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打西边出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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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莲抬头冲她笑了笑,忽然她眼睛一亮。有了,生钱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她拿着笔头在纸上一边描画着,一边高兴的哼起了歌。她这几日一直忧心的这件事,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她能不高兴嘛。

沈从嘉进来时,只见顾青莲聚精会神的趴在桌上描画着,嘴里还哼着不知什么调的歌曲,他特意放轻脚步走到近前,看见白纸上画着很多的图案,很是好看,他一眼便认出这些是头饰的图案。

“你画这些做什么?”

顾青莲吓的差点跳起来,转头看见男人微挑着浓眉发问,她心虚的把画纸随手盖住,讪讪笑道:“没什么意思,画着玩的。”

沈从嘉看着她的神情,心中起疑,淡淡道:“原来你喜欢画画消遣时光。”语气却是尖酸刻薄。他脸上若有所思,盯着顾青莲的目光渐渐锋利起来。

顾青莲一时头大,也没多想,抬眸便刺了一句:“原来夫君喜欢默不吭声的跑到别人后面偷看。”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唐突顶撞他,万一他恼羞成怒,到时又会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该如何是好,她抬眸歉意的看着他,似乎是说,刚才小女子唐突,您可别放在心上啊!

沈从嘉瞪了她一眼,倒身侧靠在床榻上,斜睨着顾青莲道:“你接着画罢。”

顾青莲哪还有这个心思,顺手拿起身旁的账簿,核对起府里的花销出入来,沈从嘉静静的看着她,忽道:“后来…一切可安好?”

顾青莲自是知道他所问何事,便打起哈哈道:“还好,还好。”

沈从嘉愣了一下,她这是明摆着在敷衍他,心中的火气一点一点烧了起来,他顿了半刻,才缓缓道:“…今日之事是我错怪你了。”

顾青莲惊讶的看着沈从嘉,今天转性的怕是不止沈夫人一个,这厮又是怎么了。

顾青莲知道最好不要问,但她耐不住心里猫爪似的难受,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只说了一个字,她就顿住了,该怎么问。

她正为难着,谁知沈从嘉倒开口了,“母亲的话…很对。”沈从嘉目光幽深,“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家,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凡事都由你做主便是,我自会支持你的。”

顾青莲惊异的看着沈从嘉:老哥,您这,也是交权了吗?

顾青莲坐在椅子上,眼睛睁地大大的,盯着男人英俊的侧面看了良久,他是脑子清楚的说这些话吗,没有喝醉吧!

顾青莲起身坐到了床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沈从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当真?”先探探虚实再说。

“当真。”沈从嘉又轻轻补了一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从此以后,我就是府里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顾青莲慢慢咀嚼沈从嘉的话,忽的有些明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想到这,她就莫名一阵高兴,喜滋滋的继续规划着她的蓝图。

沈从嘉隐约察觉到顾青莲的兴奋,深邃的眼神再次射了过来,“怎么,你很高兴!”

顾青莲一时回神,见沈从嘉探究的眼神,忙收敛起,打趣道,“没有,我哪有啊。”心中倒是窃喜了一番。这下,她的路障扫清了。

沈从嘉本来就打算不再插手后宅之事,也就没有在深究。他抬眼见顾青莲的两排浓密的羽睫,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他一把将顾青莲揽入怀中,双双倒在床上。

“你做什么,还没到就寝时辰,被下人看见不好。”顾青莲被按住,心中又气又急,又不好发作,只得低声道。

沈从嘉一个侧身将她压在身下,粗重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适才母亲叫我过去,她老人家很是期盼,我也不好再伤她的心。”

期盼?伤心?这,什么跟什么呀!老天爷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青莲看着他眼中的两团小火苗越烧越旺,她似乎明白了这厮要干什么,努力眨了眨眼睛道讨好的笑着:“夫君是说开源的事吧,我已想好了,不如咱们坐起来细讨?”

装,你还在装!现在我就要你破戒!

沈从嘉狭长的眸子闪出绿光,大手已经肆无忌惮的摸了上来。见她颊上一抹娇媚的粉色,心中更是荡漾,他压低声音,眉目隐含挑逗:“传承香火才是正事!”

说罢,朱唇毫不迟疑的压了下来,樱桃般的小嘴被他温柔的含着,吮着便如要含化了一般。

顾青莲身如火烧,白玉般细腻的脸上泛起层层红浪,像抹了胭脂般诱人,男人看的眼睛发红,发了狂展开了攻势……

昏暗的屋内,低垂的烟紫色帐幕,里头弥漫着一股带有浓郁情|色意味的喘息还有细细的声音,也不知是低声的反抗还是呻吟,满床的凌乱不堪,肢体纠缠在一起。

‘狂风暴雨’后顾青莲的身体酥麻的厉害,直如化作一汪水般瘫软在榻上。沈从嘉搂着她发烫的身子,不住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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