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鸳鸯织就并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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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取自《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感谢衣锦衣舵主的和氏璧!感谢星愿630舵主的和氏璧!感谢热恋掌门和氏璧!

可以去睡了,提前祝大家五一快乐~~

努力了一个月,最后三天,请大家集腋成裘的帮77顶一顶……烛火轻摇朦胧。

香花滑灵肌,清波洗凝脂。

步出净房,四个大侍女已捧着红艳艳的凤冠霞帔笑面相迎。

明思定睛一看,不由再一呆!竟然是凤冠霞帔,是汉人的喜服……

还在怔忪间,四个嬷嬷满脸喜气地过来,不多时,便配合有致的将喜服给她穿戴好了。

范嬷嬷牵着还有些恍惚的明思到妆台前入座,开始为她梳发,还是那首似曾相识的白首词柔缓带笑的响在耳畔,“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明思闭了闭眼,这一刻,心底只觉若欲泪还笑。

盘好髻,轻描妆容后,侍女捧来凤冠,却是无数颗雪白珍珠所制。颗颗晶莹剔透,在烛火中宝光流动,只觉纯净,华美别有不同。

“这是王爷特意为王妃定制的。”范嬷嬷小心替明思戴上,看着镜中的明思,轻轻呼了口气,眼里满满惊艳。“果然王爷说对了,只这珍珠冠才配王妃!王妃请起――”

明思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须臾才轻盈起身,缓缓转身迎向众人。

四周侍女嬷嬷并如玉莲花二人皆不约而同眸光一亮,露出惊异喜色。无他,实是此际在珠光莹润流转映照的的明思美得太惊人!

一身精致迤逦拖地的大红喜袍,金凤灵秀缀于其上,腰身盈盈勾勒。若弱柳扶风,分外娉婷婀娜。

就这般婷婷袅袅立在众人眼前,分明未动步,分明一身最最俗艳的大红却生生让人生出了翩若轻云出岫之感!

云髻峨峨。珠冠皎皎,映出芙蓉如面,雪肤染薄绯,顿时华如桃李。双瞳剪水流盼,廖若晨星。素齿朱唇,双蛾远山,丽颜若朝霞映雪。

一身大红喜庆衬出红云曼里,却又让人偏生觉得另有一种脱俗清雅在其中,无法移目的惊艳!

几个嬷嬷侍女齐齐心中暗叹――往昔便知王妃美。今日才知往昔所以为竟不足此际所感之万一!

美得艳丽,美得娇艳皆易,似这般穿一身大红,还能美得这般灵秀的,生平却是仅见。

范嬷嬷满意一笑,看向外间,脚步声起。正是也是一身大红的喜娘步入。

“王妃,吉时到了。”她含笑微微,替明思盖上盖头。

喜娘道了万福便在明思身前倾身,明思俯背而上。

走出房门,一道红毯绵延通向院外。步出院门,却还未完,红毯两侧每隔数步便是一对大红灯笼,照出满地喜色。一直蜿蜒至雨远方,似无尽头。

明思轻轻阖目,唇际一缕笑意,似有似无。

不多时便到了正院正房门前,喜娘牵着明思迈过火盆,口中念念有词。“一步过,百年安,长平安,共百年。”

“共百年……”明思心中无声地跟着低念这三字,似叹似喜,只觉其间意味缠绵无尽。

一步一步走近,盖头下只见满目喜色红光。目之所及,所有家具皆被大红绣花锦缎所盖,并蒂花开其上。

到了床前坐下,心中正想着,便直觉两道无形灼热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那热力似透过盖头,无形而有质。

心室倏地轻颤,双颊顿生霞色。

下一刻,便见一双金绣明珠黑色云履一步一步进入视野。云履之上,大红袍服红光极艳,入目生花灿烂。

心房再一紧!

