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衣,你这个磨人的妖精(1 / 2)
凤衣,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无论我是撞鬼了还是遇神了,我都唯有放下自己的好奇,因为我更重要的事是赶回“泽兰”见凤衣。
那绯衣的男子再没有出现,我也再没有机会问那些属于他的秘密,在连续了几日不眠不休后,我终于在日落时分进了城,赶回了“泽兰”的京师。
从城门到皇宫,不算长的路,却似乎比这几日还要难捱,心中不断地有声音在呐喊着:
凤衣,等我。
凤衣,我来了。
凤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皇城中,一如从前般的安宁,没有悲怆的气氛,也没有让人难以呼吸的低沉,这对我来说,似乎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
黑色的人影落在我的面前,“皇上!”
“云麒!”我一把拉住她,“凤衣在哪?”
哪还管的上什么身份矜持,什么地位高贵,我只想知道凤衣的情况。
云麒比我想象中稳重多了,她只是垂首半跪,“您的寝宫。”
不等她下面的话说完,我提起脚步就冲向了我的寝宫。
不是我失了稳重,而是那个人太重要!重要到足以让我违背自己任何的行为准则,痴狂二字,不过如此。
殿门在望,我一掌推出,房门应声而开。
房外尚有余晖残留,房内却是漆黑一片,视线忽然受阻,有着片刻的不明。我甚至来不及等待这小小的视线复明时间,口中已叫出了那个记挂许久的名字,“凤衣!”
没有人回应。
但是有呼吸声,尚算平稳的呼吸声。
朝着床的位子行去,当视线逐渐恢复的时候,我也已经站到了床榻边,掌心轻轻地抚摸了上去,“凤衣。”
尽管我力持镇定,那两个字还是带着颤音。
如果不曾有过惶恐,那一定是因为不曾在意;如果不曾害怕失去,那一定未曾牢牢拥有,人的惊慌失措,不是在未得到的时候,而是在将失去的时候。
不过短短地伸手一瞬间,竟然会有万千念头闪过脑海。想的太多,是人性大忌,但我依然无法控制。
我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温热的胳膊已经勾上了我的颈项,随手一带中,我已跌落床榻。
害怕压着他受伤的身体,我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凤衣,你的伤……”
下的面,被一双唇堵进了口中,软绵而细润的吻,已经细密地噙上了我的唇瓣,浓烈地倾倒着他的相思之情。
这吻,让人**。
但是我来不及去品尝着**,就急切地擦亮了火折子,从那吻中抽开身体,“让我看看你的伤。”
床榻上的他,一双水眸带着乍醒的迷蒙,半眯着醉人的风情,闪烁着一贯内敛却让人痴迷的笑容,正风情万种地看着我。
衣衫半开,露出雪白的胸膛,从胸膛到腰际,坦荡地呈现在我的面前,长腿半屈,懒散地交叠架着。
没有伤口!
我依然凝重地撩开他的衣衫,“凤衣,让我看看身后。”
他优雅地站了起来,长发如丝缎跌坠般猛地垂下,在我的火折子光芒中熠熠生辉,柔软了视线,明媚了冷清了寝宫。
他但笑不语,手指缓缓地解着那原本就已凌乱的衣衫,衣衫落地的小小风声乱了我手中的火苗,不住地抖动着。
当火苗再定,我的眼前出现的是一具冰清身躯,白玉无瑕,哪有半点伤痕?我不死心地凑近,撩开他的发,探查着他身后。
他那么白,白到一眼就可以看清有没有任何瑕疵,若有伤痕,定然是不可能在他的身躯上隐藏住的。
我上上下下地看着,犹如鉴赏稀世名画的鉴赏家,想要找到一点错漏,但是我找不到。
“你若再靠近,烧着了我,看你如何赔。”含笑的嗓音,是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随手点燃了身边的烛台,在我终于确定他完好无损之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