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蒗不羁(1 / 2)
耶律图欲一连几日不问国政,将自己锁在卧房里,喝得酩酊大醉。
清醒的时候,写下了几行违心的文字,向母后认错,承认自己远不如尧骨贤德。。。。。。
门户紧闭,屋内光线黯淡,隔窗上晃动着枯枝的暗影。炭盆里的炭火几乎快要熄灭了,零星地闪烁着暗红的火星。
酒醒了,一个人静静地倚在榻上,对着墙壁上漆黑的剪影,脑海中盘旋着压抑而幽怨的《幽兰》。。。。。。
砰砰砰——
不知谁人敲响了房门。循声望去,门扉上映出一抹婉转的侧影。犹豫了片刻,有气无力询问道,“何人?”
“是我。”靠着门扉的夏如雪怯怯地回应。
“何事?”烦躁不安。
“几日未见,难免挂心。大汗——”
急切地打断对方,懒得听她再说下去,“下去吧,孤王一切安好,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欲走还留,扒着门缝固执地奉劝道,“大汗,有话您就对如雪说说,心里不快你就对我发一通火。总这么一个人关在房里,会把人憋坏的!”
耶律图欲无奈地摇头苦笑,懒懒起身,迈着蹒跚的脚步开了房门。注视了她半秒,歪着脑袋嘲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大难将至,孤王已是自身难保,你还飞回来做什么?”
“大汗,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放眼中原群雄逐鹿,大汗文武全才,不怕没有用武之处。”
“呵,你想叫孤王投敌叛国?”蔑然嗤笑,微微眯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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