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强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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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凛灼热如火的嘴唇一张,已闪电地印在美人的樱桃小嘴上。单怜卿此时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脸上杀机猛然一闪,玉掌就要按下去,突然,她又无力地停下来,她下不了杀手。

长孙凛突然将单怜卿拦腰抱了起来,把她放倒石床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单怜卿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骇意,那么叫人茫惘的骇悸,在她美俏的脸庞呈漾着,娇小的娇躯在退缩着,那么柔弱的退缩着,柔弱得一点抗拒也没有,柔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令人楚楚心怜的小猫。她此时似乎忘记了自己也身具一身武功,忘记了自己是那倾倒众生的美人,她只是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那待宰的羔羊。

长孙凛像一只暴戾的兀鹰,两眸满布着愤怒的怨火,揉合着他冰冷的双手,扑向了对方。单怜卿眼角滑出一颗泪水,娇躯那么柔弱无力的软瘫在粗暴的男子怀里,任由他恶劣、粗暴、贱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

“啊!”单怜卿的人皮面具被摘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真面目。长孙凛看她那妩媚动人的容貌,黛绿双娥,雪白粉嫩。凤绡衣衣衫不整,腰肢似柳,鬒发如云,春山脉脉,幽妍清倩。依稀是那越国的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赵家合德,艳治**,容光夺魄。真真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此时的长孙凛就算理智清醒,他也难以忍住此等诱惑。于是,营房中掀起了狂风暴雨,偶尔夹杂着几声痛哼,伴着一声声无力的娇吟。

沉重的喘息声停止了,无力的娇吟声消失了……

低微的啜泣,轻细的喘息……

两条**的身躯,停止了波动,静静的躺着……

单怜卿则平躺在床上,无力地注视上方,肝肠寸断,无语问苍天。淡淡的月光投下了廊庑弯曲的影子,远处传来了乐营的淫霏小曲。泪水再度滑落,她脆弱的心被强烈的失落感冲刷着,她饱受摧残的心有如万针穿过般刺痛难当,她知道在那狂风暴雨过程中,自己成了泄欲的工具,她感受到他的内心有着无以复加的怒气,仿佛有无数凄楚郁闷纠结,鞭达打着她,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供他抒发上泄痛。

长孙凛此时却是一片迷茫,他自然不可能是柳下惠,就算说他是好色他也是满不在乎,但他也不会使用暴力去夺去一个女人的身子,刚穿越到唐朝他自己便碰上了强奸门,当时他还不断地鄙夷以前的“长孙凛”,觉得他对女人使用暴力不是男人。可是今日自己却也干了同样的事情,难道是这具身体的男性荷尔蒙过于旺盛,让人的正常意志无法控制?

更让长孙凛不解的是,这个女人的挣扎似乎过于软弱,他几乎只听到几声威胁怒骂,然后他便顺利得手了,可按照她的武功,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若是对方给他一个猛招,说不定他的理智就会回来。然而她的软弱,更是撩拨他征服的**。

长孙凛叹了一口气,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纤弱女子的粉脸,感觉到上面泪迹未干。单怜卿却是记恨他之前的粗暴对待,报复似地用力推开了他安慰自己的手。

“你可以走了。”她告诫自己不能再想,动情的心肠是自灭的第一步,最好快忘了这荒诞的一夜。尤其对他更不能有着想,否则情海会一片烧灼。

长孙凛却是也没想继续停留,他起身将衣服穿上,若是普通的女子,他还好办一些,可是这个女人,有着很深的政治目的。

“看来似乎我没必要再把那书信完璧归赵。”单怜卿看到长孙凛竟然毫无留恋地准备离开,她心里一阵刺痛,这个男人拐带的不只她的处子之身,还有她初尝情味的心,可他却竟然可以不说一句话,满不在乎地离开。

“你必须拿出来。”长孙凛哪里肯善罢甘休,在这种事情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妥协。

单怜卿听到此话,更是生气。她强行地支撑自己软弱的娇躯,性感完美的**引人无限遐思。从一个隐蔽的小屉子取出了几张信笺,一把甩到了长孙凛身上,她感觉自己内里被气得翻腾倒海,恨声驱他离去:“你快滚,今天的事情当从未发生过!”

望着那离去的颀长背影,单怜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躺在床上呜呜地哭泣。两个骄傲的男女,在第一次携手共赴巫山,却是这般的不快。

长孙凛闷闷不乐地往自己营房走去,他也没有心情去参加完自己的庆生宴,只是踱步走在这营区的甬道上。深夜寒意渐浓,一轮圆月把那淡雅的清光洒向大地,长孙凛的心绪极其凌乱,他遥望天空,默默无语。

回到营房,却见窦旖正焦急地等着他,她是觉得长孙凛换衣服如此久,感觉有些奇怪,便是过来看看,发现人不在,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便在这屋内呆呆地等着他。

此时长孙凛不得高叹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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