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殇,6(2 / 2)
但,就在他这面打得士气高昂时,突然身后远处传来一阵混乱喧哗.......
乔宽急扭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
南城竟然陷入了混乱厮杀,南城门竟然已经打开了,大队辽军正汹涌杀入......
乔宽呆住了。
监军首领太监却立即尖叫起来,怒骂道:“不好。必是城中有人私通辽贼当了汉奸,趁激战之机打开了城门。”
在宫中必须靠搞阴谋玩心眼才能生存下来活得好点的宦官,在这方面远比军人敏感得多,反应快得多。
乔宽也立即明白过来,不禁怒发冲冠。
谁呀这是?竟然无耻当汉奸坏了本城防御.......可恶!!!
中国,历来都是坏在内讧自相残杀上。
此前表现英勇出色的宦官们,包括监军首领太监此刻都脸色惨白,慌乱无主了,没了坚强。
乔宽却迅速冷静下来,转眼有了主意,立即对亲兵将校吩咐下去。
正也陷入惊慌的将校和亲兵们立马镇定不少,赶紧把命令执行下去。
于是,原本为保持长期防御力而不敢挥霍使用的炸药开始疯狂用。
存放在城墙洞中的各种火药包被将士们取出来点燃了,密集疯狂抛向城外的辽军,一时间炸得辽军攻城梯全部毁坏倒下,离城不够远的辽军炸得成片飞舞,城下的更是几转眼遭到清空。已上好弦的床弩对着远处的辽军大队全部发射干净,在督战的辽军中撕开一处处血腥路。有倒霉的辽将也栽在这一波射击中。
然后,北城这的所有床弩遭到破坏,不好破坏的坚固弩床架被抬起特意抛下城摔烂,用不上的几百支弩枪则当成标枪狠狠掷向城外较远处正惊恐不敢进攻的辽军,又杀伤了一片。一些将士带着特意留下的一些大号炸药包,其他将士和屯田军带上所有的弓和尽可能多的箭,把剩下的带不走的成堆箭浇油点了火任其烧毁,这时候,在城下负责守城门的百十个将士也上城了,然后大家跟着乔宽和另一个大将沿城墙分头向东西城那跑去,把负责防守东西城却没战事正惊恐慌乱的几百将士带了,一齐猛冲向南城。
北城城门仍紧紧关着,守门者没人叛变投敌,辽军进不来。攻城梯又全坏了。北城外的辽军也无法趁机杀上城,不能在城上追击。乔宽他们往南进行得轻松顺利,扎马关也不是什么大城,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南城这。
南城这正陷入混战中,只城上就有都是宋军的将士在相互厮杀,还有越来越多的辽军冲上城来厮杀。
乔宽边狂奔过来边扫视混乱的南城头,看了几眼后就大吼一声:“弟兄们看清楚了,脖子上扎毛巾的全是无耻叛贼。杀——”
只有准备叛变的宋军才会事先带着毛巾到时能扎脖子以便在混战中好区分同为宋军的敌我,不然,谁会带着块毛巾打仗啊。
有没叛变的将领在惊险混战的百忙中看到援军来了,精神大振,也赶紧大喊提醒回应着:“扎毛巾的是汉奸。额头扎布条的也是乱贼。别杀错了我们自己兄弟。”
事先就准备好了叛变的人并不多。
毕竟,这种事必须高度保密,人多嘴杂难保秘密。城中又有很是认真负责而且阴险机警疑心戒心极重的太监团在从上到下监控着军队,主将乔宽又是个有能力的老边关,所以策划和引动叛变的人不敢事先就蛊惑串联很多人参与叛变知道秘密。他们趁着激战中宋军的注意力集中在城上城外,突然杀死守城门的不是事先准备叛变的,轻松打开了城门......
但,城门一开,防御充足高大难破的扎马关陷落了,这引发了恶劣反应。
首先是南城这的屯田军中很多人跟着叛变了。
额头扎布条的乱贼就是指他们。
这些人,原本就怨恨朝廷哄骗强迫自己到凶险的边关协守还得辛苦屯田,他们这种原本的民间地痞恶棍是靠欺负百姓敲诈勒索老实人过不劳而获快活日子的,游手好闲,吃喝嫖赌,胡作非为,轻松自在猖狂惯了,哪是能吃苦受罪的人.......哪肯委屈了自己,愤恨宋王朝断了他们在内地混官兵吃国家粮随意祸害百姓的逍遥好日子,困在边关,宋辽不发生战争,山关不破也就罢了,还能老实点,此刻情况变了,就立马露出小人歹徒本质,怨恨暴发了跟着反了,比事先就叛变的更猖狂凶残,但乔宽引大队兵力凶猛扑击了过来,这些家伙一看不好,立马就退一边去了,又装好人,企图鱼目混珠浑水摸鱼伺机行凶。他们都不是有毛巾扎脖子好辨认的,只是听叛变者要求的撕了布条扎额头,此刻也方便伪装,去了布条就成。
有这些渣渣从中搞乱,南城这一混战越发凶险复杂。
乔宽自有办法应对,令自己人结队厮杀推进,也喝令南城没叛变的结队自卫,凡是敢杀来的不管他是辽军宋军还是屯田的,全当敌人杀掉。
就在混乱一团时,突然城中惊天动地轰隆一声大爆炸,城中火药库爆炸了。一股冲天的火焰黑烟滚滚出现,震得南城上正混乱的所有人都不禁东倒西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