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为了合法的拥有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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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慕年给了她一天时间考虑,周一早上九点,他会叫司机过去接她,如果她不出现,他就知道她的答案了。-79-她脑子很‘乱’,有种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的感觉。

薄慕年是单身中的钻石王老五。家世一流,长相一流,嗯,身材也一流。他以婚姻为前提,说明他的人品不太差,她问过他。为什么要用婚姻绑住自己,既然是契约,情‘妇’也可以。

薄慕年的回答是,薄家的长孙必须是婚生子

她是离婚律师,见过形形‘色’.‘色’的夫妻,每对夫妻撕破脸后,都像仇人一样互揭对方的短,狰狞的报复对方,有的甚至在法庭宣判后。为离婚的财产分割当众打起来。

他们都忘记了,他们曾经是那样爱着彼此,想要与对方白头到老。可是一旦感情不再了,就变得那么丑陋。

她对婚姻没有什么期待,兴许是现实教会了她不要存有幻想。她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终于架不住父母的催促,她需要找个人嫁了,那么一定要找个孝顺她父母的。她爱不爱他,他爱不爱她,都已经不重要了。

如今薄慕年闪亮亮的登场,干脆利落的四个字“我们结婚”,竟让她有些动摇。嫁或不嫁这是一个值得人深思与纠结的问题。

转眼间,周一到了,她必须面对接下来要做的抉择,而这个抉择。一定会影响她一生。她看着搁在梳妆台上的证件,那里还摆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模样清俊,五官棱角分明。

她拿起照片,仔细摩挲着照片里男人的轮廓,低低叹息了一声,郭‘玉’学长,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你了。

放下照片,她拿起证件拎起包,决然转身离去。

去民政局登记的过程非常顺利,薄慕年刷了脸卡,直接走专属通道,不到五分钟,她的名字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户口本上,这是她从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很疯狂

可没人知道,她签了卖身条约。

走出民政局,薄慕年将其中一本结婚证扔给她,看她似乎还在走神,他薄‘唇’微勾,低语道:“薄太太,新婚快乐”

韩美昕愣愣地望着他,实在不敢相信,他真的已经变成了她的合法丈夫,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新婚快乐”

“待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晚上搬到清水湾的别墅去。”薄慕年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淡淡地看着她,并没有错过她脸上那抹牵强的笑意。

“嘎”韩美昕疑‘惑’地望着他。

薄慕年黑眸里掠过一抹不悦,他微微倾身,靠近她的耳侧,低声道:“薄太太,你丈夫身心健康,暂时没有分居的打算reads;。更何况,现在你肚子里应该已经有我的孩子了,我不努力一点,怎么追得上已经流逝的时间”

韩美昕闹了个大红脸,她着急的分辩道:“我说过了,那件事是我不经大脑做错了,你大人有大量”

薄慕年稍稍站直身体,神情蓦地沉了下来,他打断她的话,“我的家人都知道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薄太太,你不希望嫁给我的第一天,就因为这件事而招婆家的厌弃吧”

韩美昕竟无言以对。

薄慕年转身朝台阶下走去,边走边道:“今天别去上班了,搬过去后,在家等我。”

“”韩美昕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他和她结婚,只是为了合法的睡她。

夜,深沉而‘迷’离,身边的男人背对着她已经睡沉,她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疼得厉害,尤其是某一处,更是被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疼着。

男人的动作生涩又粗暴,‘弄’得她很疼。他动作时,有一瞬间的凝滞,黑眸被‘欲’火点亮,似乎感到很惊喜,“第一次”

韩美昕羞得想晕过去,疼痛却让她整个人都十分清醒,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的。

那一瞬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莫名觉得委屈。

仿佛察觉到她走神,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到最后,她根本承受不住的尖叫起来。结束以后,薄慕年起身去浴室洗澡,她躺在‘床’上,目光痪散,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她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从始至终,薄慕年都没有‘吻’她,只是一味的在她身上发泄。

