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暴揍(1 / 2)
应宽怀再次出现的位置是在牛魔王身体的左侧,一只右手手臂呈现弯曲状在身子的猛冲下,狠狠的撞击在了牛魔王的喉咙位置,西方那些用来表演的自由摔跤经典镜头出现在了此时的场上。
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自由摔跤几乎都是表演性质的,而应宽怀给牛魔王这一下子却是实实在在的攻击。
胳膊重重撞击在牛魔王的喉咙之上,将牛魔王的整个身体撞的硬是在空中翻了数个跟头猛然摔在了地上。
“肉搏?”应宽怀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那也是要靠想象力的。”
牛魔王用力的甩动着脑袋站了起来,看应宽怀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宽怀在他的眼中已经变成了重影的模样。
“使用奇术也算肉搏。”牛魔王用力挤了两下,重新拉开了架势。
“奇术?”应宽怀笑了笑说道:“那好吧,看我不用奇术将给你彻底打败。这年头肉搏不是你最强的。”
“是吗?”牛魔王猛然再冲,应宽怀也迎了上去。
一时间两人开始了最原始的争斗,拳拳到肉,脚脚都是要害。这牛魔王打架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最出色最自豪的就是近身肉搏,此时虽然修为只是妖帝水准,但打架的手段还是让一旁的人看的大呼过瘾。
应宽怀仗着自己金甲尸那比牛魔王还要强硬的身体,以及从人间这些年刚刚学来的一些世界各地的拳法全都用了上去,一时间这些新奇地战斗招数以及战斗技法也让他占了不少上风。
牛魔王的拳法虽说研究千年,但毕竟只是一个人研究。怎么能比的上人类在这数千年冷兵器时代疯狂研究肉体杀人最简单的方法,如此一来单说拳法地最实用性反倒是天天研究如何有效杀人的人类拳法更占上风。
两人不知道打了多久,也不知道相互之间对换了多少拳。整个场地早就被双发给打的什么都没有剩下,到处都是碎裂的石块。不少修为本来不低的人,也因为怕这两个力气怪异的疯子打到他们身旁,波及到他们,纷纷向两旁退开。
猴子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脸上时不时的露出参考思索的神色,偶尔脸上还会露出一丝微笑。
牛魔王的身体虽然已经变态无比,但力量方面本就比应宽怀小了一些,身体又没有应宽怀金甲尸那么强硬到了无限变态地境界,长久的打下来,牛魔王的身上已经多处挂彩,应宽怀双手地指甲上不时的流下一串串鲜红的鲜血。这些鲜血则都是从牛魔王身上弄出来的。
强横的身体并不代表不会受到任何地伤害,应宽怀的左边眼眶此时已经完全变黑了,疼的应宽怀也同样是呲牙咧嘴个不停。
暂时退到一旁地牛魔王的身体更是一个叫惨。先说头上的牛角硬是被应宽怀给活活折断了一根,此时那血液不停的小范围的向外喷洒着,身上不少处地方更是被应宽怀爪的皮开肉绽不说,以前那柔顺光亮,没有丝毫毛皮屑的牛毛。此时早已经变成了一堆堆的杂草模样,其中不少地方的牛毛更是被应宽怀在刚才地战斗中拔了一个精光。
牛魔王的双眼更是被应宽怀的拳头将其变成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嘴里面更是满口的牙齿被应宽怀也给打掉了一般。从远远的看去,若是不认识牛魔王的人,见到了此时的牛魔王,还以为是一只刚刚被别人蹂躏糟蹋过的牛妖。
牛魔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猛烈的一口口喘着粗气,额头处更是不停的流着汗水,这不只是被累出来的汗水,更多的汗水是因为那剧烈的疼痛而出现的。
“怎么样?服气了吧?”应宽怀轻轻揉了一下自己那被牛魔王给揍肿的左眼,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不禁呲了呲牙。
牛魔王无力的笑了笑。此时的他感觉自己连笑的力气都用不出来了,能站着他自己都感觉这是一个不小的奇迹,无数次的全力挥动拳头,无数次的瞬间绷紧身体抗击那超级重拳重脚,牛魔王回想自己从前,除了跟猴子之外的那场战斗外,这次的战斗可以硕士最让他感到疲劳的,虽然这次的战斗只是一场他压低了修为的战斗,但肉体的劳累却是那么的真实。
“你少在那里硬撑了,本王就不相信你还有抬腿走路的力量。”牛魔王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服气的说着。
应宽怀抬起手来笑着摇了摇手,脸上的疼痛让他的笑容变得不是多么好看:“你知道僵尸是怨恨的产物,那你知道僵尸另外的一个名字吗?”
牛魔王疑惑的摇了摇头头,脖子在那瞬间仿佛头抬不起来了一般。
应宽怀笑着将腿抬了起来说道:“僵尸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大地的孩子!只要僵尸的脚接触到大地,僵尸的力量就无穷无尽。虽说这个有些夸张,但恢复的速度远远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牛魔王见应宽怀向自己方向踏出一步,心脏不由咯噔一下子。刚才那一步充分显示出应宽怀的力量还非常强大,至少大地在他踏出那一脚后,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大达半尺的印记。
“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想法?”应宽怀轻轻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这是他来到幻仙界在最大程度上跟别人的一战,也是近年来让他感到最痛快的一场战斗,最主要的是此时的他可以看到牛魔王看他的眼神早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傲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佩服的眼神。能把一个强大到可以号称大圣却不是真正大圣地牛魔王打成这样,应宽怀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牛魔王咧嘴一笑:“还能有什么感想?你赢了!俺先前的打赌输了!以后跟你了。”
应宽怀笑了笑说道:“不是跟我了。应该改为今后一百年的时间里面咱们要暂时做朋友了。相互之间要合作了。”
牛魔王眉头皱了皱颇为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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