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月云裳(1 / 2)
白年一脸委屈的看着桃月宴:“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打王爷的,所以为了惩罚自己,我就给了自己一扇子,结果就成这样了。”天知道他有多心疼,自己保养这么久的脸颊,一扇子下去就成了这样,一个扇面的形状就印在了脸上,再说他那个可是玉扇。
“是吗?”龙凌一副怀疑的表情看着白年。
“是的是的,王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年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头,生怕龙凌不相信般。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桃月宴看着白年耍宝,对江子天等人吩咐道。
众人退下,桃月宴和龙凌坐在室内,“你知道珍珠岛吗?”龙凌突然问道。
“珍珠岛?什么地方?”桃月宴疑惑的看着龙凌,她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难道也在这个大陆上?
龙凌抿了抿唇,将珍珠岛的具体事情告诉了桃月宴,同样也包括下午在宴会上月亭所说的话,也让她惊诧的抬眸:“月亭要攻打珍珠岛?”
“嗯。”
“照你所说,珍珠岛向来都是**门户,那月亭这次的做法明显就是想开疆扩土,但是他又同时让你们两国加入,似乎于理不合。”桃月宴脑中飞快的思索着龙凌告诉她的事情,珍珠岛如果一直都是**门户,而且神秘莫测,没道理月亭突然想要攻打珍珠岛,如果有这么简单,也不会多年来三国帝王都放任珍珠岛。
“没错,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我总觉得他这次的目的并不简单,而且那份地图的来源,还有待查证。”龙凌凝视桃月宴思索的脸颊,同时有些皱眉的说道。
“龙天国打算与他合作?”
龙凌嗤笑一声:“父皇这次没有来,临行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了老二,不过从老二与月亭之间的互动来看,八成龙天也会出兵。”
桃月宴点点头,没有说话,龙天皇帝年老体衰,任人唯亲,恐怕将来的龙天都会败在龙泽的手中。
“你有什么打算?”紧接着问道龙凌。
“宴儿在哪,我就在哪。”
……
月弦上书房
昏暗的灯光下门窗紧闭,宫人全部站在殿门口,屋内的两人一个坐在龙案边,另一人坐在下首位置,“月帝确定这份地图才是真的?”
“哈哈哈,二王爷多虑了,当众拿出的那份的确是假的,但是既然朕已经答应和王爷合作,自然不会亏待王爷,所以这份地图朕以性命担保,是真的。”月亭眼角布满细纹,眼中精光一闪的说道。
龙泽挑眉:“不知月帝可否有了对策,另外本王十分好奇,为何月帝要在大会的时候,宣布这件事?”
月亭看着龙泽,缓缓从龙案走下来,边走边走:“王爷不觉得这样一来,就算你们都不与本王合作,但是珍珠岛如果追究起来,王爷认为沥粤亦或是龙天能够置身事外吗?”
闻言龙泽心中大惊,好一个老谋深算的月帝,难怪他非要在三国大会的时候公布这件事,既然是三国大会,就算只有月弦国一人发兵,也定会让珍珠岛的人认为沥粤和龙天同样参与其中,而到时候如果他们不加入,那么将来到了战场上,月亭也可以信口胡诌了。
“月帝果然精明,看来这次本王不加入也得加入了。”龙泽右手拉扯了一下衣角,看着月亭。
月亭在上书房内站定看着龙泽:“哦?这么说二王爷可以做龙天的主?”
