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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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单尹就坐在风无痕的身边。

而风无痕是代皇上辅政的,就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所有的大臣,他甚至比太子做的位置还高。

左侧是一脸不服气的太子,铁青了脸盯着风无痕。

右侧是被奉为上宾的殷霆,阴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双眸总在柳单尹的脸上游移。柳单尹知道,他在生气。

“姐姐,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殷霆哥哥会在这里啊!”铃铛小声的侧在柳单尹的耳边问着。

她总觉得不管是这太子,还是殷霆哥哥的目光都是虎视眈眈的。太子生气是应该的,因为这风无痕抢了他的位置,可殷霆哥哥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何他这么生气。

柳单尹摇了摇头,心底也是疑惑的很。

以她现在这样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吧!”柳单尹若有所思的朝着风无痕瞥了一眼,心底也是奇怪的很。

“可是殷霆哥哥好像很生气!”铃铛再次小声的嘀咕着,眼睛朝着殷霆的方向瞥了一眼。

这一次正好对上殷霆凌厉,冰冷的目光,她头下意识的一缩,有些惊恐的朝着柳单尹身后缩了缩。

风无痕朝着下面所有的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片刻才唇角谴惓了浅浅的笑:“大家想必也应该听说了,这些日子本王一直在招待贵宾,夜国的皇帝!”

他的话音刚落,坐下便是一片的哗然,各个都诧异的看向殷霆,有的眼底是畏惧,但更多的是探究和震惊。

云国如今处于水深火热,皇上病危,急于立新帝,但是太子和摄政王各执半个朝政,势力上来说是摄政王占上风,但是太子却是民心所向,毕竟摄政王风无痕的出生时有目共睹的,谁都知道,他之前不过是皇上的男*,能坐上摄政王的位置也是因为他甚得皇上的*爱。狂气云国和苍国向来没有任何的往来,如今风无痕却让夜国的皇帝到云国做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殷霆只是冷冷的抬头,面上一片沉寂,目光落在柳单尹的担忧的脸上,眼底有着愠怒和担忧。

柳单尹回望着他,对着他浅笑着,虽只是相视一笑,却让殷霆放心了不少。

殷霆无声的叹息,收回目光望向风无痕那张妖娆的脸。

从他们得到消息,知道伊儿进了云国的境内,他把十二骑分散了,只身和冷炎两人潜入云国,两人刚踏入云国便被人盯上了,两人自认为并没有任何的破绽,却终究被风无痕发现了。

直到他们潜入境内的第二日,他们住的客栈便被人包围了,他们被告之,摄政王请他们入住驿站,之后,一连串的事情似乎都在风无痕的算计之内,他甚至把柳单尹安置在自己的身边,做以威胁他的筹码,似乎他早已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老臣不明白,摄政王此宴是何意思!”左侧,太子党的一位年岁已久的老臣不屑的说着。

风无痕淡淡一笑,伸手执起柳单尹的手,把她手腕上的镯子展露于人前。

“我想大家应该还没忘记,皇上曾说过,本王和太子谁若能先把帮她找到这镯子,这皇位便是谁的!”他说的轻描淡写,言语中带着不屑,口气中参杂着厌恶。

柳单尹一愣,茫然的看向风无痕,不明白为何自己受伤的镯子居然和云国的皇位扯上了瓜葛,她诧异的看向殷霆,眼神中满是错愣和不解。

这镯子是殷霆送给她的,她本以为殷霆应该知道其中的纠葛。

但殷霆却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其意是他也不明白,只是那张俊美的脸拉的更长了。

风无痕的话刚落,坐下又是一片哗然,各个脸上都绷紧了,神色不定的望着柳单尹。

“摄政王,这镯子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况且这也不过是皇上五年前的一句戏言,难道这云国的江山就只凭这一个镯子凭定了吗?”底下怕事的大臣都只垂着头不语,只剩下一些对于云国举足轻重的老臣愤慨的说道。

风无痕从自己位置上走了下去,阴冷的笑着,眸光阴沉,眼底带着讥笑:“那王大人的意思是皇上的话都是戏言吗?”说着袖子一甩,瞬间便已经靠近了他。

“皇上的话便是圣旨,如今皇上还未驾崩,你们这些老臣便已经认为是戏言了,难道这云国江山真只靠你们这些大臣撑着吗?那立太子,你们为何不说是戏言,本王是不是也应该说,立太子不过是皇上十几年前的一句戏言,难道这云国江山还非他不可了吗?”他狂妄的声音在空气中国飘荡着,字字句句带着侮辱。

