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时局动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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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方相对而立,冷锋的出现使得司徒定远手下的死士似乎有了片刻的犹豫,面面相觑,将视线聚集在了司徒定远微怒的面庞之上,司徒定远双眸一横,面容凝滞,冷声道:“就是你二人连手又如何,今日我定要取你司徒定澜的性命!”说罢,司徒定远手一挥,那帮死士齐齐冲了上去,刀剑声四起。

司徒定澜且战且退,司徒定远人多势众,硬来岂能讨得到便宜,可冷锋借着酒意,此时已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用尽浑身的气力同死士周缠着,任凭司徒定澜怎样呼喊也无济于事,思绪间,冷锋身上已又负几处剑伤,鲜血横流,浸透了衣衫,在烛火的辉映之下显得格外的扎眼,冷锋却是全然不理,似是满脑子内惟有对司徒定远的恨意般,丧失了理智。

司徒定远见冷锋勇猛异常,气势咄咄逼人,步步紧逼而近,他见势也慌不迭的向后退了几步。

冷锋连连击退几名死士,转眼间已剑锋指向司徒定远,一个箭步蹬地,纵身而跃起,剑锋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其势头犹如奔雷闪电,飞瀑急湍般,和着刺过风的“嗖嗖”之声,准瞬间已逼到司徒定远的眼前,“今日我就取你狗命,还定远皇族之中一个清静!”

司徒定远连连向后撤着步,可冷锋之势却是如影随形,他摸了下胸口之处,乍然间嘴角轻轻一勾,脸上露出一抹阴笑狡黠的笑意,冷锋察觉出些许的不对,正欲收手,可为时已晚,迎面一股白雾之气迎面扑来,使得他躲闪不及,悉数吸入体内,顿时间他只觉得胸口阵阵作痛,浑身经络似是炸裂开一般,头痛欲裂,四肢之力气如同被抽离般,乏力不堪,甚至连手中的长剑都难以握紧,一下掉落在地上。

“就凭你?敢杀我?”司徒定远冷哼了一声,抬起脚一脚便踹在冷锋的胸口之上,这一脚虽气力不大,却使得冷锋觉得胸口之处似是有万钧般气力之大,身子向后一仰,仰身捂着胸口躺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他双目瞪得溜圆,怒视着司徒定远,口中张阖了下,似是有话要说,但却久久未发出半句声响。

冷锋侧头瞥了眼司徒定澜,见他正被几名死士团团围住,一时脱身不得,更是无暇顾及自己,他心中觉得愧疚。

司徒定澜定神看向冷锋见其正仰身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似是用眼神示意自己逃走般,司徒定澜见自己脱身尚已是难事,若是救出冷锋,两人的性命都将交代至此,司徒定澜咬了下牙,瞥了眼仅几步远的低矮的土墙,不再去理会冷锋,他将身周死士逼退了两步,便纵身一跃,从土墙之处逃走,身后死士刚要追上,司徒定远便喝止住。

“穷寇莫追!”说着,司徒定远微微蹲下身,一手紧紧捏住冷锋的下巴,冷笑了声道:“你一定知道司徒定澜的很多秘密,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只要你交代出来,我就保你一命!”说罢,他起身吩咐死士将冷锋带入别馆的地下水牢之中,先饿上一晚,待明日再行审问。

司徒定澜回到别馆之时,已是深夜,沈君清房内仍是烛火摇曳,似是仍未入眠,司徒定澜在房外徘徊了片刻,心中仍是担忧着沈君清身上的毒,还是抬手轻轻叩了两下门,他轻唤了两声,可这声声呼喊落罢,许久都不闻房内的回应之声,司徒定澜心头一急,推门而入,见沈君清躺在床榻之上,如玉脂的肌肤又显出青绿色,格外扎眼,司徒定澜忙不迭的凑到床榻边儿,抱起沈君清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司徒定澜一时手足无措,心中满是自责,当时允诺不让她受到分毫的伤害,可却使她一次次濒临鬼门关,心底那一抹柔软之处竟刺痛起来。

司徒定澜放下沈君清,冲出门外,呼喊着腊月,一时间整个别馆之内灯火亮起,仆人侍卫都慌不迭的聚集过来,腊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司徒定澜深邃的双眸之中闪现出从未有过的焦急之色,连忙走上前去问着,“太子,已是深夜,有何急事,竟如此着急?”

身后的楚河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抱怨道:“就是啊,这大半夜的把人都折腾起来了,究竟是什么事儿啊!”腊月见楚河仍未清醒,竟说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话,脸色一凝,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冲他使了个眼色,楚河猛地惊醒,慌不迭的拱手作揖,双目露出慌乱之色,声音打颤道:“太子,刚刚……多有冒犯,还望不要怪罪!”

司徒定澜如今满脑子都是沈君清的安危,哪里还有闲心去理会这君臣之礼,一把拽住腊月的小手,捏的腊月的眉头一皱,连连喊痛,司徒定澜全然不理将她拉进沈君清的房间之内才将手松开,腊月揉了揉被抓的生疼的胳膊,自顾自的低声言语着,“真是的,哪儿有这么粗鲁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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