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邻国归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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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们堂堂北朝皇帝,竟然是一个不信守承诺的伪君子。”被逼得急了,夕若烟也管不住自己一张嘴开始破口大骂。

不安分的大掌已经缓缓游移至夕若烟的腰腹间,长指一挑,丝质腰带瞬间滑落。细细碎碎的吻落满颈项胸前,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叫夕若烟半边身子都麻了。

久久,北冥风方才抬起头颅笑看身下面若粉霞的女子,刀削般俊逸的容颜完美无缺,额前点点汗水,更衬得一张俊颜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润。他微微勾唇,魅惑的笑容中带着丝邪邪坏坏的味道:“白天朕是皇帝,晚上是你男人,至于这君子嘛……”北冥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坏坏一笑,低头轻啄了她粉唇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自己心爱女人的面前何必做什么君子,做流氓不是更加轻松快活?”

“你……啊!”

咒骂的声音尚未出口,夕若烟只觉锁骨一疼,原本的怨骂声已在无形中化成一声娇喊破口而出,顿时羞得一张脸艳若桃李。下一刻已是死死咬住唇瓣,再不肯轻易出声一句。

没想到那么久了她依然还是有着如此大的反应,北冥风也不知是惊喜还是其他。俯下头噙、住那娇嫩的唇瓣,浅尝吸吮,动作温柔中也带着无限的柔情。

原本到了这一步,夕若烟也就放弃抵抗了,可就在以为领地不保之时,北冥风却意外地松开了她,翻身平躺在一侧。夕若烟睁开眼去瞧他时,北冥风正仰躺在软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面上的红晕尚未消去,那极力在隐忍的模样却是甚是好笑。

听到身侧一声低低的笑声,北冥风抬眼看她,依旧极其努力的在克制着自己内心那份蠢蠢欲动的心思,面上却故作恼怒状,“你还笑,要不是朕先前答应了你,又岂会忍得这般难受?还说朕是伪君子,朕倒是真想成为那伪君子,否则今晚怎么着也得把你……”

“把我怎么样?”夕若烟明知故问,侧着脑袋瞧着他,尤其在知晓他方才不过是吓吓自己,到底还是遵守着那一番承诺之后,胆子也在不觉间大了起来,“看你忍得那么辛苦,人家真是好心疼呢!”

柔和的光线下,夕若烟肤若凝脂,面上浮现的浅浅粉红更是犹胜御池中的荷花,比花娇,比西施美,当真是引人馋涎欲滴。尤其那已被他吸吮得有些微微红肿,看上去却格外饱满的樱桃小口,在夜明珠的照耀下,仿似是能滴出水一般,再加上那刻意软下了几分的语调,更是引得北冥风心头一阵悸动,险些便要忍不住了。

好容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北冥风索性别过头去不再看她,也省得看得见却吃不着,越瞧却是难受。

夕若烟噗嗤一笑,未免稍下引火烧身,也聪明的选择了适可而止。

如葱般修长的玉指轻轻一戳北冥风的肩头,见他不理自己,知晓他是听着的,便也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我想过了,目前国库尚还充裕,后宫的开销虽大,但只要想些法子防止有人从中牟利,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另外,此次在梁钰的事件中,上京百姓是十分关注的,梁钰受到他应有的惩处,百姓自然感恩涕零,千恩万谢的,无不是你这位惩处恶霸,替百姓申冤的明君。”

夕若烟微微一顿,翻身躺下,“可是我在想,咱们何不借着这个机会,用抄得的一半家产换成白米赈济百姓,而另一半,则将其送往受害者的家里。”

“可以是可以,理由呢?”北冥风笑看她,只消她一句解释。

“这一来,梁钰平日欺压百姓已是有不少人怨声载道,到底是说不清这里头可全是干净的银子,可我们若将此换成白米派给百姓,恩威并施,相信百姓定然会更加对你这位皇帝恭敬尊重。此名声一旦传扬开,九州大陆,无不是赞扬你的贤明。这二来,那些死者多是些年轻的男子,平常人家里,若失了儿子,这家里的日子许是更加难过,些许银两不过助他们好过一些,却也弥补不了那丧失亲人之痛。”

白日里,溪月悲伤难过的模样仿似回忆一般清晰的在眼里掠过,夕若烟一颗心蓦地一疼。

失去亲兄长的溪月尚且如此难过,更遑论其他失了亲人的家庭,那又将是何样一种悲天悯人的景象?