大概这云国也就只有他风无痕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一字一句都是针对太子,言辞之间丝毫不给太子留下任何的余地。

王大人顿时面色惨白,双眸狠狠的盯着风无痕。

其实他也很清楚,太子并不适宜当皇帝,若这江山真到了太子的手中,恐怕云国真到要完了。太子的奢糜,骄纵,蛮横霸道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他尚且不是皇帝都已经如此了,若真做了皇帝,恐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皇上便只有一个儿子,难不成真的要这个男*做皇帝不成,德行不好可以教,可是出身不好却一辈子都不能改变。

殷霆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等着他们把这出戏演完。

事情越来越棘手,若事情没有牵扯到伊儿,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如今,风无痕明摆着是要把伊儿拖下水。

他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一则利用了伊儿,二则还能牵制他,更能堵住这些大臣的嘴。

底下的的太子脸阴沉的望着风无痕,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如今父皇病重,就算是你把死人说活了也无所谓了!”太子阴翳的挤出几个字,目光落在柳单尹的脸上,双眸如利剑般的望着柳单尹的脸。

柳单尹静静的望着四周,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倒是身后的铃铛开始着急了。

她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宴会,却没想到居然会把事情牵扯到姐姐的身上来。

她虽不是很清楚这之间的轻重缓急,但是很清楚这云国的事情根本不是他们外人能牵扯进来的。

铃铛的手轻轻的拉了拉柳单尹的袖子。

柳单尹转身朝着她淡淡一笑,示意她放心。

“不知道这位姑娘的镯子是何而来的,不过本宫曾听父皇说过,这镯子曾是他送于一个女子的,后来那女子不见了,这镯子也就跟着消失了,父皇还说这镯子曾是先皇赠与她的......”太子冷冷的说道。

柳单尹浅浅的笑着,目光掠过殷霆的脸:“那自然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的!”

那太子脸上的不屑更重了:“本宫虽然不是很清楚父皇这镯子其中的原委,但是父皇曾对我说,那女子离开的时候曾带走了一个女婴,而且那女婴的胸前有个蝴蝶胎记,你不介意给大家看一下吧!”

他的话刚落,殷霆就噌了一声起身了,双眸阴冷的瞪着太子。

这里大臣,太监,包括侍卫这么多,他居然要她当场检验。

众人都没料到这夜国的皇帝为何反应这么大,不解的看向他。

身后的冷炎恭敬的朝着众人作揖,漠然的脸上有着波动:“天气有些凉,皇上若冷了,属下去取件衣服!”

殷霆扯出冷冷的笑,再次坐下了。

众大臣阴晴不定的望着殷霆,心底都诧异的想,这天气燥热,大家就是坐着也在出汗,何来什么冷之说。

柳单尹并不去理会这小小的插曲,只是轻笑着:“太子真爱说笑,别说我是一个女子,就是一个男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袒胸露臂都是不成体统的!”她恬静的笑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难堪。

那太子脸上的鄙夷更甚了:“那要如何证明,仅凭风无痕的一句话,大家如何信服!况且风无痕指鹿为马的本事大家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我想太子误会了,摄政王从未说过我就是那个被带出宫的女婴,况且我不过是机缘巧合得到了这镯子。”柳单尹不急不躁的说着,脸上的笑容从容不迫。

那太子一愣,被人反驳了,一时不知道如何下台,刚刚已经被风无痕挖苦了一次,这下又被柳单尹一说,脸上的怒气更甚了:“本宫就是要检查你胸前,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反驳!”立刻,他那蛮横不讲理的个性马上就彰显了。

众大臣有些惭愧的低下头,这太子在夜国皇帝面前都这么的不成体统,以后若真登上了皇位,真是......

风无痕轻声的笑着,朝着殷霆作揖:“让夜国见笑了,本王借用了皇上的皇妃,请夜国皇上恕罪!”他走近殷霆说的极其谦卑,模样俨然是一副主人的样子。

情势瞬间的急转,众人如何都没料到眼前这个被太子百般侮辱的女子居然是夜国的皇妃,众人脸上都铁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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