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左行右行(2 / 2)
在场都是‘懂行’的人,一点点想要拐弯的地方都会被识破,能够将这些数字变成反应,可想做工作的时候,一定如他所讲的那样,用心,真的做到用心才能如此。
如果没有纪委的横插一杠子,省长舒勇进是准备在会议过后召见一下穆竣的,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省纪委脸面无光,省委省政府也不舒服,会议结束后一些相应的沟通环节被取消,气氛稍显沉闷。
上面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
没有任何表态,似乎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选择性的被遗忘,但明眼人都知道绝无可能,发生了的事情不可能被遗忘,如此一来只有一个可能,上面还在较力,穆竣拿出的东西是没有破绽,可却在一定程度犯了那么点小小的忌讳,说白了也算不得什么,无非就是将自己的资源引到工作区域,正面说那叫资源整合利用,可偏要抓小辫子,就说这里面有猫腻,能没有吗?哪怕是公开透明也避免不了被人诟病。
回到大口乡的穆竣,继续着‘隐居’的工作方式,几天后他就知道了答案,他的那份讲演稿进了京。
在别人眼中的诟病抓住偏颇不放,在他心中已然知晓真正的原因,这该是数股力量在纠缠,是纠缠不是角逐,那本想针对自己的势力不过是其中最小最没有力量的存在,在自己拿出证据之时这股力量就偃旗息鼓,要不是这其中最大的力量异军突起,这小股力量哪里还会跑出来浑水摸鱼。
该如何?
是接受还是拒绝,父母都认可了的东西自己还要坚持吗?那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怨恨的来源根本之处是母亲的眼泪,当日的以泪洗面就像是烙印一样印在了刚刚懂事孩子的心中,小孩子就是如此,当他刚刚懂事的初期,如果有一样直接间接改变了他生活状态的事情发生,一定会被他牢牢永远记在心中,不能忘怀,多为仇、怨、恨。
当他知道了消息之后,没有选择给父母打电话,他也知道此时此刻父母肯定等着自己的电话。
早早的离开了办公室,拒绝了老江的相送,在阳光普照地面满是雪化的湿泞中,踱步走回家,鞋上和裤腿处全部被沾染浸湿,穆竣浑然不觉,身子窝在沙发当中,从柜中拿出一瓶酒,从一直被宁宁随时添满的冰箱中拿了一袋花生米,厨房内拿了一个大酒杯,满杯酒足有二两多,咕咚咕咚的第一杯一饮而尽。
他想醉,不是痛苦到不会想,而是不想在最突来的情绪下去想,只有醉了,才不会去想。
………………
宁宁也是快要到下班的时候才发现穆竣早就离开了办公室,小丫头给老江打了个电话,知道穆书记下午的时候就回家了,也没顾得上买饭菜,急急忙忙的跑到穆竣的宿舍,有了钥匙的她对这里甚至要比穆竣还要熟悉,穆竣是除了睡觉之外几乎就不怎么在家呆着,很多东西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有时候还需要给宁宁打电话寻找。
在全省会议期间,那一番表白让宁宁整日心跳加速,她不怕被拒绝因为她已经认准了就不会变,可后来听说了在大礼堂发生的事情后,也不敢多提,可这几天与穆竣单独相处的时候她都会脸红,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连续几天宁宁都没有在晚上来帮穆竣收拾房间。
打开房门迎接她的就是刺鼻的白酒味道,然后是自斟自饮的穆竣和放在桌子上一个空瓶子一个半瓶,听到声音侧了下头,手里的酒杯没有拿住,当啷一声,酒杯掉落在茶几上,白酒洒了一茶几,迸溅到裤子衣服上满哪都是,手下意识还去抓摔在茶几上的酒杯,手在茶几上滑了一下子,身子也随之摔向茶几。
宁宁鞋也没有脱,关键时刻爆发出了超强的反应能力,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了穆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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