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花样追妻的第十六种方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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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平静地和秦牧歌对视,扯了扯嘴角,伸手将脖子里的那链子给扯了出来,不客气地挑了挑下巴示意她:“拿走。”

秦牧歌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些许时间,压下上半身,与朝歌离得更近,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的气势更盛,盯着朝歌看了一会儿,眼眸中的情绪逐渐冷却,语气不明地轻声问道:“今天帝*部的官网消息你没看到?”

位置上处于弱势的那人歪了下脑袋,状似回忆,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面对她的压迫不仅没有退却,反倒是迎头对上:“你正好要订婚,我把你的东西还你,哪里不对吗?”

秦牧歌微微皱了下柳叶眉,很快又松开,笑意重回眼中,伸手捏了捏朝歌的脸颊:“怎么,生气了?”

朝歌冷笑一声,语气满是在嘲笑她的无聊:“我们又没在一起,你订婚跟我有关系吗?”

真可爱。本来想解释一下的秦牧歌欣赏完她的表情,心情愉悦度直线上升,决定再逗一会儿。

“拿走,我不喜欢被别人跟-踪,而且也不喜欢跟别人的对象离得太近。”朝歌将那上面缠绕的纸,稍稍抬了抬脖子将那发着蓝色光芒的东西捻到她跟前,示意她快点弄下来。

秦牧歌没有理会她的要求,拂开她的手,笑意吟吟的目光让朝歌总有一种被她玩弄于鼓掌间的感觉,放手任那蓝色小球落在颈间,朝歌抬手去推她:“下去。”

秦牧歌动作飞快地在她的手触及到自己之前分别握住她双手手腕,按在她身体的两侧,现在基本是分开腿跪在她身体两侧,上半身悬空的姿势。

“我更喜欢听你说‘上来’。”

朝歌曲起膝盖,想要抬脚把她踢下去,听到她这句流氓的话,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别跟秦牧歌认真,然后践行自己原本的打算。

这要是让她踢中了,那秦牧歌的十星评价就真是智脑故障了。

把朝歌全方面地制住后,她低笑着凑近朝歌的耳朵,轻咬上她的耳垂软肉,直到感觉朝歌体内的火气堆积到要爆炸的地步,才舔了舔之后松开,飞快地小声回答道:“我哪有别人可以订婚,你这醋都吃到天边去了,宝贝。”

朝歌愣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地回了个‘哦’,然后还是那个意思:“松开,从我身上下去。”

这回秦牧歌是真的摸不准她的反应了,她垂眸看着别处,眼底的情绪被那长长的睫毛遮去不少,眼瞳沉沉如水,不起半分波澜。

“松不松?”朝歌嘴角挑起小小的角度,似笑非笑的模样难得让某将军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有些遗憾地松开她的手,坐到了边上。

朝歌这才坐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余光注意到秦牧歌的无奈表情,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那人又凑了上来,盯着她连个印儿都没有的腕子,“弄疼你了?”

朝歌松开手,手往身后背,避开她的探究视线,把话题扯了回来:“订婚对象是我啊?”

秦牧歌执着地拉着她的手查看,余光注意到她眼底的笑,不自觉也染上了笑意,心情颇好地回答:“是啊,我的宝宝。”

朝歌的笑容扩大了些,不管她的动作,眼眸流转,忽而一敛,拉下脸冷淡问道:“你要跟我订婚——我同意了吗?”

单方面的宣布订婚消息,可以,这很秦牧歌。

秦牧歌漂亮的手指揉着额角,轻叹了一口气,用那种无奈又妥协的目光看着她,难得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样子。

朝歌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秦牧歌在宠着她一样,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是被眼前这个人所纵容着的,哪怕这个时候她说句不同意,眼前的人最后也会顺着她心意的感觉。

这错觉真是太可怕了!

朝歌忍不住摇了摇头,试图把自己大脑里这种可怕的想法给驱逐出去。

耀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了出去,朝歌都没注意到,这时候想要跟耀辰说个话转移下房间里诡异的气氛,一抬头才发现他不见踪影。

正在她错愣的时候,秦牧歌低声问了一句:“不行吗?”

什么?

朝歌张了张口,想要迅速反驳她,当然不行啊。

可是看到她那样失落的样子,朝歌反驳的话统统被堵在了嗓子眼里,费尽了力气也一个字都出不来。

她抬头看了看酒店纯白色的天花板,视线再次落回来的时候,终于感觉可以说出话了,她自己先笑了,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对面的人:“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了,一直到现在。可是我更讨厌你一直在自作主张这一点,秦牧歌,我从来没看明白过你。”

“就算你把所有的情绪都摊开给我看,我也依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想、也不敢和你在一起,这一次别闹了好不好?帝国这么大,你别在那么多人面前开玩笑。”

我真的怕跟你在一起啊,我的将军。

“我总是很容易让你失望。”秦牧歌脸上的笑意就像是新春枝头堪堪开了花苞的白玉兰,淡淡一点红,见过之后又余味悠长,让人总忍不住想要看它全开了的模样。

想要看到更盛的笑容。

也没有,只是有很多根本性的东西不同而已。朝歌想这么跟她说,想说其实你真的很好,可是我不想当秦将军的恋人,因为自己之于这庞大的帝国,如大海中一叶扁舟,起一阵风就摇晃着随时颠覆,被帝国的洪流湮没。

“抱歉,我应该再等等的。”秦牧歌的声音依旧很轻,朝歌却觉得这声道歉十分重,她听出了那人轻描淡写语气下的认真。

秦牧歌对她的感情,像是摇晃的红酒杯中的液体,杯壁上摇晃的老高,中间又十分少,不沉下来怎么也看不出到底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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