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新娘都是你(1 / 2)
话一出口,我就蒙圈了。这不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吗?
果然,我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巫伯,全都一脸“你当我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我。显然,对于我刚才的说辞,在场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
“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就在我窘迫难当,不知如何收场之际,身后冷不丁传来了某人漫不经心的低问,“只是口误?”
慵懒的语调,尽管听上去略带笑意。但实际上,却隐隐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叫人忍不住脊梁骨发麻。
“她惨了,居然敢直呼凤王大人的名讳……”
“可不是么?这下有好戏看了!”
“嘘,小声点,别叫她听见了。”巫伯身后的那些陌生面孔,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了。虽然佯装小心翼翼,但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对此,我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个蛇精病突然生气是为哪般?难不成,真觉得我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了?凭我对他的了解,应该还不至于。莫非……
“也对,可不是口误么?”正在暗自揣测,某人波澜不兴,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与此同时,我感觉肩头一沉,一只冰凉的手掌就旁若无人般,大刺刺的压在了上面。
“凤王大人他这是……要干什么?”见状,之前那些幸灾乐祸的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一脸搞不清状况,表情迷茫的朝我和凤渊看过来。
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紧贴着我后背的人,只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随即缓缓的俯下身,用不重,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根旁笑语了一句:“平时在家里,你这个坏东西,可一直都是叫我,夫君的啊……”
说话间,嘴角跟着勾起了一枚,无比妖冶的笑。原来,这货之所以生气,仅仅只是因为我刚才对他名字的矢口否认。
可即便如此,刻意强调“家里”和“夫君”几个字,我就不跟他计较了。但是,最后那个语气助词“啊”,口吻暧昧的跟山路十八弯似的,是要闹怎样!
“咝——”果不出所料,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凤渊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还未落地,便已经将巫伯一行人炸得外焦里嫩。抽凉气的“咝咝”声此起彼伏,和我之前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呐,我是不是听错了!”有人难以置信。
“凤王大人他居然没有生气,还对小红叶她那么亲密!”有人心怀不甘。
“你听到了吗,凤王大人他说,小红叶平时都叫他夫君!难道他们两个早就……”有人暗自揣测。
听着像潮水一般,不断朝我耳边涌来的议论声,我禁不住脸上一阵发烫。既感动于凤渊不顾外界的看法,对我做出的肯定,又对他如此高调的言论感到忐忑不安,担心日后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咳咳!”最后,还是率先回过神来的巫伯,打破了这几度快要陷入崩坏的局面。他拂着下巴上的白胡子,故意做出嗓子不舒服的模样,猛的干咳了几声。顿时所有人都停止了讨论,齐刷刷的朝他看了过去。
直到众人都彻底安静下来,巫伯这才面色一变,摆出一副肃穆的表情,毕恭毕敬的对凤渊说道:“凤王大人,恕老朽愚钝。”
“您刚才话里的意思是,您和小红叶之间,你们……”
“正是。”也不等巫伯把话说完,凤渊就了然的勾了一下嘴角,不闪不躲的应道。那双好似有星光坠落在里面的眼眸,亮的蜇人。既不是狭促,也不是戏谑,更不是恶趣味的狡黠,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十五日后,便是我和小红叶的大婚。”面对巫伯颇为不客气的询问,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凤渊已经一口承认。
不仅承认,还背着我擅自决定,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而这一次前来,也是因为小红叶怕您会不放心,这才特意过来向您交代一声。”
“更是希望到时候,巫伯您能赏光,带着小红叶平日里相熟的朋友,一同前来府上喝杯喜酒。”
“混……凤渊!”险些因为说漏嘴而咬到舌头。
听他说完,我强忍着心头的郁闷,咬着牙齿,皮笑肉不笑的抢先一步问道:“你之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关于十五日之后,大婚的事情啊?”
“呵!”结果我话一出口,某人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厚颜无耻的回了一句,“说与不说,重要么?”
“反正不管同不同意,到时候,新娘子都是你。”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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