此刻,她瞪着他的背影,他吃饱喝足,也不管她的死活,撅着屁股就睡了,气得她牙根痒痒,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床’,哪有男人这么不体贴的

她愤愤地瞪了许久,这才扶着酸疼的腰起来,一动就碰到撕裂的地方,疼得她直‘抽’气,她弯腰捡起衣服,睡衣已经被撕碎,她看着手里的破布,再度有了想扑上去咬死他的冲动。

这什么怪癖,好好的衣服脱了不就是,非得撕碎不可。

韩美昕丢了破布,伸手捞起男人的衬衣,衬衣上沾染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她咬了咬‘唇’,还是穿上了。她起身去浴室,站在‘花’洒下,温暖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却冲刷不掉她已经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的事实。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没什么好委屈的,可是为什么眼泪哗哗直流她咬着下‘唇’,在心里暗骂自己,韩美昕,够了,别矫情了,至少你们是合法的,合法的

从浴室里出来,她看着房间中央的大‘床’,薄慕年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躺着,她站在‘床’边,突然不想回到‘床’上去。她转身离开,来到外间的小客厅沙发旁坐下,抱着抱枕蜷缩在上面。

夜已深,她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的,可是刚一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外间的呼吸平稳而均匀,躺在大‘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他眸中清明,没有睡意。过了许久,他才翻身坐起来,看着外间睡在沙发上的‘女’人,他黑眸微眯,掠过一抹犀利地光芒。

他掀开被子下‘床’,缓缓来到沙发旁,像一头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美洲豹,动作矫健。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黑夜里,有晶莹的东西滑过她的脸颊,他弯腰正准备将她抱回‘床’上,她忽然呓语起来。

他手臂一僵,侧耳仔细倾听,她嘴‘唇’翕合,低低的喊:“郭‘玉’学长”

薄慕年浑身如遭雷击,全身都僵硬住,他缓缓直起身体,定定地瞧了她半晌,转身走回卧室,躺在大‘床’上,他心里忽生了一股郁火,煎熬得他怎么也睡不着。

翌日,韩美昕醒来时,薄慕年已经不在房中,她顿时松了口气,不用面对他,她也省去了尴尬。她起身去洗漱,身体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酸疼得厉害,连声音都嘶哑了。

洗漱完下楼,佣人刘嫂在楼下,看到新太太下楼,她连忙道:“太太,现在要用早饭吗”

韩美昕点了点头,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谢谢刘嫂,刘嫂,你别叫我太太了,叫我美昕或者韩小姐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先生特别‘交’代过,要叫你太太,我去准备早饭。”刘嫂笑眯眯道,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

韩美昕蹙了蹙眉头,薄慕年会‘交’代这些小事

进了餐厅,刘嫂已经准备好早餐端出来,早餐很丰盛,有广式茶点,还有冰糖炖官燕。韩美昕看着这一桌够几人份的早餐,终于有种自己真的嫁入豪‘门’的真实感。

她这算不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韩美昕自嘲的想着。

刘嫂为人热情,她道:“冰糖炖官燕是先生吩咐的,他说你太瘦了,要多补补身体。”

韩美昕又感到诧异了,她不由得怀疑,薄慕年那样冷情的人,真的会吩咐这些她没有去求证,默默的吃起来。

吃完早饭,她开车出‘门’去公司,她和薄慕年算是隐婚,签了契约后,她唯一的条件就是,他们的婚姻不公开。她想的是,一年后她生下男孩,就可以恢复自由,没必要让大家都知道她嫁给了薄慕年。

薄慕年似乎也‘挺’赞成的,在契约后附加了这一条。

来到公司,人人都面带喜‘色’。她有些诧异,前两天大家还愁云惨雾的,怎么今天就雨过天晴了她刚走进办公室,就有同事走进来,满面‘春’风道:“韩律师,薄氏集团发来了续约合同,点名要你去薄氏集团坐班,恭喜啊。”

