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怎么样才能让你爱我(1 / 2)
江南则趁着陆瑾年的人跟着联蓝沂离开的时候偷偷回到他们的屋子,江南不敢开头,只能趁着外面的路灯微弱的光亮摸索进屋子坐着等蓝沂。
大概半个小时后,蓝沂提着一大包好吃的回来了,她一进门拉开灯,看到江南差点惊呼出声。蓝沂捂着自己的嘴巴,压低声音,”太棒了,我猜对了。”
老地方老时间,她门两是老相好,以前一起住因为工作不一样就是晚上见面时间最多,老相好的老地方当然是她们两个人的家了。
江南淡淡的笑笑,”你这么聪明,当然能猜到喽。”
蓝沂将密不透风的窗帘拉上,拉着江南排排坐,”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
”麻辣兔头,酱板鸭,凉面。”江南抱着蓝沂,”还是你最懂我。”
江南戴上透明手套,刚拿起一个兔头,蓝沂问她,”南南,你老实告诉我陆瑾年又做什么混帐事了?这事情一定很严重对不对?这几天我一直威胁莫子溪那个混蛋都一点风声没探出来。”
江南抓着兔头的手停了下来,她明亮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然后染上一层水雾,”蓝蓝,你见过我爸妈,你知道他们从来不抽烟的。”
”嗯。”蓝沂点头,不明白为什么江南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情。
江南低着头,尽管努力保持镇定,发抖的声音仍然出卖了她许多的情绪,”蓝蓝,你知道吗?起火点,警察在那里发现了烟头。在最易燃的地方发现的,难道这是巧合吗?”
”你是说~”
江南越说越觉得可悲,”陆瑾年他机关算尽,甚至改了警察局的档案数据。蓝蓝,你说他现在有没有后悔自己百密一疏,竟然忘了警察局呈交检察院审批的文书?如果他要是连这个也改了,你说他准备把我蒙在鼓里一辈子做什么?”
”南南。”蓝沂动容的将双肩发抖的江南抱在怀里,将在埋头在蓝沂的怀里痛哭流涕,然而即使是在最放松的蓝沂怀里,即使是在她和蓝沂共同的家里,她都不敢放声痛哭一次,只能努力的压抑,压抑,压抑~
因为陆瑾年派来监视蓝沂的人就在楼下,因为他不会放过她。
江南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选择这样玉石俱焚,和仇人一起入地狱的复仇方式。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她一定努力的收集证据,努力的用堂堂正正的方法赢他。
那么,她就可以躲开他,他就不会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如影随形,那么她也可以躲开如今这钻心入骨的痛,就可以不爱他。
夜晚洗漱之后,江南和蓝沂抱着睡在一起,江南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以前她可以躲在柏邵晨那里,现在她可以躲在蓝沂这里,那么以后呢?
以后她要怎么办?她又可以躲多久?
现在躲她既想要找到她错失已久的真相,又怕找到那样的真相。
她恨那个夺走他一切的恶魔,可是每当想起陆瑾年时,那种心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觉又在提醒她,在那个雨夜之后,在他对她说爱她之后,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和每一次的心动。
泪湿了枕巾,江南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躲避陆瑾年的的夜晚里她常常一个人流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流泪。
在蓝沂家的几天,江南每天醒来眼睛都是肿的,蓝沂无数次担心的逼问她,”南南,你是不是晚上偷偷哭了。’
可是江南都十分茫然无措的看着她,”我哪有那么脆弱。”
然后江南拿着笔继续思考以后该怎么办,她用蓝沂新买的手机卡和柏邵晨联系,希望柏邵晨能帮她查出当初的那封告密信是谁送的。
江南相信这个人既然可以给她送告密信,那么这个人一定就知道真相。
而且这个人了解她和陆瑾年之间的纠葛,那么他一定就在他们身边。
江南躲得很周密,蓝沂从来早上按时出门,晚上按时回家,买菜一人份,洗衣服堆到一周洗一次,分不清楚到底是几个人,垃圾也是一人份。
这一天刘炎查出柏邵晨开始追查当日送给江南高密信的人,刘炎起了疑心,派人自习调查之后在柏邵晨家佣人扔掉的垃圾里找到了江南的衣物。
当柏邵晨下班回家的时候,陆瑾年已经停车在他家门口。
陆瑾年与柏邵晨对峙站立,陆瑾年脸色十分难堪,且带着厚重的黑眼圈,柏邵晨则是悠然自得,”陆总,这是~顺路?”
舜天华沃,一南一北,他家和陆宅,十万八千里,怎么也不会顺到这个地步吧?
陆瑾年冷冷的说,”听说柏董近日收了一幅好画?”
”陆总也有兴趣?”柏邵晨淡淡一笑,”那么不妨入内一观。”
陆瑾年已经做好柏邵晨百般阻扰的准备,如今柏邵晨这么大方他倒开始怀疑江南是不是在屋内。
陆瑾年犹豫片刻还是寒暄几句,带着人走进了柏邵晨的家。
一栋楼都是柏邵晨的,而柏邵晨偏偏住在最顶层,那么要怎么找?
陆家虽然有权调动警察,但是柏邵晨所在的小区也是有自家警卫队的,如果没有得到许可,要搜查不仅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江南如果在里面必然会逃跑。
陆瑾年走进柏邵晨的家,一入门便在大厅开放式厨房这边发现了两个堆在水槽中的意大利面盘子,看样子应该是中午吃的还没有收拾。
陆瑾年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鹰眸如炬,冷冷的扫视周围的环境。
柏邵晨慢慢跑了一杯茶,拿出一幅乾隆下江南的图,”陆总可能想不到,这件宝物得来不易。早些时候有一位买家收藏了它,只是那人是个纨绔子弟,不懂画,不懂人心,更不懂珍惜,在一场赌博中输了出去,这才落到柏某的手里。”
柏邵晨抿了一口茶,接着说,”柏某从收藏此画开始便已在心中下定决心,诊之重之,方不悔,陆总说呢?”
陆瑾年冷冷的抿着唇,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冷色,”画是死物,记得的也就是让它成长的人。”说着,陆瑾年手腕一动,杯中大红袍的水洒在画卷之上,”我陆瑾年看上的东西,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