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另一种吃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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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后

杨光录与秦知兴回来时,正在田地里干活的忙丢下手中的锄头耙头跑去瞧热闹,他们如何不晓得?秦家的两抬骄子早早地就从村里出来在渡口上等着了。想是秦家报答杨光录的援手之恩,所以才从家里安排了两抬轿子过来,不然以杨家的光景还坐不起轿哩。

两人被各家的下人抬进轿子,众人当然瞧不到他们血肉模糊的破烂屁股,倒是不断地听到那撕心裂肺般的呻吟声。杨光录见这么多人围着,便骂咧道:“瞧啥瞧,没见过老子么?”

众人啧了两声,有力气骂人说明打得还不够重,再瞧瞧秦知兴,毕竟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好歹顾忌着些脸面,不会当众骂这等难听的话,除了疼痛难忍时呻吟两声倒也不曾说过半句话,脸色却是阴郁得怕人。

两家的下人不断地赶着众人走,见实在没啥热闹瞧大家才一哄散了,锄地的锄地去,耙田的耙田去,除草的除草去,手上忙不停歇,嘴巴的作用也不浪费,津津有味地说道着,连秦家的老底都扯出来了。

原来这秦家与池家一样是外来户,不过是比池家先来三十几年,在青山岭村也有三十来年的居住史了,听说秦家是为躲难才来青岭村的。秦知兴的爹不知是在俞州哪里的一个山寨里当伙头喽啰,这伙人专打家劫舍,后有一回作案时被俞州府衙缉拿住,后来官府又前往山寨捣巢,二当家带着寨子剩下不多的喽啰奋力作战,秦知兴的老爹与另一个伙头便趁机将寨子里的所有财物席卷而空,东躲西藏了十几年,直到那宗官司渐渐尘封寨子里的人都差不多灭迹了后才在青山岭村安心定居下来。

如此隐密的事旁人如何得知?那是从另一个伙头那里听来的,当时逃生时秦知兴的爹还没想过要将那个伙头灭口的。若是有什么事两人也好商量出对策;到了青山岭村定居下来分财产时秦知兴也没动过那个念头,直到两人一同看上了秦知兴的娘时,秦知行的爹才将那个伙头灭口了。

秦知兴的娘长得极美,两人都很属意她,而秦知兴的娘属意的是秦知行的爹。那个伙头心有不甘,多次趁秦知兴外出时意图染指她,秦知兴的爹回来得知后什么都没说。但在有一天傍晚,那个伙头便浑身是血的倒在了自个家里头,当旁边的邻居看到他满身是血的从屋里爬出来后,吓得魂都飞了三分。那个伙头心有怨怼。临死之前将两人的事全部都捅了出来。

那时村里头只这两家算是富裕的,秦知兴的爹不知用了啥法子堵住了那家人的嘴,因此并没有报给官。这事就这样了了。几十年过去,就在秦家以为这事没人知道后,许是唯一知道内情的那家人良心不安,这个秘密便像家宝相传一般传了下来,又有那守不住口舌的子孙在外头乱嚼。这事便整个村里人都知道了,但事情已过去了那么多年,死的又是与自个不相干的人,谁有那闲心思去理会。再说了,这世上多的是冤头债,莫道还能清得个完全?不过是为村人茶余饭后的话头多添个乐子罢了!

像秦家这样的背景自是不敢与官府的人结交。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若有那有心之人看中他家的家产,想要翻案揖拿他们也是极容易的事。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也是蛮横霸道如秦家在杨光录兄弟身上失了力后,会在这场官司上甘愿输给池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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