“月帝不会不清楚吧!”龙泽虽然反问,但是口气是绝对的肯定,凭借他们三国的暗中较量,他才不信龙天国内的形势,他会不知道。
“呵呵,看来朕这次是找对人了,但是你的三弟怎么办,他似乎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月亭说着忽然想到了龙凌,那个狂妄不知收敛的男人。
龙泽哼了一声:“那有怎么样,若是他敢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就让他后悔莫及。”
“哦?王爷有何办法?”月亭眼底嘲讽闪过,明明怕的要死,还在这里逞能,这个龙泽与龙凌相比,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要不是为了他的大计,哼,真是不知道龙天老皇帝怎么想的,竟然将大半的兵权转移到他的手中,真是糊涂,不过却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他不是说喜欢那个无极公子吗,本王就要让他求而不得。”龙泽冒火的说着,想到那天本来该是他的囊中物,却半路被龙凌给劫走的无极公子,龙泽就愤恨不已。
“既然如此,朕就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了,只不过希望王爷不要忘记与朕的交易,否则…”月亭略带威胁的说着。
“月帝放心,本王心中有数。”龙泽没有注意到月亭的语气,只不过整颗心都扑在如何从龙凌手中抢走无极公子,虽说他的禁脔里面比无极出色的不在少数,但是他就是看不惯他一身傲气,誓要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龙泽离开后,月亭对着门外说了一句:“让大公主和二公主一起来见朕。”
门外的宫人应了一声,匆忙赶往两人的宫殿,而屋内的月亭一身戾气,这两个不孝女,他给了他们荣华富贵,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回报他,月想容竟然敢当众向龙凌告白,真是放肆。
当得到传唤相携走到上书房的月云裳和月想容两人,身体都不由的有些发抖,不知道这么晚了父皇找她们什么事。
小太监将门打开,随后关上,只剩下屋内的一片昏黄,只有一个浅黄的宫灯在灯罩内闪烁,月亭的怒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狰狞。
“跪下!”月亭看到两人,一声令下,姐妹俩不由自主的就走到龙案边跪在地上,纤手冰凉,内心惶恐。
“父皇!”两人心颤的唤了一声。
“你们两个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的,月想容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月亭猛的拍了一下桌案,吓的跪地的两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父皇,女儿没有。”月想容没有底气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而月云裳从进屋后除了一声父皇之后,再没有开过口。
月亭瞪着月想容:“没有?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
“父皇。”闻此一直没有说话的月云裳有些不安的看着月亭,再怎么说她们也是他的女儿。
“不要叫朕父皇,安排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留你们有何用!”月亭发怒的看着两人。
“父皇,分明是你要求我和姐姐这样做的。”月想容越想越不甘心,鼓起勇气的反驳月亭。
三步并作两步走下龙案的月亭,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月想容的脸上:“朕让你怎样做?朕何时让你不知羞耻的去勾引他了,你还要不要脸?”
左手捂着被打的脸颊,月想容疼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她承受不起父皇的怒气,她还不想死。
“父皇,我们错了。”月云裳突然开口,跪在地上的腿也向前面挪了挪。
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听到月云裳的认错,月亭的胸膛虽然起伏,但是没有再说难听的话。
“你们给朕记住,没有朕的允许,若是敢随意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小心你们的命。”
“是,父皇。”月云裳懦弱的回答,而月想容只是低着头捂着脸,无言不语,只不过垂下的眸子里面满是愤恨。
“明天的文斗,朕要你输给龙泽。”月亭接下来的话,让月云裳成功的白了脸颊,跪在地上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月想容闻言抬头,双眼通红的看着月亭,“父皇,你疯了,你要姐姐嫁给那个男人?”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月亭反手打在了月想容的另一边脸上,“你出去,记住朕说的话。”打完月想容,月亭却是让月云裳出去,并且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父…父皇,妹妹不懂事,你放过她吧。”月云裳脸色更加煞白,面带祈求的看着月亭,她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让自己的妹妹也变成这样。
“滚出去!”月亭狠狠的盯着月云裳,警告意味十足。
“父皇!”月云裳期翼的看着月亭,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想组织,可只怕自己心有余力不足。
“来人,送大公主回宫。”月亭一声令下,门口走进两个宫人,动作娴熟的从地上拉起月云裳,就出了殿门,而被拉扯的月云裳一脸心痛的回头看着地上的月想容,妹妹,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父皇,有朝一日,你会不会对你所做的事儿后悔,我们都是你的女儿,却被你如此糟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月云裳终于被宫人拉出了上书房,身后的房门缓缓阖上。
月想容一言不吭的看着月亭,她知道自己惹怒了他,大不了一死。
显然月想容的想法太过简单,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毁了她的一辈子,也让她了解到为何姐姐如此害怕他,也让她明白刚刚月云裳那么紧张的原因了。
月亭看着月想容如花似玉的脸蛋,虽然被他的两巴掌打的有些红肿,在加上泪眼朦胧的样子,看的月亭一阵火热,尝够了月云裳的小家碧玉,这个他一直培养的女儿,在送入别人的怀抱之前,他也要尝一尝。
眯了眯眼,“你很委屈?”月亭一反之前的暴戾,此刻看着月想容问着。
闻言抬头看着他,月想容自以为月亭良心发现,“不敢。”
“起来。”月亭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月想容的面前,让她诧异。
“父皇?”从她的记忆力,父皇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对她和姐姐说过话。
“来,父皇给你上药。”月亭语气温柔。
没有多想,月想容将手搭在月亭的手里,借力站起身,却由于跪了太久,腿有些麻,起身的瞬间,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
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身,避免她与大地接触,“谢…父皇…”
站直了身子,却没想到揽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疑惑的看向月亭,顿时让她心惊。她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父皇看着她的眼神如此**,就算她的不经人事的女子,也对这样的眼神敏感至极。
“女儿告退!”慌张间就想推开月亭,离开上书房,结果月亭一把将她抗在肩上,走向上书房的内室。
“啊…”
……
第二日,文斗的重头戏来了,不少人早早就来到场地,想看看今天最后能够娶得公主的人是谁,入围者本就只有男子,所以不论是谁胜利,最后都会抱得美人归。
桃月宴与龙凌缓缓走近,两人丝毫不在意身边人的眼光,他们本来就视世俗为无物,又何必在意。
“败类!”
