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墨家(1 / 2)
苏教授说:”说道墨家不得不介绍一下墨家,这个墨家的基本思想主要有以下十点。“胖子说:”这个不用说了,跳过去您是专家不能像鲍勃一样啰嗦话一大堆。“
苏教授咳嗽两声,咳咳,《汉书-艺文志》中记载在东汉时的墨家著作尚存有八十六篇:《墨子》七十一篇--墨翟·《胡非子》三篇--墨翟弟子·《随巢子》六篇--墨翟弟子·《我子》一篇·《田俅子》三篇--先韩子尹佚》二篇--一名在成、康时期的周朝官员在所著。
墨家著作在六朝以后逐渐流失,现代所传的《墨子》只剩下五十三篇,这些篇幅是因为被道家著作《道藏》所收录,才得以留传下来。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在夏商之前的神话时代中就诞生了最早的圣人三皇五帝以及造字的仓颉、尝百草的神农等伟大的原始科学家,而神话中的机关术和它的发明人也在此刻出现。就在大约公元前二十七世纪时,当时还在雏形期的中华文明还没有统一的文化和信仰。
据说黄帝发明的指南车相当先进:它与指南针利用地磁效应不同,它是利用齿轮传动系统,根据车轮的转动,由车上木人指示方向。当然,这项发明如果小型化一下会更方便,不过以当时的条件我们不能要求太多。无论如何这下我们找到神话中机关术的起源了,使我们荣幸的是它的发明者竟是中华民族的直系祖先黄帝本人。从指南车我们可以看出,古代历史上的机关术实际上就是被神话了的并且可能是被夸张了的古代机械技术(事实上指南车据考证是在三国时期由马钧发明的)。神话中指南车的诞生预示着五千年前刚诞生的中华文明的伟大智慧与科学成就,它就是中华机关术的曙光。
刚才说过了机关术其实就是机械技术。关于机械的最早定义,当可见于《庄子;外篇》中的一个故事:孔子带着一帮弟子南游,当孔子的弟子子贡走到汉水之南时,有一个老人正在浇灌菜园。他开了条隧道下到井中,用瓦罐盛水再抱出来浇菜,既费力又慢。子贡便向他介绍了取水机械“桔槔”及其构造,并说它可以“一日浸百畦”,效率很高。就在这时,子贡给机械下了个定义:“能使人用力寡而见功多的器械”。若以子贡所生活的年代为据,其时间为公元前五世纪。
但从《庄子》书中记载看来,子贡的好心未得好报,他遭到取水老人“汉阴丈人”的一顿奚落,这位老人勃然变色道:“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有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完,神生不完者道之所不戴也。(你说的东西)吾非不知,羞而不为也。”汉阴丈人的这套奇谈怪论,说得子贡哑口无言,心中郁闷不快,走了很久才缓过劲儿来。后来,他就此事向他的老师请教,孔子说得很客观:“汉阴丈人识其一不识其二,治其内不治其外”,也就是说取水老人有着主观片面的毛病。
这段记载不但为后世留下了机械的最早定义,也是科技史上保守者反对、斥责、批评革新者、发明者的典型事例,是很重要的史料。纵观中国古代历史,中华文明的自然科学成就被八股文遮蔽了数千年。儒家文化和封建礼教强调的是守旧和稳定,所以能工巧匠们并不被社会尊重,他们的地位远比农民阶级低下,甚至与娼妓同列。虽然如此,机关术在历史长河中还是有过短暂的闪光,那是在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交替阶段的春秋战国……
上世纪七十年代出土的秦始皇陵兵马俑的宏大规模震撼了整个世界,被列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一,而那仅仅是皇陵外围的一些次要陪葬品而已。根据《史记》记载:地宫中“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藏满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人类历史上没有任何帝王陵墓的宝藏可以与秦始皇陵相比,秦始皇陵也是世界考古史上最大的一个未知数。”无数的考古学家这样说过。
而在过去的两千两百多年中,关于其地宫隐藏着无以数计的珍宝的记载一直没有间断过。时至今日,秦世皇陵始终没有能大白于天下,甚至包括其规模、范围和结构都一无所知。《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因怕参与修陵的工匠泄露地宫奥秘,“尽闭工匠藏者,无复出者”;为防后人盗掘,还在墓内“令匠作机弩氏,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从秦皇陵能保存至今看来,机关术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我说:“曾经名嘈一时的国王和骑士最后所能享受的也只是一口石棺,除了随身的一点小金银细软外,再熟练的盗墓贼也找不到更多的油水,自然并不需要机关术的特别保护,无论是现实中还是游戏中都无法激起人们冒险的兴趣。这让我想起来《射雕英雄传》中郭靖同成吉思汗的对话:再伟大的英雄死后也只能占有二尺之地罢了,纵使天下都成为蒙古人的牧场又有何用?想想看这话说得真对,修筑的壮丽无比的陵墓除了引来更多的盗墓贼之外毫无作用。还是毛领袖说得好:“粪土当年万户侯!”
苏教授说:”古代记载的机关术如。“
1连弩车见于《墨子备高临》。连弩车是一种置于城墙上可同时放出的大弩箭六十支,小弩箭无数的大型机械装置,需十人驾驶,最为为巧妙的是长为十尺的弩箭的箭尾用绳子系住,射出后能用辘轳迅速卷起收回。
2:转射机《墨子?备穴》记载,这种弩装在弩床上,埋于地下(或城蝶上),"机长六尺",可以环转发射弩箭。
3:云梯《墨子?公输》记公输般将梯改制成可以凌空而立的云梯,用以攻城
4:木车马据王充在《论衡》中记载:鲁国木匠名师公输般为其老母巧工制作过一台木车马,且“机关具备,一驱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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