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6日<;封解>;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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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剑,正前方平行伸出左臂。吟唱起驱使多种低等自然精灵,临时拼凑的复杂咒文……

“”(愈之光灵之结水之韵)

“------刺穿”

“……”

“------死棘之枪!!”

“”

飞速突进的利刃在空间中留下无比瑰丽的足迹。其物如其名,与所有者为敌将被诅咒。以真名唤醒,贯穿敌手心脏的魔枪。

扑------

是……什么漏掉的不妙声音……

“你……”

不用瞄准,也会中招啊……

嗞------

“呜……”

无法服从自我意识的手指已经将武器拔出。伴随不能忍受的撕裂痛楚,失去填充物的洞口一下涌出更多。

扑刺------

啊咧?

站在面前的lancer胸口也有大量的血液流出,紧握枪尖的手被迅速染红。

咣当------

枪落在石制地板上。

“你这家伙……”

也对。

这里,根本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杀人呢……

“咳------!”

从嘴边流下的与从胸口流出的相比要少得多。

“呜------混蛋……”

青色甲胄溃散的倒在地上,赤色猛烈侵蚀着地板。

“你想的……什么混帐办法……那个魔法的作用……一点儿也------”

用尽最后气力接近,因不满于令两个人一起失去生命的决定,痛骂开了。

好顽强的意志力,都这样子了还在乱动。

瞥见了,浸泡在泊里的项链坠上,完整的图案正闪着青蓝色微光。小,但很清晰。说明置于其中的契约条件已达成,lancer脱离言峰和他下达的命令了!

“说话啊!回答我还能兑现吗?!”

“……”(归还创造之主……)

击中心脏前刻散布在空间缝隙中的治愈力结晶,萤火虫似地浮出,从预先放置的地方解放,聚汇受损的**。

一般人恐怕早死掉了,而我这个主要是附着灵魂的“器”,所以此类玩命的办法才敢使用。其实咒文也多余,强制维护平衡物存在的修复力相当恐怖,放着它不管也死不去。但细胞重组的过程实在太痛了,又会伤及周围无辜,非必要时少释放几次为好。

“哼唔------”

稍微活动下手足,确认肢体灵活性是否受到刚才攻击的影响。

还行吧,血迹也一并擦干净了。

“啊……?”

猜你初次观看垂死的人跳起来吧?理论上讲,大概所在年代地域里是没有活死人的。

“还想骂人的话等一下,现在给我老实点儿!”

粗鲁翻过lancer的身体,手按在胸口的破洞上。

“”(上阶恢复)

约一分钟后。

“------”

“还有不舒服吗?”

扶他坐起来。

“……”

“伤到头了?”

“你说谁?!”

啊,看来精神不错。

“没有就好,头有问题的servant,我也不打算要呢。”

险招取胜,该高兴一下。

“实在太乱来了,还以为会……”

“那么下次看完全套作战再评论吧。”

“还有下次?!!”

“没有。别人才没你这么经打,根本等不到我救。”

“总算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只关心你所在乎的人的。”

“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你自以为很强就可以不惧任何事物,即使处在极危险的地方首先考虑的也是别人。在乎你的人有多担心从来没想过。archer完全有理由向你发火!那家伙早晚叫你给折磨死!!”

“------?!”

胸口压抑的阵痛,和那些陈旧记忆冲击理性时一样……

的确是从没想过这些问题,但却能够理解。清晰记得,看到他浑身创伤出现在召唤阵里的一刻,心里是怎样一种感受。而后每当遇到战斗都会阻止参与,就因为害怕再见同样的情景。

“喂……”

我独自生活太久了吗?

“小姑娘……”

虽然有元素使陪伴,不过从来没注意她们的虚拟情感。对外界同样很长时间不过多关心别人的感受,因此也不为别人所关心……

“master?”

他们关心的,只是我能给予多少帮助。有时候是注明了对方姓名地位的通讯信号,有时候是没有明显标志,请求我打开茵顶层允许降落的直升机或军用机。我们之间的拉锯战持续了几十年不想计算,只是白白到手的方便协助从来小心着,不给那些烦人的机关钻漏洞的机会……

“jan!”

啊------?

“…………”

“是不是说得太重了……旧契约解除,应该先谢谢你才对。”

“没事,我很好,不用担心------担心……”

“你似乎并没听清我说了什么。”

“差、差不多该走了吧?archer可能已经回去了,太过晚的话又不知道他怎么审问我……”

强装从容镇定,可惜身体不听使唤,走起路歪扭得厉害。

“真的不要紧吗?这幅样子……”

逃出来时没有再见到言峰。

没力气再顾及,他的死活已经不是事件的中心。现在全部心思都花在刚才听到的几句话上。

接着,迷路了……

由于边走边胡思乱想,结果到了完全不认识的地方。途中还有一次,若不是lancer的提醒铁定会撞倒路边的灯柱。最后不得不飞回去,因为记不起是如何来的。

原以为改掉路痴的毛病了……我可真是没进步啊……

回到家里的时候,傍晚早已过去。

“啊,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听见开门声,从厨房里迎出来,情绪显得特别好。看到你,想到在做的,心里不觉猛地抽紧。

“晚餐快做好了,你要吃吗?”

