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集 - 天命长寿 之五(1 / 2)
任校长已经无法再拒绝田宇的请求了,毕竟这原本是他家的事情,现在田宇他们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任校长调查,他没有任何理由能拒绝田宇他们。任校长不知从哪摸出三个手电,递给方秋和田宇一人一个,然后说了一声“跟我来”,就带着方秋和田宇两人一起下楼去了。
三人又回到了一楼,刚踏到地面的时候,房子又开始有此轻微的颤抖,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要明显得多。地下室里又传来一阵阵怒吼,任校长停下了脚步,回头问道:“你真的要进去看?”
“是的,校长,您就只管带路吧。”田宇坚定地回答。
任校长没说话,只是打亮了手电走在前头,带着二人下到了地下室里面。地下室里一片漆黑,不知是不是有意设计成这样的,整个地下室里没有一扇窗户,连通风所用的排气扇都没有。不知从哪里传来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嘀嘀嘀的让整个地下室显得格外的阴森。
手电的光照的并不远,几乎只能看见自己前面的四五米远,任校长走在前头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故意走这么慢,这让方秋的的情绪也变得紧张起来。从进入地下室开始,三人始终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谁也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走了大约四五分钟之后,任校长突然停了下来,指了指前面的一道铁门说道:“就在那里面了,你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一些,虽然父亲被锁的距离离铁门很远,但始终还是要小心为好。”
田宇点了点头,然后闭眼做了几下深呼吸,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便提着手电准备朝铁门走去。刚起步时就被方秋给拦了下来,方秋说道:“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田宇在方秋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示意她不要担心自己,叮嘱道:“不用担心了,遇到了紧急情况我会先逃跑的,再说以我的身手虽然打不过对方,要逃跑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方秋看着田宇坚定的表情,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田宇提着手电朝铁门走去。田宇走到铁门旁边,用手电上下照了照铁门,铁门是从外面上锁的。轻轻敲了几下才发现,这铁门似乎是用纯铁做成的,而且是实心的,在幽静的地下室里还能听到铁门内的蜂鸣声。
田宇打开门锁,用力的推开实心铁门,走了进去。站在不远处的方秋清楚地看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凶狠地盯着她们几人,那凶狠的目光已经不再是人所能表达出来的,和凶猛的野兽已经毫无两样。
田宇走进了铁门后面,不知何故铁门竟然自动关了起来。慢慢的,田宇的身影消失在方秋的视线当中,看见的只是一片黑暗,和两道照不亮这里的白光。方秋心中在祈祷,祈祷田宇不要出现任何意外。
除了祈祷,现在方秋她们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情。可是事情的发生一向都是与人的意愿背道而驰的,就在田宇进去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从铁门后传来一声惨叫。这声音很明显就是田宇的,方秋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还在害怕,急着朝铁门冲了过去。就在方秋刚跑出两步的时候,另外一声惨叫又从铁门后传来,但是这声叫喊却明显不是田宇发出来的,因为两个声音完全不同。
方秋这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三步并估两步跑到铁门前,拧开铁门的锁,用力的推开铁门。--一片漆黑,这是方秋看见的,方秋拿着手电再次扫视了几遍,还是一片漆黑。消失了,田宇和任校长的父亲同时消失了,就在这间漆黑的地下室里面,两人都同时消失了。
方秋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想使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左边的嘴唇已经明显的湛出血来。方秋用手电照亮地面,地面上只有两滩早已风干的血迹,另外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方秋又用手电照在墙壁上,铁门的正对面的墙壁上,只留下了五条粗大的铁连,来回的在墙壁上晃荡着,磨擦着墙壁发出剌耳的声音。
这间地下室里,只剩下方秋和任校长两个人,任校长呆呆的站在门口,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无所适从。任校长突然间大声喊叫起来,一边跑上楼去,一边拿出手机来,说要打电话报警。方秋阻止以及来不及了,任校长已经跑到了楼梯口去了,等方秋追上来的时候,任校长已经在和警察通话了。
任校长以及快的速度使自己镇定了下来,但是从谈话间还可以感觉出来他紧张的情绪。方秋也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子俊的电话,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王子俊表示马上就到任校长家里来,让方秋说一个地点见面,方秋思衬了一会儿,将任校长家的地址告诉了王子俊。
十五分钟之后,警察赶到了任校长家里,带着专业的工具走进了地下室里。镁光灯将整个地下室照亮了,虽然和之前相比要光亮了许多,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地面上仍旧只有两滩干掉的血液,墙面上有五条粗黑的铁链,方秋这次才清清楚的看见铁链到底有多粗,简直可以用来锁犀牛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王子俊和舒慧赶到了任校长家中,两位警察正在给任校长做笔录,似乎无瑕顾及方秋这边。护在地下室门口的警察见到两个陌生人来到了这里,开始盘问王子俊和舒慧的来意。方秋和警察简单的说了几句,警察以质疑的眼神看了他们三个几眼之后才放他们进去了。
王子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情况,除非了之前提到的血遗和铁链,这里面基本上一无所有了。王子俊实在是很难相信田宇和任老先生就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消失了,如果不是方秋告诉他的,王子俊一定会痛骂对方一顿,然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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