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3日〈最初者〉02(2 / 2)
“整座神殿都是我的本体,你能做到破坏一座城镇么?”
“哼、比这个空间还要大上几倍的也破坏过多个了,奉劝你最好别有侥幸心理。”
“那样,一起来的几个人,说不定会死掉哦。”
的确……
如果甩掉他们一个人来就好了……
“archer,再阻止我便要动粗了!”
“还不甘心?即使最亲近的同伴,和你一起也需要随时被杀、常与死亡作伴的觉悟呢。如何,saber?变为我的东西,现在就能得到圣杯。”
“咕------”
开始用愿望作饵,动摇人的意志了吗?是什么让你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程度?!
“还有archer,像这种使谁都碰不到圣杯的人,有什么价值跟从?抛弃她来……”
“你太高看自己了吧,杂种!”
哎?杂种?
重合句子的末尾,蹦出了其他声音喊出的骂人话。
“杂耍般的小打小闹,要看到最后也挺有趣的,不过……”
高过servant平均水平的力量……
是他将天空的颜色换为血红的吗?布满背景的无数黑影是……武器?
“caster哟,你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家伙是敌?是友?抑或……只为自己而使用力量的人?
“夺走别人的私有物品,就算是说说也是重罪。她------!”
用很夸张的动作指向saber。
“是属于身为王的,我的东西。想对王的财宝下手的家伙啊……”
你们认识?听口气又是一个非善类。
难道和在言峰教会里的那人,是同一个?当初距离太远,看得不太清楚。由你作对手,现在的我还有几分胜算?
“消失吧,杂种。”
背景中浮现的影飞出,盛大繁星坠落般的纷纷打在力量物质化的建筑物上。
什么------?!
胡来的servant!这种乱放,除他自己以外,在场的不会有无伤者!!
“……”(撕裂空间之盾……)将刚才注入手杖的解力方向转为防守。
不常用这类无属性魔法的。其并非力量抵消型,是利用把攻击划入另外空间,从而制造几近绝对化的防御手段。
缺点施术消耗偏大,想要护住所有人的中等体积,用尽剩余全部力量只能放15分钟,之后万一……
------!
又是……示意“你不必动手”的姿势。挡在身前,一手压低杖,一手张开伸向刃飞来的地方。
你这笨蛋!以为用气势和念动,它们就能停下绕开吗?!
loaias
“炽天所覆------七之重环……”
樱花色、靓丽的巨大花朵顺从的在眼前绽开,硬生生接下计算不出数量的星陨。
“……”
吃惊之余不由得皱起眉头。
跟上次那螺旋剑威力不相上下,差不多掏干魔力的上级招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射到这边的,只是流弹吗?
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以身体保护葛木的caster,已经身中数刃。就算这样,葛木也未能幸免。
“宗一郎……大人……”
身体的色彩在变淡。
“我的愿望……”
浅紫的头发露出,构建身形的魔力散落于空气中。
“实……”
撕碎的衣服破片,脱落的斗蓬。受虚假爱情操纵堕入血海的王女,总算找到誓言致死守护你的人了吗?
你的愿望……破灭了?还是永久一起住在彼岸……
停了。
黄金身影已不知去向,失去建造者的城镇结构开始瓦解。耳边是大量沙散落的声音,原野燎烧时的火星,漫天飞舞着……
“别发呆,要走了!”
被人猛地扽了一下,回过神来。
“啊……好。”
抱起远坂怀中昏迷的樱,一行人快速脱出。
走出那地下空间时,城市已经全毁。葛木的尸体和黑紫颜色的斗篷碎片埋葬在里面了。
有……不好的感觉……
回到卫宫宅休整。
所有人的身体损耗都消除,唯有樱依旧不省人事。
嗯……这个小姑娘啊……
“卫宫君,能只留我一个人吗?”
“哎?”
“对樱有些话想说,所以她清醒前让我来照顾吧。”
“呃……”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的行事原则你们应该最清楚。”
“唔……好的。”
一脸困惑的走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樱,和……
“怎么了?”
“没什么,但她不是无缘无故被卷入。”(活性恢复)
向着昏睡者面部,使用催促意识恢复的力量。
“唔……”
青色光团潜进身体,效果立即产生。
“先……辈……”
“晚上好啊,樱。”
不好意思,那人不在眼前。此外救你时起的作用也……唉唉……
“啊咧……您是……”
“卫宫托我暂时照看你的。灵能者j,初次见面。”
“你、你好……”
“樱,还记得是怎么晕倒的吗?”
