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修罗魔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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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修罗魔族

“难道魔狱就没有九宫境界的强者了吗,任由幻神殿胡来?”叶子寒有些疑惑,三界当中,不管是人间界、兽域,亦或是魔狱,彼此之间的实力都相当,按说魔狱当中也是应该有九宫境界的强者的,幻神殿如此放肆的行径,居然都没有一个九宫境界的强者触手阻止,实在是奇怪了。

“不是没有,只是他们都隐居不出而已,另外,还没有危机到他们自己族群的安危,他们当然不闻不问了,等有一天幻神殿的大军打到他们门口的时候,就有的他们哭了。”荒绝似乎对这些九宫境界的强者很是不屑一顾。

“唉,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叶子寒也知道一些九宫境界强者的事情,当初他去冰家抢冰心雪莲的时候,冰家的老祖宗,那位九宫境界的强者根本就没有出来管一下,任由叶子寒他们抢了冰心雪莲之后扬长而去。

“不过,九宫境界的三长老,我们确实要小心应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啊。”魔无欢也说道,他是叶子寒他们当中实力最强的,可是九宫境界的强者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巨石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九宫境界的实力,他们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不管是最初的陈天啸,还是后来的迦楼罗,亦或是燃烧灵魂的幻姬,那表现出来的实力,完全超越了八卦境界,不管八卦境界多么强大,但是在面对九宫境界的强者的时候,依然要弱一些,就连圣魔荒绝也只是说九宫境界杀不死,而不是说他可以打败九宫境界的强者。

在九宫境界强者面前能够保得住命和能打败九宫境界的强者这两句话意味着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不过即便如此,荒绝的实力依然是值得认可的,毕竟,能够跨越等级境界的限制,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到的,圣魔之名,名不虚传。

言归正传,叶子寒得到了血祭之法,可惜幻神之血乃是传说之物,可望而不可得,好在荒绝及时提出自己的建议,让叶子寒重拾信心。

众人商议一番之后,在阴阳间休息了一番之后,就在荒绝的带领下,一起前往了修罗间。

阴阳间和修罗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他们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到了修罗间,修罗间的掌控者是修罗魔族,全族都是最优秀的战士,身材强壮,陈亦焰看到之后就想要上前和她们一较高下,修罗魔族也是比较喜欢战斗的种族,遇到陈亦焰可以说很对眼,双方当即就没有废话的打了起来。

而荒绝、叶子寒等人还有修罗魔族的族长则是在一旁观战,出战的是修罗魔族的少族长,同样是一个七星境界初期的影武者,修罗魔族有很强的天赋,虽然没有焚天凰族那么厉害,可是在战斗技巧上却是更盛一筹。

陈亦焰和修罗魔族的少主分别站在修罗魔族的演武场上,互相对峙着。

刚才一番双方已经有了一个短暂的交手,彼此对对方的实力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陈亦焰虽然有信心自己变身焚天凰真身的时候可以击败对方,但是现在他想靠自己现在人身的实力击败对方。

但是两人的实力都是七星境界初期,陈亦焰有紫焰焚天这样的强大战技,可是修罗魔族的少主炼青锋一点也不差,不但速度飞快,而且手上也有很厉害的绝招,居然可以破解陈亦焰的紫焰焚天。

要知道,紫焰焚天这个绝招即便是对上八卦境界的强者,都能够产生一定的效果,却被炼青锋这个七星境界初期的年轻人给破去,这对陈亦焰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虽然陈亦焰的年龄比对方还要小一些,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所面对的都是一些成名已久的强者,和这些人接触的久了,让叶子寒陈亦焰他们都不由的有种感觉,好像自己等人也成熟了许多,说不好听就是有种老了的感觉。

“凰舞九天!”陈亦焰见针对灵魂攻击的紫焰焚天没有效果,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使出了另外一招绝招,身上冒出巨大的火焰,场上顿时充斥满了灼热的能量,陈亦焰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就连他手上的巨斧似乎也变成了一把火斧头。

陈亦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火神下凡一般,威武不凡,引得一些过来观看的女魔族人一个个尖叫不已。

修罗魔族的风气都是崇拜强者,特别是像陈亦焰这样霸气测漏的人,看起来那么威武不凡,顿时就吸引了女修罗的眼球,一个个眼泛桃花,紧紧的盯着陈亦焰。

“好帅啊。”

“看来老四的春天要来了。”叶子寒见到这些女修罗的反应,不禁想到,几个兄弟当中,颜尘现在有了仙彩儿,墨幽似乎是喜欢许璇儿,只有陈亦焰一直是个榆木疙瘩,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对女孩子的什么兴趣,也很少有女孩子会主动的去勾搭陈亦焰,所以叶子寒有时候就会很八卦的关心下陈亦焰的终身大事。

不过,有一点叶子寒却忽略掉了,那就是,他在关心别人的时候,却将自己的事情给忘了,主要是因为叶子雪一直在身边,让叶子寒对女的兴趣不是那么重了,另外,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幻神殿他要去报仇,还有复活自己的两个恩师,要救千幽血幻龙族的族长墨魂。

叶子寒身上肩负着很重的担子,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不同,墨幽虽然现在是千幽血幻龙族的少主太子了,可是他上面毕竟还有一个墨魂,还有母亲,还有那么多的千幽血幻龙族额长老帮助他,而颜尘和陈亦焰就不用说了,两人可以说是强二代,上面有家族父母罩着,现在的这种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更多的是一种放松,而不像叶子寒这般,将这当成自己生命的一个很重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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