“无耻!”
“哼,肮脏!”
不少人鄙视的话语禁不住说出来,惹的龙凌鹰眼寒光乍泄,说他可以,但是宴儿在这里,就是不行。
恰好看到地上有散落的石子,脚尖猛地踢出三颗石子,正对着刚才说话的几人,瞬间三声惨叫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只见每个人都捂着嘴,而且从指缝中还有鲜血冒出。
“滚!”龙凌鹰眸如刀子一样,扫向三个人,带着内力冲着三人吼道。
闻声三人狼狈的离场而去,龙天三王爷,他们惹不起,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们看不起男子苟合的事实。
桃月宴看着龙凌发怒的侧脸,心中有些暖意,他的维护,她明白。
“算了,何必生气,再说我们本就是”断袖“不是吗?”桃月宴难得开一次玩笑,说完就向前走去,龙凌闻言在原地傻笑,宴儿这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了吗?
三两步赶上桃月宴的步伐,一同走向场地中已经安排好的桌椅边落座。
“你说今天谁会赢?”桃月宴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老二!”龙凌肯定的回答,让桃月宴诧异。
“你这么确定?”
“不确定,猜的。”龙凌一脸无辜的看着桃月宴,鹰眼也眨巴两下。
一只乌鸦从桃月宴的头上飞过,嘎嘎的叫了两声,亲爱的王爷你可不可以再冷一点。
这时,身后四五人簇拥着来到场地的,正是月云裳,带着面纱,娉婷的身姿,露出的眉眼画着精致的妆容,踩着细碎的步伐来到场中央,自己独坐在一张桌前,与对面的圆桌相对立。
对面的圆桌,此刻已经有两人落座,分别的青山派掌门,在武斗中输给凌竹的李宏,还有一个人是早早到场,眼神紧盯着龙凌与桃月宴的龙泽。
另外凌竹所代表的冥宫宫主还有君澈,迟迟未来,而月云裳独自一人面对四个男子,不见一丝胆怯,只不过精致妆容掩盖下的双眼,有些血丝。
很快君澈也缓缓步入场地,直接落座在龙泽的身边,此刻已经临近比赛的时间,只不过冥宫宫主一直未出现,让不少人开口抱怨。
“哼,冥宫的架子就是大,让这么多人还有王爷公主等他一个人。”
“就是,真是可恶。”
“算了算了,你们现在说什么,有能耐一会当着冥宫的面说。”
“怕什么,冥宫此次就来一个人,我还真就不信他一人能抵抗我们这么多武林英雄呢。”
最后一个人话音落下,不少人都嗤笑了一声,真是不自量力。冥宫的势力遍布天下,手段狠戾,就连三国帝王也多少有所忌惮,这人也就敢出口嘲讽,想必要是让他面对面与冥宫较量,准吓的尿裤子。
月亭的到来,让场内的人都噤了声,他的身后依旧跟随者月流觞,只不过四王爷和五王爷没有到场,而且也少了月想容。
今日的月亭笑的格外灿烂,似乎整张脸上都容光焕发,不明就里的人以为是因为长公主出面对决,他有面子。而被月云裳看在眼里,则是心凉了一截,她明白自己名义上父皇这样的状态代表什么,垂眸掩盖了自己眼中的忧伤,她还有任务,只是希望稍后她摘下面纱的时候,那个人不记得她。
看到月亭到来,此刻一个小太监赶忙走上前,在月亭的耳边低语半天,而后月亭脸色有些低沉,不过片刻后点点头说道:“好了,比赛开始吧。”
“皇上,冥宫宫主还没来呢。”说话的人在看台上,看着月亭,虽然是提醒,但是眼中也饱含看好戏的意味,这月帝竟然不等冥宫宫主就要开始比赛,如果被冥宫知道,一定会与月帝之间产生矛盾,这样他们这些人就可以看好戏了。
“冥宫宫主身体抱恙,这场比试退出。”月流觞站在月亭的身后,刚才小太监的话他也听了个明白,此刻开口当众说出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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