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祠堂里的老头（1 / 2）

“到底是谁？”她高声大喝，然而没有人回答。

她心有所惧，准备转头跑出祠堂，然而祠堂的外面门以及被锁，她想出去，也只能翻上三米高墙，可她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祠堂内更没有梯子让她攀爬。

经过内心的挣扎，她决定去一看究竟，好歹死也要死得明白，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她打定主意，蹑手蹑脚地猫着腰朝灵台后走去，然而灵台后，空无一人，正在她纳闷时，只听有人嘿嘿一笑，随即有东西在她肩头敲了敲，“二小姐，你在找什么？”

“啊，”颜曼曼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是尖叫与抓狂。

等她从惊吓中醒过神时，方看清后头敲她的人是一个满头花白，满面皱纹，身材瘦小，精神抖擞的老头。老头并没有像府里的其他下人那样衣着整洁，而是有些褴褛，老头手持烟斗，两手指甲长而尖锐，一双浊眼无神。

“你你你是谁？”颜曼曼离老头一米来远，惊悚地看着老头。此时在她看来，老头就好像是从牌位里爬出来的。

老头抽了两口烟，无神浊眼看了看颜曼曼，“我是看管颜家祠堂的老张啊，二小姐。”

“老老张？”颜曼曼咽了咽口水，确定前面的跟是人后，胆子大了些，“你，刚刚一直都在？”

老头点了点头，转身，蹒跚着往一边走去。

“哎哎，老张老张，你要去哪儿？”颜曼曼赶忙追上去，这里阴森可怖，她可不想一个人留在此地。

老头在祠堂门槛停下了，挨着门框坐下，一口一口地抽起水烟来，吞云吐雾，好不痛快，“二小姐，其实这些年，老爷他也不容易。”

颜曼曼默不作声地站在老头背后。

老头又抽了几口烟，“你以前一直怪你爹害死你娘，其实你娘的死，不能全怪他，他是爱你娘的。”

颜曼曼听闻他这话，沉吟了片刻，“那能怪谁？”老头似乎知道的不少。

老头缓缓吐一口烟，沉默了半响，感慨万千道，“一切都是孽缘，一切都是造孽，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老头子从衣袖里抽出水烟来，取了一根点燃的香放在烟斗的烟丝上，使劲地抽吸了几口，那烟丝就被点燃了，老头子痛快地吞云吐雾一番，“你娘的死，你爹有责任，但也不能全怪他。”

颜曼曼沉默。

关于燕妮的死，胖妞说是因为生产她的时候，难产而死，老头也证实了这点，颜曼曼想多了解一点儿，可老头虽然是一个很健谈的老头，然而接下来所谈的话，并没有透露很多关于燕妮之死的事，更多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夜，渐渐深了。

颜卓那边依旧没有派人来，颜曼曼早已饿得天昏地暗、土崩瓦解，她准备队桌上的供果下手时，却被老头子一把抢了回去，他一副吝啬鬼的模样对着颜曼曼吹胡子瞪眼，“这可不能吃，否则回头朱管家就会把我吃了。”

颜曼曼看着那供桌上的供果，吞了吞唾沫星子，“反正那些祖宗也吃不了，还不如让我这孙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