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好快的剑(1 / 2)
臭婆娘,竟然谋杀亲夫。杨帅心里暗骂了一句。换谁也会骂人,动不动舞刀弄棍,也不怕个刀枪无眼,伤到了不该伤到的地方,切到了不该切的地方,你李秀宁敢跟老子戴绿冒子老子打不残李渊我跟你姓。
话说李秀宁出剑快,杨帅躲地也快,他在李秀宁推他刹那间就知道不好。当剑刺向他时,杨帅就故意慌手慌脚,假装不懂武功差那么一点点躲了过去。然后又装着受到惊吓大叫大嚷,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孙悟空快来救救我啊。”一边大叫,一边就往外跑。
李秀宁在出剑的时候,心里己经后悔,当剑刺出时,她本能地闭上眼晴,以为杨帅死定了,含恨一剑那不是一般快,可她就没想过要杀他。只是气昏了头才给他夺命一剑。
见他没死,还能活蹦乱跳,一时手脚发软,握剑的手都握出了细细冷汗。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可看到他又在装疯卖傻大呼小叫,气又不打一处来,有心上去暴打他一顿,知道被他这一嚷壤,肯定马上就有人冲进来。只得恨恨地站在床上跺着脚道:“吟贼,臭流忙······”说完又如小燕子一样从窗户外遁去。花三娘根本没睡,听到杨帅凄励地呼喊,心里一紧,暗叫坏了,又赶着向他房中跑去。边跑还边责怪自己,怎么就没在那臭要饭房里多找一会,其实,她早就看到有贼进了客栈,因为担心杨帅,才到他房间查看了一下。
花三娘还没到房门口,就见一条黑影快如老鼠,吱溜就不见了。来不及害怕,生怕出人命,赶快把门打开,看到杨帅坐在床上害怕的飒飒发抖。这才放下了一颗心。没出人命就好,可犯迷胡呀,这贼怎么会惦记要饭的,这不科学呀,难道贼看走了眼。
杨帅尖叫声刚稍停,那边又传来二狗子鬼哭狼嚎的叫声,原来二狗子起厕拉肚子去,就看到一条黑影在他眼前一晃,飘渺似鬼一样,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看那黑影就到了树梢,想再看又没了。这不是鬼影打死二狗子都不信,人就没那么快。好了,这下热闹了,客栈客人有几个胆大的就跑来问什么事。
店里遭了贼这种事绝对不能说,鬼出来砸场子这种胡说八道的事更不能说。花三娘费了很大劲去解释,指着杨帅,告诉大家,这叫花子有羊角颠,现在正在发病,人抖得可历害了,众房客看着,果真如此,便安慰了一下杨帅。
花三娘又指着不远处二狗子,说那家伙被野猫挠了一下,以为见了鬼吓的把屎都拉在裤子上了,众房客闻闻确实有屎臭味就大笑了几声。好不容易把人劝走,把二狗子招过来二话不说,拿起条帚就劈了过去道:“三更半夜你学鬼叫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不知道吗?竟添乱。”
二狗子哭丧着脸道:“老板娘,真有鬼,我发誓我没眼花。”还指着树梢道,“开始就在那,眨下眼就沒了,你说邪门波。”
揪着杨帅还傻不拉唧坐在那喃喃自语咕咚地不知说什么,就更加确定自己真看到鬼了,没看到要饭的都吓傻了,在看看老板娘,不对呀,她怎么第一个冲到他房里,这不科学呀。
花三娘也觉得自己三更半夜在一个男子房间里有问题。脸上就有些发烧,而且还意识到自己是寡副,寡副门前是非多呀,怎么是自己沖锋馅阵先冲进了男人房间,这下丑大了。见二狗子正八卦看自己,条帚又劈头盖睑打过去道:“还不快滚,明天要是迟到了就扣工资。”然后屁股一颠,扬长而去。
二狗子正拉肚子,红烧肉里小半盆猪油灌下去,不拉才怪,这不,肚子又急胀了,暗叹倒霉心惊胆颤往茅厕去,心里也不知道念了多少阿弥托福,菩萨保佑。平时不烧香临是抱佛脚,菩萨知道了不揣他到茅坑里去才是怪事。
杨帅见所有人都走了,才去把房门关好,心里早就把花三娘草了个遍,这死女人,就不干好事,进房间会自己开门,出去还得我来关门,下次你花三娘再敢三更半夜进来,老子就是吓得不举了也要把你办了。关好门,走到床边,看到床尚还有乌黑鞋印,正是李秀宁站在床尚气的垛脚留下来的。这下,杨帅连气都懒得生了,赶明儿叫小萝莉帮洗洗,大不了付工钱。新社会不许用童工,可没听说旧社会也不兴用童工啊。下次李秀宁要是再敢上我床,老子就敢用你红泥往床单上盖章。
四脚八叉地总算可以睡个一个安稳觉。
杨帅沒有早起的习愦,睡得迷糊间好像太阳也不高,翻个身找个舒服睡姿准备接着再睡,然后就听到房门砰的一声被强然地推开,要不是老板娘老子就不姓杨,以后叫花帅好了。也不知道她爹妈那晚干好事时是不是太猴急了点,把闺女都生出了猴性来,一天到晚不消停。
你说吧,你晚上不敲门溜进来那没人看见,你大白天也把一个男人客房当自己闺房随便进出也还算了,还那么嚣张把房门弄得那么响就说不过去了,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娶老婆啊。这年头咋了,怎么个个女人都比男人脸皮厚,动不动就送上门来让你非礼。
“你这挨千刀的,活该就是一个遭贼命,太阳都快照到你屁股上了,你还在睡懒觉,你是来做伙计还是来做老板的?”当是一只乌鸦在恬噪,把被子蒙着头接着睡,杨帅还小声滴咕一声:“有种你就把我开除。”
可杨帅还是小看了老板娘的强悍,她直接爬上床就把他的被子掀了,边扭了耳朵边道:“我看你起不起来,你去看看人家二狗子,拉了一晚肚子都在院里干活,你自己起床看看,太阳都过了树稍头。”碰到不可理喻且精力过盛的女人你就沒法睡,只好当着花三娘的面穿起衣服来,这娘们都沒了男女之嫌,我还在乎什么,好歹我还穿着內裤。
“吓流。”花三娘咬牙窃齿地骂道:“没看到还有良家妇女在你房里吗?下次在这样,我就要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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