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没有权利这样做!(1 / 2)
莫司魅看着半空中悬浮的白色烟雾,父亲一贯偏爱这款香烟,烟丝的味道涩涩的,吐出的烟圈也是夹杂着这些味道。
原本在他看来这个老爷子至少还有那么一丁点残存的和蔼,现如今却因为这句话在瞬间变得荡然无存了。
曾经,他与父亲一席长谈,争执后,在父亲手指尖最后一丝火星熄灭的时候,属于他心底的那盏希望的灯光也瞬间失去了光泽。
他的父亲是一个狠厉的人。
想要独霸华夏的生意圈务必要和厉氏集团对阵交锋,然而对方显然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
更何况这个敌人还是初恋情人的丈夫,可谓是新仇旧恨基于一身,难怪老爷子会一反常态的亲自调派助手给他,而且还是一个所谓的战地记者,其实,老他子不是在派助手给他,只是想让一个人监督他而已,他是他的儿子,却得不到他绝对的信任。
纷繁错杂的情绪将整个大脑占据,关于昔日的恋人,关于濒临亲情悬崖的父亲,关于强劲的生意场上的对手……这些盘根错杂的事情让他无法喘息。
同一时间在深秋的夜晚,在厉氏庄园别墅,厉景呈孤傲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不堪的女人,那件淡紫色的连衣长裙,下摆的位置被撕裂开来,左肩的位置也是一样。
“你是不是还要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要让我怎样做,你才肯放过我呢?”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像是在恳求,可是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而是像极了困倦疲惫后,那种无可奈何的心碎。
“脾气这么大,之前不过是询问你的初恋情人是否是你加州的同学而已,竟然如此按耐不住焦躁的情绪。”厉景呈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愠怒而失望地瞧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原本就是徒劳的试探,却不料想眼前的女人会突然反击。
“怎么,你会在乎这些?你大可光明正大的在公共场合左拥右抱,甚至和那个江心朵发生关系,何苦还要花费心思过问我的事情,他是我在做交流生的时候认识的同学,也是我这辈子的初恋,昨天我们再次重逢,他只是跟我偶遇而已,他出手帮我,仅此而已,根本没有其他事情。你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我不能拥有自己的男性朋友吗?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半个小时前正是这番话惹怒了眼前的男人,所以才会演变成最初的那一幕,重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用最愚蠢的方式折磨着对方,被激怒的男人大力的扯着她的裙摆,如此反复被压在身下的她也不再反抗,任由摆布,一直到左肩的衣服也被撕扯开,男人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不是渴望别人知道我们之间如胶似漆吗?怎么此刻初恋情人刚刚出现就变成这样的态度了。”厉景呈听到裴染的这番话后,口中吐出的冷硬声音都变了语调。他没有想过,之前还一直委曲求全,对自己百般讨好的女人,在遇到初恋情人后,就马上变成这样的态度。
传来的阵阵冷笑让这个男人看上去更显得冷冽疏离,每次看到这样的神情,裴染都会不自觉的惊恐。
“是你自己难以平复压抑只心底的怒意吧!”略显虚弱的声音刚刚开口,裴染就觉得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痉挛,那种细微的同感理科蔓延了全身,胃部的抽痛让她忍不住的要呕吐,来不及穿上鞋子,光着脚站在地板上,妊娠反应毫无征兆的袭来。
被撕裂的裙摆拖在地上,不规则的裙子将她的腿部线条展露只灯光下,她弯着腰身正在干呕,右手无力的扶着墙壁,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瘦单薄。
起初看到她开车回来,原本是想要好好质问羞辱她一番,让这个再次背叛他的女人感受一下这样做的后果,但是当看着绵连疲惫的她独自窝在沙发里一点点的揉捏着泛红的脚踝时却又心中有些心疼起来。
曾几何时,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柔弱,总是爱哭鼻子,甚至还会无限制的依赖他,温柔乖顺,可是如今的她却独立,坚强甚至豁出一切只是要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从而让起死回生的裴氏再次回到如日中天的过去,他怎么可以容忍。
在不知名的情绪下一点点的靠近,却在她眼神迷离患得患失的那一刻想要将眼前的女人拥入怀中,那一刻他真的是疯了吧,明明之前还在怒不可遏的吃醋,嫉妒,那些亲昵的照片,那个所谓的初恋情人。
调查到照片里的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份之后,他更是无法冷静,竟然正是加州做交流生时的同学,也是那个所谓的初恋情人,在此之前他安慰自己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可是这样的巧合真的存在吗?
照片里的两个人眼眸中流淌的神色明明是写满了故事的样子,无缘无故一个身处美国的华人大鳄怎么会让唯一的亲生儿子回到华夏开拓国内市场,无非是冲着初恋情人而来,想要破镜重圆,和好如初!
愚蠢之极的裴染竟然还又一次和这个男人一起吃饭见面,真是不知羞耻,到底要将他逼到怎样的境地才会满意呢?
压抑在胸腔里的嫉妒、愤怒还有渐渐膨胀的醋意让他一把环住了眼前的女人,可当时的他并不知道一切会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此时此刻竟然演变成眼前的这一幕,他也没有料想到会是如此的局面。
看到眼前的女人极其痛苦干呕不止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心疼和不忍心,于是故作淡漠的将床边的毯子随手甩在了她的身上,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正好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
“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裴氏的生杀大权还在我的手里,你最好不要再和那个男人来往,这几天好好在家里反思吧。”
厉景呈极力克制住胸腔内的愤怒,菱角分明的俊脸已经面沉似铁,毫不温柔地丢下这句话,便从床上起身试图离开卧室。
然而扶着墙壁,身体蜷缩止不住干呕的她,听着那句话,冰冷的字眼,云淡风轻的口吻,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她究竟算是怎样的存在,竟然如此针对她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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