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生命之特殊(1 / 2)
因为真凉突然爆发的主动,三爷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跟上次与她邂逅一样,这女人先是全身心的抗拒,接着是无力的顺从,再下去却是破天荒的主动钩引。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三爷一定认为这女人矫情,明明婬贱得要死,却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可这女人一旦换成了真凉,换成了这个脸上长褐斑的女人,他却无法生出这种约定俗成的想法。
虽然他没有验证过,即便他听过她跟闻争鸣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真实传闻,却仍旧莫名地以为,这女人是个处子,并且,恐怕从来没有跟闻争鸣有过过分亲密的举动。
瞧瞧她这生涩的吻技,瞧瞧她这浑身发抖的慌张,他无须具备跟其他女人亲密的经验,便能形成自己的经验,这是一个跟他一样,未曾被异性开发过的单纯之人。
他一直认为,上回在小屋对她产生了独特的感觉只是因为自己身中魅药之故,一旦魅药解除,就像他以前一般,对其他都女人都不会有感觉。
其实,他对自己关于男女的喜好一直很是困惑,不确定自己关于男女的喜好究竟该属于哪一种。
对男人,他肯定没感觉,对那些被男人公认为人间犹物的女人,他更是没感觉。
男不喜女不爱,久而久之,他不禁自嘲地猜想,难道他这是适合出家为僧的节奏?
直到那日在小屋中与真凉邂逅,三爷才知,自己对于男女的喜好是正常的,甚至是随大流的,他对女人有感觉,身上的长剑除了平日会平白无故地正常硬挺之外,还能因为女人而硬挺,甚至想要狠狠地深深地捅入女人的蜜源,在其间颠覆所有、吞噬一切……
虽然迫使他认清自己的前提是那让他愤恨无比的魅药,可从某方面而言,他着实应该感谢那个给他下药的小人,若非那无耻小人,他如何能豁然开朗地确定,自己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男人?
在雀跃地意识到这点之后,他却又陷入了另一种悲哀之中,因为他觉得自己只能依靠魅药的作用才能对女人产生独特的感觉。
他痛恨魅药,所以不可能再依靠魅药去试验自己对其他女人的感觉。
今时今日,他第二次见到真凉,见到了他并不重视的丑女,可是,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他发现自己再次变得跟那天一样不正常。
明明没有再吃魅药,可身子像是中了魅药一般,甚至比中了魅药更加令他感觉怪异。
他的心跳会加速,手心会出汗,呼吸会凝滞,眼神会情不自禁地黏连在她身上,只有狠狠地强迫自己,他才能不去关注她的动静。
他见过女人无数,可这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觉得感觉混乱的女人。
当他看见她被其他男人扣住手腕甚至想要非礼她的时候,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生出了碎尸万段的深恶痛绝,若非他耐力极强,那混账男人早就死在他的暗器之下,他着实想不明白,这女人他只见过一次,怎么会有那般强烈与荒谬的独霸与守护之心?
当她或嗔或怒或笑或恨地瞪着自己时,他明明没有与她对视,却因为感受到她的眸光而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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