许是夕若烟不太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北冥风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下颌轻轻抵在她的额头,同样也是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一切都照你说的去做,放心,这件事朕会交给瑾瑜亲自去处理,户部侍郎从旁协助。朕的百姓,朕一定会好好守护他们,让他们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

同样,朕也会一直不离不弃的守护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一整夜彼此相拥而眠,对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却是安眠最好的解药。

翌日清晨,夕若烟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间睁眼,只隐约看见内室里宫女们捧着洗漱用品一一候列在旁,玄公公接过一名宫女手中托盘盛着的朝服有条不紊的为北冥风穿衣。

画面断断续续的,夕若烟也记不太清楚,只隐约记得他好像在临走时来到龙榻边,说了些什么也没太听清,反倒是落在额前的那一吻略带温度,却是让她有些印象。

第二次醒来之时天已是大亮,北冥风上朝尚未归来,夕若烟简单收拾一下自己,趁着侍卫们换班不甚注意时悄无声息的离去,回到了景褀阁中。

才刚回到栖身的阁楼坐下,不过倒上一杯茶的时间,庆儿已闻风急急忙忙地跑来,见着夕若烟便是一阵嘘寒问暖,又是关切的问东问西。

中途被人吵醒过,夕若烟尚且还不太精神,身子乏乏的,对着庆儿一番关切询问也不过只简化的略答了几句。实在是乏得厉害了,夕若烟也有意先将庆儿支开了去,岂料这话尚且还未出口,庆儿一声惊叫吓得她玉手一抖,杯中的茶水荡出,稳稳地落了几滴在裙裾上,瞬间晕开了一朵暗花。

得了,看样子这小妮子是明显不想让她休息了。

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夕若烟取来一方丝帕从容不迫地擦拭着裙裾上的水渍。临了抬头,却正巧瞧见庆儿一脸惊异的直直望着自己,这才真的有些恼了,“干什么呢,一大早一惊一乍的。”

“不是啊主子,你的……你的……那个……”庆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全一句话来,夕若烟也是听得稀里糊涂的,忽然脑海中一个激灵,急忙跑到妆台前。

铜镜中,衣衫上露出的那一节纤长白皙的脖颈,此刻密密麻麻的布满着红色痕迹,夕若烟蓦地睁大了一双水眸,再往下拉了一拉,胸前同样也是红痕布满。

回想起昨晚北冥风埋在她胸前做的那些事,一张俏脸瞬时一红,再看向庆儿时,已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去。越是不好意思,夕若烟就不禁是在心里将北冥风问候了无数遍,尤其今早她从太和殿中出来,一路上遇见了那么多宫人侍卫,也不知对方是否有瞧见,若是被人瞧见了去,得了,她又该成为众矢之的了。

“呃……那个,庆儿,我好像长疹子了,你帮我去御药房取点药吧!”

“疹子?”庆儿一头雾水,瞧着主子颈项上的痕迹,可不像是什么疹子啊!

庆儿不信自是在理,可夕若烟却不得不寻个由头将这件事情给圆过去,为使庆儿相信,还当真是有模有样的挠着颈项和全身,一脸的不舒服样,“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来还不觉得痒的,你一说我浑身都开始痒了。你也别愣在那儿啊,赶紧去御药房拿药去,我这都快痒的受不了了。”

庆儿仍旧懵懂,但瞧着主子如此的不舒服样,自然而然也就信了,“好,好,奴婢马上就去,这就去。”

眼见着庆儿也算是信了,还当真跑去了御药房拿药,夕若烟这才算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心底却更加是埋怨起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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