“贺喜王爷!贺喜王妃!”喜娘领头,众丫鬟齐齐脆生恭贺。

“赏!”却是荣烈低沉干脆的一字。

众人谢赏之后,早得了吩咐,井然有序的退下。

新房立时幽静,只问得若有若无的轻轻呼吸声,伴着烛花偶尔“噼剥”爆响,却是怕惊扰这一室温柔般的轻柔,似不敢大声。

明思坐得笔直,虽竭力放松,可腰身还是有些不自觉的绷紧。

大红盖下流苏轻颤。

终于,那黑金交织的云履朝着床前行来,步伐从容而沉。缀在鞋头的明珠随着那似笃定的步履,莹润生辉若光芒摇曳。

明思轻轻沉了口气,垂下了眼帘。

下一刻,遮住了大半视野的红色离开了视线,眼前霎时光亮。半垂的眼帘中映入了荣烈挺拔秀雅的身形。

“思思――”耳际传来低柔之极的熟悉声线。低低缓缓,柔柔轻轻,虽只简简单单两字,却如有千山万水般的缱绻蕴含,脉脉无尽。

明思只觉心尖轻颤,羽睫几扇后,轻轻抬眸而起。

远处,龙凤双烛高烧红艳。近端,萧郎轩昂如玉。

眼前的荣烈正是穿的同她相配的汉人男子喜服。甚至,连那一头褐色长发也被束髻用同样红艳的红缎头巾扎于头顶。

红艳艳,极艳丽,却无损那俊美无俦,清贵华姿。

深邃俊美的面容上,此刻目光正灼灼。一双璀璨星眸中,此刻是满满迷醉般的惊艳亮色。似惊乍喜须臾,转瞬,便化为安然喜悦。

一坐一站,相隔不足盈尺。尽目凝望,眸光交汇间,无数心中所思所想,尽付无言中。

“跟我来。”荣烈眸色晶亮,唇畔笑意轻柔。朝明思伸出手。

明思抿唇一笑,将手交于荣烈掌心。

携手到了桌边,大红缎地桌布上,合欢花正灼灼娇艳。一对华贵高脚金樽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杯中酒液清透生香。

端起一盏递给明思后,荣烈自己也端起另一盏,含笑凝视,语声低沉而柔。“合衾交杯,莫离莫忘。”

莫疑莫忘……

明思微怔。

再看向那双带笑星亮的眼,她低声轻柔的回道,“交盏共饮。同忧同喜……”

荣烈眸光倏地一颤,涟漪扩散,唇边笑意加深,将金盏伸出。明思迎着他柔柔一笑,下一瞬,大红的袍袖便交错而过,酒液一饮而尽。

荣烈接过明思手中的金盏放回桌上,双樽正好并立比肩。

上前一步到明思跟前,眸光波光潋滟亮极。语声却柔,“思思,今夜着实美极。”

明思抿唇,微羞垂眸,白玉双颊剔透生晕。

荣烈凝视片刻,拉着明思朝妆台行去,到了妆台前。让明思坐下。他笑看镜中那眉目如画,声音若春风徐来般柔和,“我替你卸冠。”

动作轻缓的将珠冠取下,抽出束发金簪,绿云霎时如瀑倾泻而下。

荣烈唇际噙笑温润,抬手顺着那丝滑轻抚而下。再同镜中那秋水眸光对视一瞬后,伸手取过妆台上的象牙梳替明思梳发,动作轻缓。

片刻后。如墨青丝便根根顺直,黑亮丝光流泻如匹缎。

明思转身握住他的手,“你坐下。”

说罢便起身,荣烈笑看她一眼,依言而坐。

明思站在他身后朝镜中望去,只见两人身上的大红似将整个镜面也映得红光熠熠。镜中镜外皆是温情交融。喜色无边。

目光再一触,明思垂眸浅笑,伸手解开了那束发红绸,将那长发放下。

雪白柔荑执牙梳,从头顶开始轻柔朝下。一手执梳而下,另一手跟着轻抚跟落。两手交替,若有韵律般温柔。

梳得差不多,明思将象牙梳放回妆台。荣烈长身而起,转身同明思相对,唇边依旧是这夜自相见便未消逝过的笑意。

明思瞥了一眼妆台上托盘中的金剪,伸手取过,自耳际剪下一缕秀发。荣烈遂接过,也剪下长长的一缕发丝。

放回金剪,他从明思手中接过那缕黑色青丝同自己手中茶褐色发丝相交而结。打好一个结后却不停止,继续交织打结,足足打了九个结后,才停住抬首,却笑而不语。

两色交织分明,却密密若不可分。

明思只一怔便明白过来,他这“九”应是长长久久之意……

将结发装于香囊放回托盘之上,荣烈伸手拉起明思的手,凝望,语声低柔,“该歇息了。”

轻柔四字霎时惹来一阵心跳,明思抬首盈盈而笑,清眸流盼若还羞,轻轻颔首抿唇。

头方点下,便见荣烈低低一笑。下一刻,身体便腾空而起,入到一个温暖监视的怀炮。清冽而醇的气息瞬间盈满鼻端。铺天盖地袭来,无可抵挡沁入心脾,让人不觉烊蝗羟匙恚心却似鹿撞有声。

神智还未清明,身体便被放入那一床大红柔软之上。

再下一刻,盘扣一颗一颗分离,大红脱落,坠落床前,露出素白纯净。

荣烈不疾不徐地替明思脱衣,晶亮的眸光却一霎不离那娇艳的若醉酡颜。明思一开始还能故作镇定的同他对视,到后来,寝衣被剥开,露出光裸肩膀时,终究还是不敢再同那愈发火热的眸光相接,唇轻咬,闭上了眼。

而此时,却已是人面若桃花,情致两饶间。

荣烈喉间低低一笑,目光从那腮晕潮红的面容上缓缓移下。随着自己的动作,那素衣终于揭开,极致美景顿现眼前。

天鹅般的玉颈下,精致锁骨玲珑,圆润纤巧的香肩,线条如画优美。细腻粉嫩的雪白肌肤上,宛若有玉光隐隐其上。真正的肤若凝脂,粉腻似酥。

一抹雪色白绢挡住了那形状最美好所在,衬着那同样若美玉精细雕刻而成的盈盈折素纤腰,只让人更生遐思向往。

荣烈喉头蓦地一紧,顿觉口干几分。

强抑制住,他并不急着脱下那抹胸却看那一直向往却从未得见的美景,而是手朝下。轻托明思的腰下,将那寝衣的长裤脱离。

动作行云流水无停顿,手一抛,雪色轻帛轻飘飘而起,若风吹般落下,正好落于那大红帐幔之下。红似火,白似雪,相映对照明晰。

荣烈却是呼吸倏地一滞!

