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緃借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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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图欲并不喜欢东平郡,只是默默地顺从了母亲的心意。当他发现,耶律羽之已经提前将东丹的新朝廷迁到了东平郡时,恍然明白,他是一只被人牵着戏耍的猴子,愤恨,却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界山前哨的大军虎视眈眈,朝廷在左右丞相的督促下有条不紊的运转。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禁吧,他这个东丹可汗已经形同虚设了。。。。。。

从前,不如意的时候,总会想到女人。而今,他从女人身上似乎再也找不到昔日的那份安慰了。在惠儿的眼里,他只是个丈夫,是阮儿和娄国的父亲;而在云儿眼里,他是个永远还不完孽债的罪人。。。。。。

忽然换了水土,阮儿是不是就会生病。旧伤发作,云儿稍稍受一点刺激就会寻死觅活。怕了,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要经过再三斟酌。即便这样,还是会触碰她敏感的脆弱。

睡梦里,时常会梦到闾山,却又因为山里的女人而苦苦地压抑着自己。他答应过云儿,她是他的唯一,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会对她食言。

直到某一日,无意间看了宜州的奏报。有人劫持了入山的粮车,杀了督运的粮官。据沿途的哨兵供证,驾车入山的是两个陌生的男人。。。。。。

不经思考,看过奏报就打马上路了。怒气冲冲地登上了山前的石阶,一把攉住女人的玉腕,将她从熟睡的孩儿身边拽了起来,“他来过?”问得直截了当。

女人短暂错愕,望了他片刻,点头,不语。

“来干什么?”急切地追问,脑袋里充满了旖旎香艳的场景。。。。。。

依旧摇头,敛眉隐忍着来自他五指间的疼痛。

“他碰过你吗?”双眼微微眯起,锐利的眼神直刺入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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