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卫(1 / 2)
徐州城中守将侯成,心急火燎的在府中走来走去,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陈珪急道:“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徐州城被曹林包围,怎么办才好?”
“咳咳。”陈登之父,陈珪满头的银丝一脸的褶子,一看就是活不了几年的了,咳唆完了但见这老儿摇叹道:“将军,温侯现在只怕很难前来接应。”
侯成一听此信,急忙道:“大夫,那那那当如何是好啊?我该怎么办?”陈珪摇了摇头道:“唉,老夫满头银死何足惜?只可惜将军正当壮年,便要随我而去,可惜可叹哪。”
侯成急道:“大夫,那你得想个办法救我啊?”陈珪闻言叹道:“将军唯有降曹,方能保全性命。”侯成闻言起身喝道:“什么?降曹!不成不成。”
陈珪昏聩的眼中,闪出一丝厉光接着叹气道:“将军误会了,此降非是真降实乃诈降也。”侯成闻言道:“如何诈降?”
陈珪呵呵笑道:“可令人持拿徐州众官员印绶,前往曹军请降,然后在城内崛堑埋伏,待那曹林入城受降时”只见陈珪做了个劈的手势“便可将其一举击杀。”
“好!”侯成急忙道“那当派何人为使诈降?”陈珪摇了摇头:“随意托付他人必有泄漏,就让老夫辛苦一次跑这一趟吧。”
侯成闻言,感激涕零道:“劳烦大夫了。”
于是陈珪领着一众家卫来到曹林营中,为侯成请降方一到曹林营磐口,便见曹林大笑着而来,接着一把攥住陈珪的手道:“陈大夫您可来了,曹林一直未曾派兵攻城,就是怕大夫有失,今日大夫来我营中,则曹某便可放心攻打徐州城了。”
陈珪颤巍巍的冲着曹林拜了一礼,涩声道:“候爷,老夫前来非为逃命,实乃是助将军夺城尔。”
曹林闻言,扑哧一笑:“大夫,您有何高招”
陈珪呵呵笑道:“老夫有计可助将军夺取徐州,并击溃援军,只是不知将军麾下可有猛士乎?…………”
曹林闻言笑道:“陈大夫若果能助曹林稳赚徐州,则大夫父子当为此次攻取徐州的最大功臣!”
当日午后,曹林便亲领着叶云帐下的八百黑旗卫,前往徐州城受降,他随身只带有八百士卒,以示诚意远远的看着曹林前来,侯成心里乐开了花“好啊就这些人一旦进了瓮城,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自己集全城之力在瓮城布置的陷阱,侯成心中就不由的暗笑。
“将军为了显示诚意,您当亲自出城迎接,才是不然会让那曹林起疑心的。”侯成闻言一愣,接着道:“这那回来时,我岂不是跟他一起掉进堑中去了?”
陈珪闻言暗叹,这侯成真是没脑子道:“将军进城之时,您只需表示出于诚意,请他率先入城不就好了?将军若怕不妨就多带些兵将,他只有区区几百人又能如何?”侯成一听大点其头道:“大夫之言有理!”
侯成轻信陈珪之言,随率领亲信兵马来到城外,但见曹林,侯成随即下马恭迎道:“末将侯成,早对丞相大人倾心,只恨无门相投,今特献上徐州城池印绶,还请侯爷代为接纳。”
“呵呵,侯将军能来相投,真乃家父幸事。”曹林似乎并不着急接纳印绶,亦不急着入城,只是有一句每一句的与侯成在城下攀谈起来。
“候爷,徐州城牧府内,末将以命人安排水酒为将军洗尘将军,请随我来吧。”侯成见曹林墨迹个没完,急忙出言相劝,接着闪身策马请曹林入城歇息。
“啊!不急不急。”曹林轻轻的摆了摆手道“将军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威武雄壮,不知将军庚年几何?”
侯成闻言,心中气的直如猫挠一般“侯爷,此些事不如进府在言,还请将军随我入城吧。”
话音刚落,只听吱嘎一声响,却见身后的徐州城门竟然开始缓缓的合上,侯成见状大惊冲着城楼上,高声喝道:“怎么回事?为何关闭城门?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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