韩美昕开电脑的动作一顿,她抬头望着她,“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早上啊,韩律师,你可是我们事务所的大功臣,事务所能起死回生多亏了你,老总都夸你要给你涨工资呢。”那同事兴高采烈道。

韩美昕不动声‘色’地打开电脑,薄慕年果真言而有信,只是他为什么还要她去薄氏集团坐班呢他不是‘挺’不欣赏她的能力么

那同事见她兴致缺缺,自讨了没趣,讪讪的转身离开。

同事刚走,韩美昕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手机接通,“你好,我是韩美昕。”

“不是让你在家休息,怎么不听话”耳边传来自带低音炮的男中音,那音‘色’若是放到中国好声音里,绝对让所有人惊‘艳’。

韩美昕脸红了红,早上起‘床’就没见到他,他到底何时和她说过让她在家休息的话不过她出‘门’的时候,好像听到刘嫂说过,她一概认为那是刘嫂的意思,没有往心里去。

“我手头上还有几个官司需要整理资料。”韩美昕淡淡解释道。

那端沉‘吟’了一下,突然沉默下来,即使隔着电话,韩美昕依然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她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没事我就挂了。”

说完,那端还是没有声音,韩美昕正要挂电话,就听他说:“还疼吗”

韩美昕的脸瞬间红到爆,像是突然被人推了一下,她不仅有些踉跄,还有些狼狈。她的目光左右闪烁,换了一只手握着电话,她又咳了一声,“还好。”

对于她的回答,不知道薄慕年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反正他一声不吭的挂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忙音,她长长地吁了口气,真不习惯和一个算得上是陌生男人的人,讨论这种亲密的事,虽然这疼痛是他给的。

薄慕年挂了电话,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的棱角,韩美昕的身体,一如他想象中的柔软,尤其是那里的紧窒,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心里有些遗憾,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那么久,他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有种让他‘欲’罢不能的能耐。要不是怜惜她昨晚刚初经人事,早上起来时,说不定他又会将她压在身下再来几次。

刚刚开荤的男人,食髓知味,总惦记着自家的那一亩三分地。

徐浩进来送文件时,就看到自家总裁笑得一脸‘春’心‘荡’漾,格外诡异。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将文件放在他面前,道:“薄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薄慕年敛了笑意,将手机搁回到办公桌上,翻开文件,道:“徐秘书,打电话给商场,让她们送夏装与秋装到清水湾别墅。”

徐浩一愣,随即问道:“还是以往的尺寸吗”

薄慕年微抬起下颌,扫了他一眼,道:“‘女’装,韩美昕的尺寸。”

徐浩头皮发麻,连忙点头,他差点忘了,韩律师已经升级成老板娘了,只是这件事并未公开,所以没有人知道罢了。

等徐浩一走,薄慕年继续翻阅文件,眼前忽然掠过一个画面,‘女’人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晶莹的眼泪滑落下来,湮没在鬓发里。

他猛地合上文件,心头隐隐的烦躁不安。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与他上‘床’后,不是与他相拥而眠,而是跑去睡沙发的,那么委屈,为什么又要答应嫁给他

他不认为,事务所的生死存亡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她可以豁出婚姻去保护,那么她嫁给他的动机,又是为什么呢

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有事”

“老三从日本大使馆调回桐城了,下午的飞机,晚上出来聚聚”电话那端传来沈存希的声音,他们年龄相仿,相差的是月份,所以按月份最大的排名。因此,沈存希叫他们都是老大老二老三的叫,从来不会喊大哥二哥什么的,听着矫情。

薄慕年剑眉紧锁,似乎还听到那张红‘唇’里吐出来的名字,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晚上没空。”薄慕年冷冷道。

沈存希倒也没有强求,很快挂了电话。

薄慕年被这通电话扰得彻底静不下心来办公,他站起来,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后,他吸了一口,往落地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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