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新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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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睡就爬不起来了,发了不知多久的烧。脑子几乎烧糊涂了,只记得自己说了些胡话,却不记得具体说了什么,也知道自己被送去了医院,但也不记得是谁送的。

醒来时病房没人,我的手机在床头上,已经关机了。

打开一看,电量依旧充足,涌进来许多短信提醒。

大部分是秘书,还有各种记者。还有一条是夏至:妞妞,你还好吗?我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没有发现这么大的新闻,对不起。我月底就回去。

我打给秘书,他先说:“素歌星要见您。”

“让她来医院。”我的脑子仍在糊涂:“我病了两天。”

“我知道,费先生打给我了,让我先照应着,不过这两天很稳定。”他说到这里就不笑了:“费先生说钱汇到他账户了。”

“嗯。”

“但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

秘书说电话里说不清,但他现在在警察局,晚上才能来医院跟我详细说。

其实我知道说不清的部分是什么。

因为我父母的身份,我享受过这世上最顶尖的一切,也见识过这世上最残酷的事。交往过最优雅的人,也见识过最寒彻的人心。

我对什么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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