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多起来了(1 / 2)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那溪流太浅,整个独木桥没啥作用,所以就没有独木桥自横了。
猫了一冬,都该出来透透气了,是不是?咱齐国的春天已经悄悄来临了。
孤舟,你丫偷懒,前回书刚说到钟离春准备过冬,这咋,连雪花都没有见一片,你就齐国之春已来临了?
咋咧?咋咧?咋就没有见到雪花,不是说了残雪消融了吗?这位看官,您先坐,您想啊,钟离春那啥时代?战国!一没有电视,电脑,二没有夜店,酒吧,三没有......那啥,哦,对了,就是有,钟离春一女孩子也不会去不是?所以呢,就只能在那猎棚里,陪着老娘亲猫冬了。当然,还有那个偶尔会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木履印子的“灰头土脸”来一趟,能有啥故事?
孤舟啊,你絮絮叨叨第七回说书了,咋颠倒过来,颠倒过去,就一钟离春,其他的酱油客,也就那么三核桃俩枣......
这位看官,不要性急,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在这里码上几百号人名简单,可咱不是海选酱油客名字的,是说书,来,小二,给这位看官上茶,这杯我请了,对了,咱前面出场的可不都是酱油客。
话说,“灰头土脸”这日里,委委屈屈,抽抽搭搭,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整得太阳她老人家都有些生气,拉了片灰灰的云彩遮住了气红的脸。
咋咧?“灰头土脸”挨打了。为嘛?二少爷发话了,从今以后,给本少爷奉茶,要跪进!“灰头土脸”哪懂得什么是跪进?
这还了得,一个女奴,翻了天了?来人呐,家法伺候,没人呐,外面晒暖的那是老子,百善孝为先,本少爷岂能支应老子?
大堂里,那是长兄,长兄如父啊,再说,兄长这会正和一个貔貅先生谈论修道成仙之事,岂能打搅?
那男奴呢?一年之计在于春,人家在二少爷,春眠不觉晓的时候,早就下地了。这“灰头土脸”要不是提前吩咐伺候自己起床,喝茶,早饭等等事情,也早该下地去了。
.......
唉,算了,还是本少爷亲自家法伺候!经过这几年的训导,现在这女奴和那不知道死活,但不值得操心死活的傻春一样,挨打不敢跑咧。
唉,想起傻春,作为兄长,我对她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此女不听教化,不知孝道,不知......算了,不提也罢。嗯?“灰头土脸”呢?
院子里,钟离战鼻子都快气歪了,你说说,你说说,大家都忙着春耕呢,你自己不会穿衣吃饭啊,这么多年做学问,就做了个这?还家法呢?家法你姥姥,哎,不对,骂错辈了。是家法你娘亲!唉,孝道,孝道!你不去看看你娘亲?要不是老子老了,腿脚不利索,又知道“灰头土脸”经常去,知道那老太婆安好,我早就去了。
这边老爷子一声咳嗽,“灰头土脸”可是机灵,这是主人维护自己呢,赶紧溜了。
可惜,二少爷气心大,一直等到日头正午,还是执行了一次“家法”,“灰头土脸”那个冤啊,这尼玛六月飞雪啊,呵呵,貌似那时候还没有过六月飞雪这等千古奇冤吧?
后晌地里没活,再加上老爷子的暗示,“灰头土脸”就这样抽抽搭搭往安林而去。
世间事,本就无巧不成书,更何况咱是说书的?这时候,忙了一上午,把希望的种子种进希望的田野的钟离春正在给老娘亲梳头。
还成,通过“灰头土脸”传达给老爷子信息后,老爷子很是支持的让她捎来了种子。
这一个冬天可没有白猫。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滴日子里,钟离春弄出了梳子,编织了草鞋,打造了桌子,椅子,锅台子,烧制了盘子,盆子,茶碗子,虽然都很粗糙,但总比干啥都是瓦罐好吧?
