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欲擒故纵(1 / 2)
王话普坏没落,共尉就磕头谢恩,谦度快得怀圭愕,他直觉的意识到,自己好象上了共尉当了,可是究竟上了他什么当,怀王却想不明白。共教和白公的人马本来就是共尉的,他要带出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没人能拦他,他这么兴奋干什么?
怀王想不明白,可是共尉却不管他想得明白不明白,立刻顺杆子上,要求把白公和共教安排到彰城去,给他守着彭城,他好安心在外再打仗。怀王恍恍惚惚的有些明白了,客客气气的找了些理由,以自己身边不能没有老臣陪同为借口,无论如何要留下一个。共尉也不坚持,说要回去商量一下,看谁回去比较好,然后又说了几句假大空的话,起身告辞。
怀王看着共尉的匆匆的背影,心里十分不踏实,让人把宋义父子叫来一问。宋头也搞不清共尉想干什么,他们只知道共尉好象不愿意让家人在盯胎作人质,所以想方设法要把家人搞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去,至于怀王这里,他根本不在乎。
怀王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一般来说,任何一个想当权的人,都不会轻易放弃朝中的官位,因为只有靠近权力中心,他们才有可能影响朝政,才有可能获得更大的好处。特别是带兵在外的人更是如此,就算你有再多的兵,朝中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却不知道的话,谁知道别人想了什么点子对付你?项梁就是这么干的,他虽然领兵在外打仗,可是他不仅留下了陈婴这个愧儡,还留下了左尹项伯、司马项悍,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掌握朝中的动态吗,不让自己脱离权力中心吗?
可是这个共尉很怪,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人撤出盯贻,回到彰城去?他不想在朝中混了?怀王忽然一惊,难道他想自立?可是想想又不对,项梁正要想借口收拾他呢,如果他自立,岂不是自寻死路?他的实力现在可比项梁差多了。
想不通!纵使怀王谋略过人,他也没想明白共尉的打算。越是想不明白,他心里越是不安。听宋襄说,共尉的妾吕翌跟着一起到旺贻来了,怀王便让人叫来熊英,让她以探望闺中好友的名义到共府去找吕翌。探听探听风声,看看这个共尉究竟在想什么。
共尉出了府,回到共教在旺贻的府第。白公早就收到了消息,早早的来到共府,正和共教对饮,共夫人作陪,三人说着家常,等候共尉回府。白媚怀孕之后,这三个长辈就一直比较兴奋,白公兴奋之中还带着些遗憾,他只有白媚这个独生女,眼下就算生个大胖小子,也是共家的后代,跟他没关系,一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话语之间不免有些失落。
共教只顾着自己乐,没有注意到,共夫人却感觉到了,不时的拿眼睛提醒共教不要太高兴,免得亲家不开心,可是共教沉浸在即将添丁的兴奋之中,哪里能体会夫人的用意,反倒觉得夫人有些怪异,颇是责怪了两句,气得共夫人不理他了。
说话间,共尉进了门,去了大氅,一起坐下喝酒。白公问起他和怀王见面的事,共尉就把经过说了一遍。白公大惑不解:“为什么让我们回彭城?”
共教瞪着腥松的眼睛,也有些不解的看着共尉:“竖子。你又搞什么鬼?我们在吁胎有什么不好的?有我们在这里,项家的人不敢玩什么鬼,我们走了,这大王还不是全得听他的?。
“听他的有什么不好?”共尉不以为然,端起酒杯喝了两口,又捞起几块肉吃了,直吃得满嘴油腻才停住,打着饱嗝说:“你们在盯贻,项家的人有所顾忌,不敢放开手脚动作,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我让你们回彭城去,就是给他们腾出空间,好随心所欲的行动。”
共教很茫然,不明白共尉在说什么,白公却有些听懂了。他放下了杯箸,若有所思o“我们在盯贻,三方还可以制衡,如果我们离开了,那项家岂不是独大?以大王目前的实力,恐怕不是项家的对手啊,到时候只怕不仅对大王不利,对我们也不利。”
共尉盯着白公看了一会,咧着嘴笑了笑。他本来想告诉白公,项家虽然现在看起来很风光,可是项梁也许没几天就要挂了,可是一想到现在项粱还没有挂,天知道他会不会还象历史上那样,自己如果言之凿凿,到时候却没实现,岂不走出了乌龙?再说了,就算项梁确实还会挂。现在不是还没挂吗?自己这么说,是不是象巫师?
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说:“现在项家虽然有些不对劲,可是有你们在盯贻,他们还是很克制的,这样就抓不到他们的把柄,时间拖得长了,未必有利。我之所以想让你们离开盯贻,就是希望项梁还在外面打仗的时候,项家尽快的跳出来,让大王有所准备,避免到时候措手不及
白公花白的眉毛颤了颤,又看向共尉:“你这是欲擒之,故纵:江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