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张家,张佐焱(1 / 2)
张佐焱,张家太傅之子,在都城一直享有风流公子的名号,其实这只要在夜市花楼那里转一圈就该懂了……
莺歌燕语,香软丝帕,基本上哪里出了新进的花魁,哪里就能看到他的影子。可偏偏姑娘们的眼睛不知怎么的都统一出了故障,就连柳莺莺这种奇女子也对他另眼相加。
说到柳莺莺,又是一段传奇。
她的父亲乃前任工部侍郎柳昀长柳侍郎,因涉嫌贪污赈灾饷银万两,被罚抄家。天子得知大为震怒,命柳家女流之辈充当官()妓,男子满十六周岁的全部斩杀,以下者终身为奴,柳氏后人永不得再入皇城。
此案由摄政王刘氏一手打理,后期也不知是谁在嚼舌根说是根本没有实证,柳氏一族不过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一个月后,这起事件再也没有人提起,大理寺那里也没有对外给出说法,所有相关的舆论消息都被镇压了下去。
而柳莺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以揽香阁花魁的身份再度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这就实在是很耐人寻味了。
柳莺莺是污泥里头唯一保存完好的一枝花,在揽香阁明哲保身地做了清倌不说,还能十足十地耍小性子,看不对眼的小到富商人家,大到晋安侯爷一律吃了闭门羹,至今依旧相安无事,活得甚是滋润,的确也算的上是奇事一桩。
张佐焱就有幸的多,他是柳莺莺为数不多的入幕之宾,可光是能和柳小姐喝上几杯小酒,也羡煞了无数狂蜂浪蝶,更有酸儒爱用斜眼瞟他,大呼有辱斯文,不成体统,之乎者也云云者几乎可以写成册子把张佐焱给淹了。
可张佐焱是谁?就算批语写成册子了,他照样能把他撕下来当厕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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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小灵现在几乎是要抓狂了,她已经不指望老神在在的老板大人能给她什么明确的答案了,阿紫就更别想了。直接问巽清也是个法子,可是看他和张佐焱哥两好的样子,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想想那嬉笑怒骂的背后恐怕藏着另一幅嘴脸,房小灵就有些开始抖。
自己对于张佐焱的了解大多来源于坊间传闻与巽清的口述,虚于浮表的东西太多,要想切实了解,恐怕还得自己亲自走一趟。
曲终人散,人走茶凉,巽清还没和自己打声招呼就被醉酒的张佐焱拽走了,只好对她歉意地笑笑。
“来,来,来,巽兄,再来一杯……走开,我还要喝,喝……嗝……”酒醉的人最大,巽清只好费力地把他拖走。
——是把他扔到柴房好呢,还是直接摔到大街上?反正一晚上也冻不死,就张佐焱那变态体格,谁冻病了都不会有他!不过张老太傅会跟自己拼命吧,果断还是扔柴房好了……
房小灵朝巽清点了点头,就消失在了原地。凭地刮起了一道风,卷起了片片落叶,就这样散在了房小灵消失的地方。
巽清只觉得心头一紧,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此不见,可拽着他手臂的那个一股酒缸子味的男人明显不想让他多想下去,死命地打着酒嗝,一声更比一声响,实在吵人得紧。巽清只好把挽留的话语硬生生哽在了喉间,只是长长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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