“嗯,我要。”

“……”

“……”

“那先在餐厅里等一下吧。”

说完,转身回到厨房里去了。

食物的香气充满走廊,我则无心去留意。那个沉默,是察觉到不对劲了吗?希望不是……

“打起精神,master!”

有人用力的在背上一拍,不由得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几步。

“呃、还真是严重啊……”

“别再说了。”

尽力装出愉快期待着的样子。不过,或许没什么用处。在一起的时候经过很多事了,我的技俩,他一眼便能识破。

喀哒------

“久等了。”

“稍微做多了吧?”

“没关系,你的体质吃不胖。”

“说的也是,但为什么今天突然做很多呢?”

“一定要说的话,就当作14日那天的回礼吧。”

“啊,这倒提醒我了。另一个手信是给lancer准备的,过会儿来我房间一趟吧。”

“给我的?”

“嗯。可是本来还很期待3月14日的内容……”

“到那时还会有其它惊喜等着。快开动吧,放凉味道就不好了。”

“不客气了。”

拇指夹住筷子,轻轻击掌感谢厨师的一番美意。

异常丰盛。符合日本人对料理一丝不苟的态度,严谨的器具选择和菜式搭配。不管视觉还是味觉效果上,都达到了不俗的水平。

蜡块……味蕾没能正常启动……

做给我算是暴殄天物了。赞许回答“味道很好”时,更感觉愧对于你。

“战争结束后,archer打算干什么?”

“嗯?没有具体打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就先住在这里吧,lancer也是,反正空房间还很多。房子我已经买下了。”

“买下了?”

“哎,你们的体质不能长时间待在茵里,必须要有别的住所才行。昨天中午完成的所有手续,契约书已经拿到。等战争正式完结后,我去给你俩建立户籍,然后将产权移过去。”

“你要离开?”

“不。但是无法再抛开其他所有事,全天呆在这里。”

“这么说的话,没必要非做不可。我会……这是什么?!”

叮------

餐具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啊?”

“血迹……吗?”

衣服前襟被扯住的地方,有一小块暗褐色的污垢。

不可能,明明全部……难道是给lancer治疗时无意间蹭到的?

“刚才就想问,整个下午你都去了哪里?”

“没……”

“告诉我!!”

铁质刑具一样用力拷住双肩,面露愠色。

“嗯唔------!”

胆怯的呻吟一下,在扶手椅上缩成团。

archer的表情好可怕,但不能说……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知道了的话,不知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是一直在跟着吧?lancer……”

“嗯?”

双手枕在头后,脚放在膝盖上。放肆姿势坐在旁边,听到被叫,懒散睁开一只眼睛。

“是啊,半刻也没有离开呢。”

“那么,”解下围裙,身上的服装立刻被铠甲取代。“跟我出来,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同感。早想说了,只可惜刚才的气氛太好,不愿意破坏掉。”

“让你费心了,现在马上出来吧。”

走向通往庭院的宽大玻璃拉门。

“等一下……”

“别跟过来!”

“呜------”

向后退缩。

“你先去休息吧。”

“是啊master。我们两个都相当强悍,不会被人袭击。”

“少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还在在意种小事。现在除了职阶,其他的都一样了吧?”

两个人影很快消失在了星光下的寒冷空气中。

迅速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

他们去了哪里?风之瞳也能使用灵视,快点找到。

学校……操场上……手持武器相对站立,是在说些什么?而后,赤色的影和青色的影开始交错。

决斗?并没有那种必要啊!

灵波受到不明来源的干扰,屏幕闪过几下后化为一片黑暗。

感到一阵晕眩。

瘫坐在椅子中,绞断肢体异样状态散布全身。

决定等待?可能要为了某一个的伤责怪另一个,好容易建立的关系由此破裂。追上去阻止?可是理性告诉我不可以插手那两人之间的战斗。即使危及宝贵的再生机会,也只能充当旁观者。

“lanla。”

“在。”

“下面那个怎么样了?”

“刚刚醒过来时曾经闹过一次,后来就没再出现反应。”

“身份验证呢?”

“已经完成,确实是那人。”

“好了,你回去吧。”

“是。”

我……该再早一点儿去的。

archer的事牵扯了过多精力,将来还要有更多麻烦出来吧?也许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跟对手谈判协商……

走下阶梯,解除门上的制约,进入昏暗的密室。黑暗角落倒着一个人,满头金色短发显得格外耀眼。

“稍微冷静些了吗?gilgamesh。让我们坐下来谈谈吧。”

“跟你这杂碎,没什么话好讲!!”

…………

“好怀念。若不是为了铲除那小子,当时你就死在这里了吧?”

飘进夜空的话语,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口气。

“下午去了哪里?”

“不准备先叙叙旧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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