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够了没有(2 / 2)
因为非常、非常不愿意看到她为别的男人伤心高兴失落痛苦,他会吃醋。
木紫槿没应声,却有推开椅子站起来的声音。
果然还是要去吗?元苍擎苦涩而无奈地笑了笑,脊背仍是挺的笔直:不能输了气度。
身上一紧,木紫槿从后圈住他,拿脸蹭他背,像小猫一样,“真的要我去见沈睿渊?”
声音软软糯糯,还带了些鼻音,还真像只跟主人撒娇的小宠物。元苍擎压抑着体内翻腾的浴望,声音平静再平静,“随你的意愿。”
“那,我要是跟沈睿渊走了呢?”
“你敢!”元苍擎终于不淡定了,愤怒回头,“你要是敢跟他--”嘴唇被另两片柔软温润的唇堵住,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大力回吻过去。
木紫槿踮着脚尖,吻的很辛苦,但是很享受。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木紫槿虚弱地趴在他胸口,“你这个……笨蛋,我要是会跟他走,为什么要跟你成亲?明明就是吃醋了,还要假装不在乎,你也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
元苍擎狠狠勒紧她纤细的腰,“对你我就是放不下,怎么样?你是我的,三生三世都是,你若是敢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原来这个时代的人也会说这句诗吗?木紫槿各种心花怒放,拼命点头,“好好。”
小丫头,欠收拾!
元苍擎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内室走。
木紫槿又是捶他,又是蹬腿,“干什么?放下来放下来,你不会又要……你差不多一点啊,我还很难受,我浑身都疼,啊……救命啊……嗯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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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这天转眼到来,所有待选秀女,包括木红竹姐妹在内,都紧张而期待,盼着能一飞冲天,下半辈子就不用再愁了。
木紫槿却是另有打算,在选秀前一天,命人给宁馨儿送上一封拜贴,请她过府一叙。
宁馨儿与她原本就甚是投缘,见她以王妃之尊还向自己送拜贴,自然不会拒绝,仔细打扮一番,来到淮王府。
“臣女见过王妃。”
“得了,又没外人,跟我客气什么,快过来坐。”木紫槿笑眯眯看着她,上身是淡粉色小袄,下身是雪白的长裙,清新脱俗,一看就是个温婉之人。
这样的佳人进宫服侍宣德老儿,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木紫槿不禁替宁馨儿惋惜,摇头叹息一声。
宁馨儿关切地问,“王妃有什么烦恼事吗?”不是说王爷待王妃如宝贝一般,羡煞旁人吗,怎么王妃看起来却心事重重的样子?
木紫槿笑笑,“馨儿,我一直当你是姐妹,所以就不绕弯子了,你是否真心愿意入宫?”
宁馨儿愣了愣,脸色有些发白,但仍是笑了笑,“王妃取笑了,我是待选秀女,是否入宫,不由自己说了算。”
木紫槿点头,“我明白,不过你蕙质兰心,后宫向来是多是非之地,你这般善良,我是怕你入宫之后会吃亏。”
宁馨儿感动莫名,“多谢王妃关切,我若入不得宫,一切好说,若是入了宫,必当谨言慎行,避人锋芒。”
木紫槿一笑摇头,馨儿还没有入宫,自然不知道皇宫争斗的血腥残忍,根本就是不见硝烟的战场。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期望宣德帝能看出馨儿的与众不同,多多怜惜她一些。
“王妃恕奴婢斗胆,王妃不是会看人命相吗,不如替小姐看看,入宫是吉是凶?”一直在旁侍候着的丫环忽然开口,满眼期盼。
宁馨儿吓了一跳,斥责道,“浅月,不得对王妃无礼!”
浅月赶紧告罪,“奴婢该死!”
“罢了,我知道你也是担心你家主子,”木紫槿反倒点了点头,“既如此,我替馨儿算上一卦,把生辰告诉我。”
宁馨儿自然是求之不得,“多谢王妃,臣女是是大同九年六月十五酉时生。”
木紫槿点点头,默默算了一会,心猛地一沉。
“是不是不好?”宁馨儿心中也是一紧,“王妃直言便是,臣女受得住。”
木紫槿神情凝重,“手给我看看。”
宁馨儿依言伸手,木紫槿才一碰到她,就觉得一股寒气條地逼过来,她心神一震,到底还是变了脸色。
“王妃,这……”宁馨儿惊疑不定,莫非自己的命数甚是糟糕吗?
木紫槿沉声道,“馨儿,你这次入宫,是死劫。”
什么!浅月大吃一惊,都快哭出来,“王妃没有算错吗?那、那是谁要害我家小姐,快点把他抓起来!”
“浅月,越发的放肆了,再要多言,王妃怪罪于你,我可不替你担,”宁馨儿亦是紧张的喘不过气,却还是维持着平静,“王妃的意思是,我若入宫,则难逃一死?”
安玮在旁也皱起眉来:她倒是很赞成浅月的话,就让王妃算出谁是凶手,直接杀了完事。否则宁姑娘这样好的人,若真被害,着实可惜。
木紫槿拍拍她的手,“馨儿你别慌,总会有解决办法的,让我再算算。”她定定神,又掐指算了一回,目中露出喜色。
“有办法啦?”浅月到底还是忍不住,惊喜叫一声,看到主子的脸色,赶紧闭嘴退到一边,却是支楞起耳朵来听。
木紫槿点头,“是有办法,馨儿,你八字太弱,容易招小人算计,不过你命格倒是很硬,受得起福,所以要逃过这一劫,最好的办法就是荣耀加身。”
宁馨儿茫然,“恕臣女驽钝,王妃的意思是……”
木紫槿耐心解释,“馨儿你方才说入宫后会谨言慎行,但后宫不比外面,不是你不想惹事、不害人就可以安然的,躲不过的是非无穷无尽,你的命运又是如此,所以要想活着,就必须争。”
“争?”宁馨儿脸上红了红,“争宠吗?”后宫佳人无数,她虽从不曾妄自菲薄,却也知道自己并不是最好的,而性子使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讨好皇上,要如何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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