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很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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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以吃饭了。”暗三端着香喷喷的肉进来。

“嘛啊?”子誉果然在,一点儿也没有让小静宣失望。

“那你凭什么说凤家是冤枉的?”

“妹妹既然还没用膳,就在这用吧,姐姐身体不适,先回房歇着了,”王兰哪里看不出她是来找茬的,实在不想面对她,借身体不适为由正打算离开。

小静宣回眸一笑,“爷爷,这一天天年关就要到了,到时候朝廷又要来每家每户收年关税,爷爷那么幸苦,雅儿能减轻一些事一些……”说着把浸润的纸摊开,晾在绳子上。

在宫里另一边的院子里。

几天以来没有合眼过,在这山林里已经有五六天的时间了。要不是自己带着人去突袭,现在的大军不知道会怎么样。

阮月诗顿时心底一紧,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嘴上却笑道;“哪里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我们不是从小到大的姐妹吗……”

皇上不成两个字就打碎了她的设想,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想放弃自己一个人走,还是他早就洞察了自己的心思,小静宣心里有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郁闷。

小静宣有些不解,正准备开口问问,却见君墨澜的身影已经在殿内消失了,赶紧追了上去。

纤纤素手,妖娆身姿,飘逸中带着一丝的魅惑,红裙妖娆,双额间的梅花更是多了几分妖而不媚之气。

“你不是南朝人?”许久之后,小静宣又问。

皇上,你不就是皇上吗,你想人家怎么样人家就要怎么样啊,小静宣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不服气着。

“姑妈,姑妈……”慌乱中带着无助的声音响起。

小静宣有些不满抬头看向他的脸,现在的她已经不怕看他了,盯着他的脸看也没什么。就在小静宣抬头的一瞬间,她感觉到有一闪而过的光刺了眼睛一下,本能的就喊了一声躲开然后就扯了白翔宇一下自己站在了他身后的位置。

小静宣住进了中间的房间,这是几天以来第一次住进店里。

顿时想到姑母说的那句话,阮月诗脸色猛地一变,默默转身道:“小倩,我身字不舒服,走,回去……”

就在小静宣往那轿子的方向望去时,骤然脸色一变,视线变得急躁起来,忽然跟了上去,徐邵焱满腹狐疑,也追了上去。

“告诉我,是谁要君墨澜的命?”

东方洪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柳大人视实务为俊杰啊,好,好……”

君墨澜缓缓道,”给我一杯水。”

“小姐,吃早饭了。”暗五也笑了。

“他们没事。”子誉很肯定的说。

王兰和王嬷嬷愤怒的看着她,王兰微微蹙眉到“妹妹不要太过分了,您只是二夫人,我是将军的正妻,你不向我问好倒罢了,还总是挑衅,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王兰语带隐忍,说着突然脑袋一阵眩晕,晕了过去。王嬷嬷眼疾手快立马扶住自家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小姐……”王嬷嬷看着突然晕倒的王兰焦急道。

马车晃来晃去的在前进着,小静宣被晃的有些头晕,干脆就闭上眼睛想吧,反正现在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管自己,也不用担心那个人。晃着晃着就被晃的睡着了,皇上掀开车门的帘子时看到的就是睡着正香的小静宣。

君茉莉继续道:“我刚刚从邵焱哥哥那儿回来,我听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事,不知当不当说……”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

“杀掉一个人,东方家后院关着的人。”

万俟无殇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手就要摸到她的脸,小静宣动作敏捷的直接用出鞘的剑去挡万俟无殇眼底一道亮光一闪,那剑直接被他反手扣住了,而小静宣被她紧紧搂在了怀里,脸上带着一抹坏笑,语气却冷静道,“对于比你强的人,不管你怎么动作迅速或者是反抗,都是无用的,结果只能是一个……”眸光一暗,头慢慢往下,对着她小巧的耳尖,伸出湿漉漉的红舌,轻轻一卷。小静宣顿时羞愤的全身颤抖起来,反抗不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双眼迸发出的怒光,简直要把眼前笑的邪气十足之人烧成灰烬。

“早点儿休息吧,明天早点儿赶路。”

“可以。”

柳微之余光瞥了一眼那桌子下方,顿时嘴角勾起冷笑来,“东方大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柳某还真是长见识了啊……”语气讽刺道。

一见是这位小祖宗,那大夫顿时吓得身子瑟瑟发抖,吞吐的开口道:“是他……他……自己要走的……我什么……什么都……没有做……”

她敢跑,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暗三带上她。”白翔宇跟着暗七往山里撤的时候交待着暗三。

“你怎么了?”白翔宇最想知道的。暗五的到来让他太意外了,所以先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留下活口,现在不确定是什么人。”

顿时感觉脖子上一凉,虽然心里有不甘,可柳微之也只能如此了,内心如荒漠般,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终于能守住那个秘密了。

“回静宣小姐,是宫里的别院,一般是宫外王爷公主进宫时住的……”

之后的夜,小静宣一直没有睡着。不是她不想睡了,而是真的再也睡不着了。她有些担心暗五他们的安危,也感觉着,自己这次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白翔宇了。

小静宣淡淡道,“你是因为救我而受伤的,没必要对我负责,我们两清了……”

红衣女子在台上蹁跹起舞,优美的曲调,优雅的身姿,徐邵焱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此,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女子娇/喘连连,对于那件事的谨慎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娇笑的开口道:“有的……”在男子的再次猛烈攻势下,继续道,“据说啊是个年轻的秀才,中举后再云城当了一段时间的县令,年少气盛,掌握了不少东方家的罪,这不……”女子忽然双眼一闭,了无声息,男子动作干脆的从床上下来,用巾帕擦了擦手,冷漠的神色,头也不回的穿上银色的长袍,从窗口往外一跳,顿时消失。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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