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眼看到吕义武艺高强,有深的袁绍赞誉,更与袁谭关系莫逆,这可是绝顶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没有女儿世家豪族顿时心中泛酸,暗暗悔恨自己女儿嫁的太早,凭白的错失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外面议论纷纷,大将军府邸之内,在坐的名士也是交头接耳,看着一身长袍,大步而来的吕义。
脱去了甲胄,吕义的身上,虽然依然有着杀伐之气,但眉目清秀,举止从容,却又透出一股文士的风流。
两种气质结合在一起,令他显得极其特别。很多人都在观察他。
“吕义见过大将军!”
吕义朝着袁绍行过礼,打算重新回到青州的文武一边去。张辽已经回来,他朝着吕义微微点头示意。
吕义知道,给许攸家中送礼的事情,恐怕已经办妥。
“子诚,过来这里,就坐在我身边!”袁谭朝着吕义招手。他的旁边,已经有人空出一张坐席,紧紧地靠着他、
哪里距离袁绍最近,唯有至亲之人,还有河北重臣,方才能够坐在那里。
吕义楞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他的对面,刚好是张郃。于是朝着他微微一笑。
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虽然注定成为敌人,却并不妨碍彼此对对方的尊重。
“吕将军,你这次,可真是一战成名,我河北数十名战将围攻,竟被你反杀十余人,我相信,你的威名,迟早会传遍天下!”
刚一坐下,袁尚已经满脸微笑的端起酒觞,朝着吕义说道。他脸se温和,语气真挚,似以这番举动,来表达对吕义的欣赏。
其实却字字杀机,令人心胆皆寒、
武将一方,很多人当即就是变se,吕义斩杀的人当中,有的是他们的部将,有的是他们的同僚,被袁尚提醒,都是面露愤然之se,浑身都洋溢杀机。
袁绍的脸se,也是yin沉了片刻。袁尚的话,却是让他醒悟,若是吕义今ri的作为传出去,难保不会让人嘲笑河北无人,竟然连一个小小降将都是对付不了。
一瞬间,袁绍的脸se就是yin晴不定,目光中露出一丝恼怒之se。
吕义咯噔一声,察觉了袁绍脸上的yin霾,当即长笑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冷声道:“一群麋鹿,即使再多,又岂能与猛虎相斗!我今ri取胜,不过是侥幸,刚好张将军战马失蹄,若论武艺,我不是张将军的对手!”
“哈哈哈…..子诚,你不用谦虚,依我看,你与儁乂二人,可谓势均力敌,我能得你二人,实乃幸事!”
袁绍一听吕义的话,心中大是畅快,觉得有了吕义这一番言语,心中顿时舒坦了不少。。
“在下久闻大将军威名,只恨不能早ri投效,今ri能的大将军赏识,才是末将最大的荣幸!”
吕义赶忙起身,满脸郑重,朝着袁绍一个长揖。小小的捧了袁绍一把。顺便表表忠心。
袁绍立即大乐,觉得吕义越发顺眼。心中的最后一丝芥蒂,也因为吕义的拍马一笑而散。与群臣痛快欢宴,共度新chun。
吕义却是神se郁郁,眺望着许昌的方向,心中怅然若失。他想到了严氏母女。虽然在下邳只有短短月余,但严氏待他如亲自,为了保护他,甚至不惜一死。
可以说,没有严氏的关怀,他恐怕早就死在下邳城中。
“这样的情,我该怎么还…..”
将军府群臣欢宴。坐席上,吕义却是强颜欢笑,冷眼旁观。
这一ri,他酩酊大醉。
但是第二ri一大早,他却不得不立即起来,跟着袁谭前往大将军府,因为袁绍曾经答许诺,谁获得比武胜利,他就封谁为将军。
这让吕义惊喜又踟蹰。
惊喜的是,这个将军,不再是他自封的,而是能够得到朝廷亲自承认,是真正的官职。只是若是接受,吕义的身上,注定会被打上袁家的记号。这与他将来的谋划,恐怕会有一些出入。
不过袁绍的意志,绝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左右,他只能一路苦着脸,跟着袁谭前往领取官印。
“子诚,你怎么苦着脸!”走了一路,袁谭兴高采烈,吕义却是愁云惨淡,这让袁大公子觉大是扫兴。不满的说道。
吕义叹气,沉声道:“大公子不懂,我刚才想起远在许昌的家人,不知道她们过的可好,怎么高兴的起来!”
“原来如此,子诚,是我不对,不该勾起你的伤心事!”袁谭动容,越发觉得吕义重情重意,不敢在随意嬉笑。
吕义原本随口一说,却不想说到痛处,也跟着沉默。就这样,大街小巷,无数人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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