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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手指已经开始僵了,再这么下去……
“到了。”
感觉速度变缓,由越过云层的高度下降。
或许将被她责怪过分胆小的错过美景,现在才敢睁眼。恐怕那太稀有的经历,造成什么难以治愈的绝症。
这是第三次了。
无论威胁和骚扰,还是看似无人鸿越的难题。在人们身体和意识都触及不到的领域,成为绝对掌控者的你,拥有决胜全能的承诺吧?从操纵和驾驭自然信仰的效果上看,最高阶的术者也抵御不了最初等的进击。而给成型的剑加上信仰力量,那么简单实现残破记载的古老改进技术,更需要领会与手段同等高超……
悠闲飞过城门,优雅划了半圈后降落王宫前的广场。被发觉的可能,彻夜燃烧的酒光彩灯,直接撇到一边。
终于踩到确实的地面,我还继续着旅行最后的幻想,感叹理解能力外的精妙。jan收起工具,转身问出不禁心惊肉跳的话。
“喂……我说,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果然------!
是打算找我算账了!因为无意间抓紧的……
“我、我不是故意……完全是身高关系!”
“诺……”
“------、”
好像说“成年人不应为自己辩解,有错误即承认”的,看得人浑身发毛。也许结果怎样都好不到哪里,但是我真的被误会了!即使早想,也没胆量那么肆无忌惮……
“就是只色魔。”
她会扔下我独自飞回去!肯定!!
“请听我解释!”
“不听,你去死吧。”
…………
事情真相是难为情多于愤怒。
另外要我去自杀……
总之孤注一掷的态度重重承诺以后行为严格自检,才准许距离缩小于三公尺。
虽然没法像鹰(估计是某种恐怖的动物)那样时刻警惕盯着,但再有类似的行动,绝对叫我好看。
目前放心的唯有,短期内性命保住了……
“您来了……?”
王的确在宝座上。只是显得精神萎靡,两眼连续熬夜的通红。
“发生什么事?”
旁边有侍从推醒信使,那家伙立刻跑下座位,弓腰驼背的双手捧上东西。
“这是吾王传给您的信。”
“又是你?帕文难道没人好派了?”
上次被狠狠羞辱虐待一番的熟悉面孔。还好恭敬很多,否则今次想把他捙出去的人要排队了。
“jan,上面说……”
接过信,展开。然后脸色猛地变难看。
“自己看,”用力塞到怀中,神情更难猜透想法。“别问我。想见就出来,搞什么……”
整理下手里褶皱的一团,看见开头令人忍无可忍的狂妄语气写道:你是我的。
“这是------?!!”
这个混账!
抱歉,我不该骂人。尤其在jan和王面前忘形,而且有辱自己身份。可他------
没错,承认信是出自才华横溢者之手的难得的诗篇,词句优美,如赞美颂歌般华丽。特别我们这种大脑装满如何打倒敌手,每天练习后没精力和条件洗澡便找块草地倒身大睡的人,根本无从领会效仿的。
讲什么属于你,生命的挽救就是她了。为见她,在一起,甚至愿意放弃王权。是永远的目标,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的期望。结尾当然不忘记丑恶嘴脸显露一下的,抛出够分量条件:释放克鲁安正统继承者,德姆王的独子。
从三年前战役中牺牲的消息传出,举行国葬后,他竟然还活着?
没人有兴致提起那段历史。因为同行者全部阵亡,且尸体明显经过恶意践踏蹂躏。不是足够坚强的人,绝对没能力克制愤怒完成埋葬的工作,其他更不愿意再回忆悼念他们的日子。
可现在他们要求用深囚上千日夜的幸存者,交换j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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