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发出一股迷人的麝香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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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又激动起来,我爱她,我不能没有她了。【】为了爱,我要努力!他为自己打着气,寻找着一切理由。他甚至还胡思乱想,等感情发展成熟了,让她陷进爱的泥坑,或者干脆寻找机会来它个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她就不能自拔,我就能真正得到她了。

想到这里,他就穿上那套平时不舍得穿的灰西装,系上领带,擦亮皮鞋,到镜子里照来照去,照得自己满意了,信心十足了,才走出门,乘车往约会地鲁迅公园赶来。

到了鲁迅公园门口,李锦轩在那里走来走去,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到来。可是她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才风尘仆仆地赶来。

一来就春风满面地说:“今天要紧赶一篇新闻稿,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说:“只要你能来,就是等到天亮,我也等。”

她飞了他一眼,开心地说:“我还没吃饭呢。”

这是第一次。以前约会,两人都是只喝茶的。主动要饭吃,说明她对我的感情真的不一般了。李锦轩高兴极了,马上带她到附近一个中等档次的饭店去吃饭。

走进饭店,择位置坐下后,他把菜谱潇洒地一推:“你喜欢吃什么,只管点。”他知道上海小姐最看不起小气鬼,所以必须大方。

她点了几个炒菜,就不点了。李锦轩又补点了几个,再要了一瓶葡萄酒,就相敬如宾地喝起来。

宋云霞脱了风衣,上身鲜红的羊毛衫,下身黑色的紧身裤,将惹火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极了。她一喝酒,白嫩的脸就象透明的红玛瑙,更加鲜丽红夺目。

真美啊,他心里惊呼着,眼珠被她紧紧粘住,都快转不动了。

而今晚,宋云霞的眼光也粘糊糊的有了磁性,带了电。一闪一闪,妩媚地乜着他。

李锦轩恍如做梦,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美女真是我的女友吗?就象他要留在上海的想法一样,心里总是不踏实。虽然身在现实的上海,感觉却一直在梦中的异地。脚踏在上海的地上,却总觉得身子飘浮在空中。

所以他只是一个劲地给她劝酒搛菜,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多说话。对他来说,宋云霞就是可望不可即的嫦娥,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

吃完饭,走出来,他准备与她告别。宋云霞却恋恋不舍地说:“时间还早了,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坐一会吧。”

李锦轩虽然心虚气短,却很想与她呆在一起。与她坐在一起,就是不说话,不对视,无动作,也是一种温馨的享受。她主动提出再坐一会,他当然高兴,便在鲁迅公园门口找了个幽静的茶室,走进去,坐进了一个幽暗的火车座式的小包厢。

她一坐下,就关心地问:“你的记者站怎么样了?”

他好尴尬,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什么狗屁记者站?海南那家杂志社让他在上海负责杂志的发行、广告和组稿等事宜,却不仅不给他一分钱活动经费,后来连稿费也不发了。怎么催都没用,那个总编写信打电话时,总是非常热情,称兄道阿弟的,十分客气,也一直答应给他汇钱,却只说不做,永远不寄。

自己的稿子没稿费倒也罢了,可是别人的稿子,尤其是云霞的稿子没稿费,怎么行?他没办法,只得自己掏钱垫付,然后再也不给他义务劳动了。这样,所谓的记者站就自行消亡了。现在怎么对她说呢?

他想了一下,实事求是地告诉她:“我正在等杂志社的活动经费,要是等不到,我就给北京的一家报纸搞。要搞就搞得正规些。这样,才能搞出点名堂来。”

宋云霞点点头说:“对,最好正式挂牌,有任命书。名正言顺,才好开展工作嘛。”

李锦轩所在的那个地方撤县建市后,要创办一张党报。于是,他就被作为几名创办的骨干,从教师进修学校调了进去。

但很快,因为他把老娘接到家里来生活的原因,他与妻子关系搞僵,爆发家庭矛盾,发生离婚战争,闹得不可开交。他就想法出来进修,准备留在上海,或者到南方去闯荡。所以在学习的时候,他就偷偷去海南找工作,结果找是找到了,但原单位不放他。他去不成,又不肯回老家,便只得飘在上海,寻机发展。

过了一会,宋云霞又关切地问:“那你的关系调过去了吗?”

他如实说:“还没有。”稍作停顿,又补充说,“我不想调这么远。”

宋云霞问:“为什么?”

他想了想,哄她说:“因为你在这里。”

宋云霞若有所思地说:“但要调到上海,恐怕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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