当然,最神奇是那口锅,老娘亲不知道为啥钟离春叫这玩意为“锅”但是,说鼎不是鼎,说瓦罐不是瓦罐,这么一四不像,叫个稀罕名字也蛮合适的。这锅可不一般,一把火就燎热了,可不像那瓦罐和鼎,半夜就爬起来烧,天亮水还不冒泡呢。
对了,这四不像都有名字,为啥“灰头土脸”就没有名字?整天“哎”“咄”的多别扭?咱得找个能识简的,给她起个名字。
“嘿嘿,娘,您有名字吗”?钟离春突然一笑。
“有啊,杂么有?娘的名字叫‘拾’”老娘亲一脸的自豪。这名字可是嫁给钟离战以后,钟离战“引经据典”给她取的。
“哈哈哈哈,拾,还二十呢,算了,算了,反正你就是有名字,我也不能叫啊,成,我来给她起个名字吧”钟离春笑的太阳都乐了,推开了脸边那片灰灰的云彩。
“你?嘁,你知道啥是,竹简不?还起名”?老娘亲一脸的不屑。
“她没有姓,就把咱家的姓拆给她一半,姓钟吧”钟离春不理老娘,自顾自说开了。
“别,别,别,外人一听会以为和咱一个姓呢,咱家这人上人也不是什么大贵,只是有姓,没有氏,弄不清楚,会误会”老娘亲别说,啥都不懂,但对自己家的事情却很明白。
“哦,那就姓离,离,干脆姓李吧,反正现在也没有抓盗版的,更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钟离春总算给“灰头土脸”定下了姓。
“你说啥?啥盗版”?老娘亲听见钟离春冒出些不懂的语言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没啥,她整天弄得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年龄,面容,污秽,嘿嘿,同音字,同音字,就叫李惠吧,嗯,据说古人都有字,呵呵,有了名字就等于又一次新生,又生?死难听,哈哈,叫又芳,嗯,对了,又这个字放在名字里写出来不雅,就叫李幼芳吧,哈哈,哈哈”钟离春自顾自的东拉西扯,总算是弄出了一个名字。
老娘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闺女,嘿,还别说,吃嘛嘛香,啊,不对,是装啥像啥,哈~!
此时,李幼芳正巧来到门口,听到娘俩儿的对话,回想起二少爷的荆条,不由悲从中来,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唔,唔......
啥?我偷人家范老师的东西?别介,啥叫偷?“读书人的事,那叫窃”,哎,别打岔。让你一折腾,把大先生也扯进来了。
钟离春却不知道,只是自己临时的一起意却成就了战国史上一位战功彪炳的女将军,李惠!至少,在后人的历史中不会再把李惠,李幼芳称呼为无名氏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处按下得了名字的李惠和钟离春娘儿俩不提,但听得安林外“咔嗒,~啊,咔嗒~”一阵系数的蹄声。
人都是咔嗒嗒一阵马蹄声,你这弄啥幺蛾子?
唉,孤舟也想啊,可这安林外来的是架牛车,咱光想咔嗒嗒,就怕它老牛破车它散了架了。还是悠着点的好。
但见这牛车上坐一妇人,年纪大概十五六岁,怀中抱一婴儿,正自啼哭,小妇人愁眉紧锁,使劲按着自己那小小的**,也不能满足婴儿的小肚皮......
唉,这位看官,咱不打岔了成不?十五六岁的妇人?是啊,有啥奇怪滴?齐威王那时候又没有限制女子22岁出嫁,哎,给你带沟里去了,那时候天下乌鸦一般黑,十三四岁,嫁人,十四五岁当娘几乎跟现在到大学校园找童贞......唉,真败了,这都哪跟哪啊?孤舟的意思是,不关乌鸦的事,十四五岁当娘那时候不是难找,是非常普遍!
言归正传,别再打岔了,在打岔,我叫保安了。唉,啥世道,我在这指头累的生疼,忽悠俩钱买馒头吃,我容易吗?
这妇人姣好的面庞留下了两行清泪。这叫啥事?倒霉催的,天这么冷,相公他不回来接我们母女,偏要奴家坐着破车去国都,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还有这个小催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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