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更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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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落脊背抵着帐房的墙壁,宛如一滴滑下草叶的露水,软软地瘫坐了下来。咬破了下唇,隐忍着簌簌滚落的泪水,心中暗暗咒骂自己:祸水,祸水。。。。。。

先是金太熙,随后是弓藏,然后是东丹王,现在又要轮到他了么?改朝换代的乱马厮杀时时在耳边回响,而她,就像是个“不祥之物”。

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一个人为了某件事而痛苦的时候,常常就忽略了此事的好处。不得不感激那个给她戴上“枷锁”的人,今日,若没有这“守宫”庇护,她怕是在劫难逃。若真出了那样的事,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呢?即便说得清是非,又有什么用?

可她不论怎么说服自己,心里还是觉得委屈。一次次‘被强迫’的记忆如影随形,任凭她如何安慰自己,都无法解脱。。。。。。

清晨,耶律尧骨巡营归来,身上的酒劲儿大半已经散去。翻身下马,阔步走向御帐。一进帐门就被抱着双膝蜷缩在门旁的小女人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拨开遮蔽了脸庞的发丝,“卓真——”双手捧起泪迹斑斑的小脸,挑起拇指轻拭唇角的血痕。

大木落赫然惊醒,惶恐地望向他。愣了片刻一语未发,猛然扑进他怀里,咬着他的胸口的衣裳隐忍地哭了起来。。。。。。

双手捧起埋进怀中的小脸,那双迷离的泪眼中除了委屈还是委屈。攉住那缕空洞的眼神,急切地问道,“被人欺负了?谁干的?照实说,到底怎么了?朕可不想听故事!”

几番压抑,终于止住了哭声,捂着嘴避重就轻地哽咽道,“昨儿夜里,耶律李胡来过。。。。。。”

“李胡?”赫然眯起双眼,心跳随之加剧,“什么时候?朕记得,他一直跟朕在一起。”

“主子想想,奴婢离开后不久,他中途可曾离席?”

用力将她搀扶了起来,思量了片刻,眉心攒起个深深的‘川’字,“好大的胆子,把手伸到朕的枕头边上来了!”双手攥着她的肩头,信誓旦旦地安慰道,“少坐片刻,朕这就去把他的脑袋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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