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四章 不死血族何去何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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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空间一阵晃动,像天塌地陷,不死血族的几人,被拉扯进张若尘的神境世界。

始祖血翼,悬浮在离地数十丈的半空,散发出来的血芒已经发黑,那是血气至盛的体现。

虽只有数丈长,但谁都知道,不死血族的巨身神躯庞大,可达数万里,十数万里。

始祖血翼的真实大小,绝对超乎想象。

在场,除了已经适应始祖血翼气息的张若尘,其余修士皆为之窒息,心跳加速,精神和神魂受到巨大冲击。

不死血族的几人,除了血绝族长,余者单膝下跪,向血翼叩拜。

这是至高的崇敬,是以身俱来的信仰。

他们心潮澎湃,体内血液受到始祖血气的影响,是真正的沸腾起来,凝化火焰逸散在皮肤外。

血绝族长双目炽热,道:「这等气息……只可能是始祖隐。太强大了!里面像是蕴含有一座无穷无尽的血海,哪里找到的?始祖隐是不是还活着?血影神母曾说过,十一个元会前,她感应到过始祖隐的气息。」

始祖血翼中的始祖力量和血气太旺盛,就像刚刚从始祖身上剥离下来。

不像是那个古老时代留存下来的东西。

张若尘怀疑过,这对始祖血翼,是不是始祖隐在这个时代,或者十一个元会前的那个特殊时间段留下。

但后来分析,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大概率是后土嫁衣的特殊,将血翼中的始祖力量和血气锁住,没有在岁月中流失和磨灭。

当然,一切还得等到张若尘调查清楚十一个元会前那场始祖大战的真相,才能得到肯定答案。

张若尘没有隐瞒血绝族长,将自已知道的信息,尽皆告知。

血绝族长消化内心的震撼,半晌后,恢复平静,道:「有没有办法,破开这对始祖血翼的防御?」

张若尘道:「外公这是想要里面的始祖血液?」

「里面蕴含的,可是始祖隐的血液,哪个不死血族的修士不想饮几杯?哪怕一滴,对不死血族的年轻小辈,都有无与伦比的益处,可以打下牢固的根基。」血绝族长直言道。

始祖血翼中,蕴含的血气浩荡绝伦,张若尘自然不会吝啬。

但,他轻轻摇头,苦笑道:「以我现在的修为,还无法破开始祖血翼。」

血绝族长虽有些失望,但却知道这应该是事实。始祖血翼若有那么容易破开,早就被打烂了!

始祖隐何等修为?

这对血翼的防御,必然在九首石人的体躯之上。

张若尘道:「以半祖的修为,借用第一章神器的锋锐,应该可以从里面放出一些血液。若见到天姥,我会请她出手帮忙。」

血绝族长连忙道:「外公开个玩笑而已,千万别,一旦破了始祖血翼的防御,谁知道它的力量会不会下降?暂时没这个必要,以后再说。」

张若尘跺了跺脚,道:「外公觉得我们脚下的这片血土如何?」

刚才被始祖血翼震撼得不轻,血绝族长这才注意到,脚下这片血土的非凡。

「这就是挖出始祖血翼和后土嫁衣的那片血土?」他道。

张若尘点了点头,道:「是从朝天阙中迁移出来,在始祖血翼和后土嫁衣的蕴养下,可谓一座修炼宝境。」

「与白苍星的土壤有些相似,血气更加浓烈,神纹更加密集,应该可以炼出一些白苍血土,不,是大量的白苍血土。」血绝族长道。

白苍血土对不死血族意义非凡,炼入体内,可以直接增加寿元和提升肉身强度。

可谓,不死血族的第一神物。

但,无尽岁月的消耗,

白苍血土已经稀缺无比,便是不死神殿和白苍星也只有少许。

像血绝和冰皇这样的族长和殿主,都很难享受到。

若能吸收足够的白苍血土入体,在同境界,血绝族长有信心将战力再拔升一个层次。

张若尘道:「荒古时,后土娘娘应该就是在这片土地上,埋葬了自己。无尽岁月过去,她的血肉尸身,与这片大地融合,化为白苍血土,孕育了始祖隐。这片血土,自然可以淬炼出大量白苍血土。」

「将这片血土,带回白苍星吧,算是我送给不死血族的礼物。」

担心血绝族长不愿接受这份厚礼,张若尘又道:「确切的说,这是始祖隐留给不死血族的。外公,务必收下。」

「你都这么说了,我不收下,倒显得矫情。」

血绝族长瞥了夏瑜一眼,道:「不死血族不能白收帝尘的礼物,恰好本族长这里也有一份厚礼,还请帝尘务必收下。」

张若尘若有所思,笑道:「外公你就别强求了,这样对瑜神尊,可是太不尊重。」

「有吗?夏瑜,你说本族长有没有不尊重你?」血绝族长道。

夏瑜莹莹行礼,清声道:「族长对夏瑜恩重如山,无论怎么安排夏瑜都可以接受。」

「你看!」

血绝族长又道:「本族长又没有说,回的厚礼是她,帝尘却偏偏要往这方面想,可见……走什么走,听我说完……」

张若尘拉着夏瑜,快步走出神境世界,低声道:「外公做了族长后,就开始倚老卖老,你是神尊,得有自己的主见,别任由他安排。」

血绝族长在真实世界的年龄并不大,但加上在日晷中修炼的年龄,却是已经有大几十万年,不再年轻。

正是经常进入日晷修炼,血绝族长的修为,已经破入不灭无量。

五万年来,日晷的存在,让张若尘、血绝、荒天、冰皇、龙主、千骨女帝、池瑶、白卿儿、缺、殷元辰、轩辕涟、绝妙禅冰、阿乐、青箐、张红尘等等这些顶尖天赋的修士和寻常神灵,彻底拉开差距。

天资越高,修为的拔升越大。

夏瑜被张若尘这么拖拽,始终面容淡然,道:「帝尘又怎知我心中的真实想法?说不定,族长的安排,恰好顺了夏瑜的意呢?」

走出神境世界,张若尘松开抓住她手腕的手,以真挚的眼神,盯着她那双翡翠般的青绿色美眸,道:「还记得当年我帮你寻找念欲枷锁吗?那一次后,你心底深处,其实就是将我当成了你那位逝去的兄长。」

「夏瑜,你别把这种情感弄混淆了,找回真正的自己。记住,以后有任何解决不了的事,都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是你的兄长。」

张若尘这番言语,揭开夏瑜心底最深处的伤痛。

一时间她自己也迷茫了!

莫非真如张若尘所说,自己这些年,只是将对兄长的思念和愧疚,寄托到了他身上,所以才有那份微妙的情愫?

修辰天神远远眺望失魂呆滞的夏瑜,冷道:「可怜啊,本神敢断定,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子,定会孤独终老,凄然白发枯静修。张若尘,你真的是该死啊,连敖玲珑和鱼晨静都能接受,为何不能再娶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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