先映入眼帘的那双形态极美的修长**。肌肤光洁滑腻,线条流畅柔美,纤足精巧。自上而下,美好得无半点瑕疵。

诱人至极!

可这还不是最让人心驰神荡之处。

**向上。素白的丝缎掩去了那最**处,可轻薄的质地却将那形态勾勒清晰。儿臂粗的龙凤烛火光艳艳,纵然隔着屏风,也足够光亮。

丝滑的雪白织物下,隐约可见芳草萋萋……

正挪不开眼时,明思实抵不过那闭了眼还无可抵挡的灼热梭巡,忽地伸手拉过锦被挡住身子。坐起身,掩被胸前,粉腮红润若霞。星眸微嗔相望,咬了咬唇,僵了须臾,却冒出一句,“你怎不脱?”

荣烈蓦地一怔,遂低笑沉沉,眸光却愈发闪亮。“好,我脱。”

说话间已开始动作,看似优雅缓慢,却一分多余停顿都无。

眨眼间,喜袍被抛落,正在落在明思那素色寝衣之上,又是一番红白交映。接着,是长裤。红色除落。便是一身素白纯净。

这时,荣烈停住手,噙笑朝明思若有深意的一望,将手缓缓抬起开始解中衣。

浅象牙色的胸膛如画卷般在明思眼前徐徐展开,那缓慢的动作似乎生出了无形诱惑,看得明思只觉心跳顿时不受控制般的时快时慢。

虽说上回在偏院净房已见过一回。可那时她哪里能顾得上看。而此际,荣烈噙笑莫测的定定望着她,动作间,眸光不曾稍离她半分。可即便是这般,也无损那动作的优雅。似乎他并非在做一件极日常的行为,不是脱衣,而是要向眼前的人展示一件精心所备的礼品一般。

中衣脱下,同样的一抛,光裸精赤却肌理紧致有力的上半身霎时现于明思眼前!宽肩窄臀,肤质细腻光滑,比例是出人意料的完美,每一处线条都是刚柔并济般的美!

第一次仔细看荣烈身体的明思也不禁微惊愣,她没有想到荣烈身体的美竟然也不输于他外貌。她的学艺术的,对人体之美自然也不乏研究见识。

此际荣烈的身体没有喷张勃发的肌肉感,也无瘦弱之感,却是阳刚同阴柔这两种本是背道而驰的美感的最佳结合点的呈现!

“好看么?”荣烈噙笑低沉。

明思羽睫轻颤半垂,脸颊虽火烫,却也勇敢低声,“很好看。”

荣烈猝然轻笑,将明思连人带被拥入怀中,耳畔低声,“自十三岁起,只你一人看过。日后,也只给你一人看。”

明思听得一愣。只她一人看过?那他以前府上的那些女人……

荣烈似明了她的疑惑,遂低低一笑,“我从不脱衣……”

从不脱衣?

明思一滞,顿时想起太后上回所说的“你日后就知晓”,还说“这些让你们自个儿说去……”

原来,竟是这般!

这人还真真的怪癖!这一刻,明思不禁对那些女子生出同情。可同情归同情,心中却还是有些许喜悦的。

有了爱,谁不愿多独得些爱人的种种呢?

正思绪飘开间,只见荣烈掌风一拂,轻云般的纱帐便迤逦落下,将两人身形掩于朦朦间。

下一刻,荣烈的手便抚上了明思背上的光裸处,一寸寸轻柔爱抚,似无尽爱怜。明思蓦地轻颤,闭上了眼,只觉那手掌过处,若有电流酥麻而过,让心轻颤不已。

慢慢地被放倒,荣烈一把扯开那薄薄锦被,声音些许沙哑,“燃了地龙,不会冷的。”说罢便倾身而上,紧密相贴。

怎会冷?

光裸的肌肤一碰触,便生烫意!明思却分不清,这源源不断滋生的烫意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荣烈身上。

脑子有些发晕,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刹那间。无数情绪纷至汹涌。紧张、期待、羞涩……

还未全然分清,柔软的触感便沿着额极轻柔摩挲而下。这一次却未有像上次那般将她的唇作为最后终点。在鼻尖轻吻轻蹭之后,却是滑过一侧脸颊到了耳际。

柔软的舌尖沿着耳廓轻勾轻舔,让明思阵阵轻颤,最后闻得他喉间“呵”地一声低笑,“思思,你这般,我真欢喜……”

轻若羽毛般的一句后。那唇却将那绵软的耳垂含入了口中吸吮一番后又是轻咬。

吸吮的动作已是让明思有些忍耐不住,待到轻咬之时,心底更觉有蚂蚁轻爬,酥痒之极!不觉便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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