“唔……好像突然停电,朝外面走的时候……头撞倒门上……”
没有相关记忆吗?很好。
“那、那个……请叫先辈……”
“再等下去找他。我还有一个小问题哦,小樱。”
“嗯……请说……”
“像你这样柔弱的女孩子……”抓起左手,使抑制力作用于其上,一下改变对话的语气。“为什么会去刺刺青呢?”
“-----!!”
浮现手背上的,是一条折扇扇面形状的圣痕------令咒。
“这是谁的?”
“姐、姐姐……”
“没有令人满意的答复,我就不会松手。”加大握力。“在杂木林袭击卫宫,吸食学校师生生命力的事,谁干的?是不是你?!说!!”
手腕形状开始扭曲。
还差一点儿,骨骼就将碎裂。和蔼可亲的陌生人转眼间成了凶神恶煞,一定很吃惊吧?但若那两件事是你做的,这只手便会马上断掉。
“痛!好痛……”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那……那是哥哥……”
…………
“几时发觉的?”
“啊,是在那地洞里,看见她本人时。”
“不可能!”
“当然了。后来又趁抱着逃出时,顺便检查了一下。”
“那样吗……你可真会吓唬人,那副凶巴巴的样子。”
“知道不是她干的,不过也不确定一定会讲。后来手伤也负责给治了,你生什么气?假如学长大人很在意,应该多教导还活着那位对人家好一些。”
“万一是樱干的,你会怎么样?”
“切断手臂,引出rider后两个一起杀掉。”
“好狠……那么现在,真认为会躲藏到战后?”
“不知道呀。”呼咝------“但极有可能。看她说话的样子,相当护着樱的,如果有机会一直护下去,没什么不好。”
使用了酷刑逼供。
我答应不泄漏秘密给卫宫,同时也不去追杀rider。樱则答应让rider继续装死,待战争结束后重新缔结契约。
然后,回到自宅中来,要求archer在半夜泡红茶给我喝。
“乃,archer。你用的那个是……”
“啊?噢,只是个盾牌罢了。”
把同时具有阳刚和阴柔之美的产物,单纯的称为盾牌吗?
“嗯……”行的吧?属于你的技术。
可为什么会……选择吻我呢?虽说确实是很好用的提示物,不过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啊啊------
“关于caster的事……”
“哎。”
“那份情感……不被允许吗?”
“你认为呢?”
“我……”
世界的可能性源头中,不合时适所有诞生物的必定会以悲剧结尾。我还想着逃避已经从你那里获得的关系性,只是……不过……
“你啊……本来想放过他们的,对吗?”
“是……”
“多余这样想!那结果是她自找。若能安分守己一些,就不至于落得双双毙命的下场。何况不是试图去沟通过几次?对这种固执不化的笨蛋,没有怜悯的必要。劝你少后悔那些东西,多点精神在尽力享受自己的生活上!”
尽力……享受……
“这、这算生活吗?”
“难道不算?”
“------……”
超平常经历的一段……吧?
“你这家伙……与其在半夜三更里喝茶,和为已死的敌人恋情惋惜,不如努力为自己的每天制造点儿乐趣。你的回忆里,没一段是好事。不准再喝了!马上去休息!!”
“啊?不要嘛------”
手里的茶杯让人强抢走,又被推搡着走上楼梯。
“明天有计划吗?”背后监视我走进卧室的问起下步行动。
“……”明天的计划?
“又是不知干什么好?”
“不,有计划了。”因为明天……老也不过,差点忘记了。“首先,请你务必选一个房间来用,并在结界里一直保持实体化。我想……再靠近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这不难,只是别由此生出什么岔子来就好。”
不会的不会的。唯有不足以用岔子来形容的,爆炸性意外事件。
“lanla,wendy。”
“master。”
“这个,是明天要用到的,天亮前准备好。”快速在纸上写下几件物品名称及要求,交给她们。
“是。”
“嗯呜……稍等一下。”
打开桌上的笔记本,调出冬木全市的地图。
“嘛,就这里吧。位置最好靠近露台能看到风景,层数尽量高。”
“是。”
“要提前付清。晚上我不会直接回来,做好可能的待命准备。”
“明白了。”
这样就行了。
如你所愿,archer……尽力创造可供享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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