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女扮男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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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清看着司徒定澜这副模样,心不由得抽痛了下,她这两日曾尝试过去安慰司徒定澜,试图不让他为乌兰国战事之事如此的伤神忧心,可如今的司徒定澜竟是如同一座遥远的冰山般,略微想靠近些许,就被其中散发出的彻骨的寒意给逼退回来,不敢贸贸然再向前分毫。

“那个老者的小孙已经寻回来了,现在我房中!”沈君清张阖了下嘴,缓声道。

司徒定澜应了声,也未去抬头看沈君清,仍是聚精会神的书写着什么,应声罢便不再去理会。

“你难道要这样一直的折磨自己吗?”沈君清默声了许久才开口道,司徒定澜听到此话,手中的笔停滞了片刻,他抬起头看了眼身前的沈君清,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未曾想过自己紧闭于书房之中的这两日,眼前之人竟比此前消瘦了不少,面色苍白,朱唇也不曾像之前那般红润,想着,他的心中不禁升起几分愧疚,缓缓站起身走到沈君清的身前,一把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这一拥抱似乎其中已隔了许久般,仿佛这一次是久别后的重逢,沈君清眼中腾腾的雾气瞬时间化作豆大的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淌而下,脸上却洋溢着由衷的幸福的笑。

沈君清将头紧紧的埋在司徒定澜坚实宽阔的胸膛之中,啜泣着,“我不愿看你这样如此折磨着自己,那种感觉似是万千的匕首在我的心上凌迟,那一片片的痛让我知它是真实存在的。”

司徒定澜紧紧的抱住沈君清柔弱的身体,如同将他融入自己的身躯中般,深邃幽黑的眸底情绪波澜跃然,他张阖了下嘴,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太自私,只顾着自己竟忽略了你,我不会再这样,不会让你伤心!”说着,司徒定澜轻抚着沈君清的长发,不想松开这双手。

不知拥抱了多久,一声鸡鸣的鸣叫之声,才使得两人意识到天色已亮,司徒定澜在沈君清的劝说下进食了些米粥,吩咐着冷锋将那孩童送到悦来茶楼,便只身一人前往定远皇宫之中,他觉得自己不能在这般沉沦下去,既然侯定远有心不让自己出战,倒不如请命上前线,任由那侯定远在怎样的故意运兵输给乌兰国,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马车行驶在定远初晨的街道之上,百姓还未从美梦中清醒,街道之上人际寥寥,马车行速飞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定远皇宫之外,司徒定远走下车,步履匆匆的朝着宫内走去。

守在定远皇上寝宫外的顺子见司徒定澜如此早的来到宫中,忙不迭的上前一步拦住,话语不乏恭敬道:“太子,这么早进宫面圣,究竟所谓何事?让老奴进去替你禀报一声!”

“麻烦公公通报一声,说有要事禀报!”司徒定澜负手而立,脸上牵强的挤出一抹笑容道。

顺子回以一笑,抖了抖手中的拂尘,转身推门便走入这寝殿之中,稍作片刻,他走出寝殿说皇上传见,司徒定澜没再去理会顺子,径直走入寝宫之中。

定远皇上因乌兰国前线的战事紧急,连夜辗转难眠,郁积在身,恶疾复发,龙体已不复从前,皇上半倚在床榻之上,面呈土色,双唇泛白,眉宇间的王者霸气也消弱了几分,他连连咳嗽了两声,话语颇显吃力道:“皇儿如此早来到宫中究竟有何要事要禀报于父皇?”

“禀告父皇,是为定远边界,乌兰前线一事!”司徒定澜行上一礼道:“儿臣知父皇为乌兰前线之事忧心忡忡,如今已积劳成疾,抱恙在床,儿臣若此时不为父皇分忧,怕是再无机会。”

定远皇上自是知道几个皇子之中,司徒定远是最为孝顺的,只是此时乌兰国众将士如同一群猛兽一般所向披靡,士气高涨,而定远众将只得且战且退,以此情况,乌兰国迟早会攻入定远京城之中,定远国定会灭亡,而今自己已年迈且抱恙在身,力不从心,不由得叹了口气道:“皇儿,父皇已年迈,眼下乌兰国众将士已连连攻城略地,你又能如何?”

“父皇难道就不觉得这次乌兰国大肆举兵来犯,而仅以两万兵力竟打的我定远国十万兵马连连后撤,连连失去城池,其中有何异样吗?”司徒定澜负手站立,眸中深邃,探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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