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总管大人好好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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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总管大人好好哦东方欲眼一白,“我懒得跟你废话。”声落,忽然抬起手来,一拳打向她的头部。

“呃……”这一记拳头好重啊,莫含雅的头顿时嗡嗡作响,眼睛翻着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东方欲,你、你打女人?”

东方欲不以为然,“我没有说我不打不听话的老女人。”

“你、你……呃……”莫含雅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眼一闭,很悲惨的倒在地上。“咚7e”

“哼,不听我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东方欲没一点慈悲之心,人家都被他打昏在地了,也不忘威胁,抬脚踢踢她的腰部,确定她是真的昏死了,才弯下身一把抱起她,不紧不慢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莫含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呃7e”她感觉头部还是有点痛,有点昏沉,想起昨晚被打的事,心中不免悲凉,缓缓睁开眼睛,睨睨对面睡在豪华大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动动头部,看着窗外微现的美丽晨曦,眼睛里,忽然隐隐含泪……妈,弟弟,令狐学长,我好想你们。令狐学长,我好想离开这里……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心里顿时惶恐了起来,两只手急速的摸摸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没有少,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头部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异样后,才大大是松了口气,闭闭眼睛,有气无力的平躺在沙发上。

七点左右,豪华大床上的东方欲醒了过来,下床穿好运动装,大步的走到她的旁边,用脚踢踢她的身子,冷声道:“老女人,该醒了,快点爬起来。”

莫含雅对他是又恨又怕,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气气的看看他,才费力的撑起身来。

她起身后,东方欲立刻拉上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卧室。

“你拉我去哪里啊?”莫含雅恨透了他的特立独行。

“跑步。”

莫含雅头很晕,心里恨恨地想,你跑步就跑步啊,干嘛要拉着我陪你呢?

到了海滩边,东方欲并没有拉着她跑步,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拉着她快步的走到附近的绿色植被中。

莫含雅大惑不解,“干嘛啊?”

东方欲此时的行为有点鬼鬼祟祟,伸出头朝外看看,郑重道:“等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莫含雅纳闷得很,这个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

东方欲仔细的观察着外面,不时的扭头看向左右的两个方向,忽然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左边跑来后,性感的嘴角诡秘的一勾,缩回头,一把拉过莫含雅,挑着眉命令,“认认真真、投投入入的给我jiao床。”

jiao床?

“……”听到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莫含雅懵了。

“啊……不要啊,呃啊啊……”

不得不说,她叫得真不是一般的鬼哭狼嚎,听得东方欲头皮发麻,“老女人,你这是鬼叫,声音不要那么的嘹亮,不要那么的粗犷,要酥麻一点,柔软而急促一点,快点,重新叫……”

“哦。”莫含雅欲哭无泪,记住他方才的话,做个深呼吸,再次叫起来,“呃7e啊,不、不要啊……”

就在她叫得很认真、很全面的时候,身着白色运动装的东方望从海岸的另一边不快不慢的跑了过来。

听到这样的叫声,东方望微微放慢了脚步,扭扭头,朝声源处厌恶鄙夷的看了过去。

此时,东方欲正躲在一排茂盛的植物后方,透过一个细缝看去,看到他那张看过来的比吃了一个大头苍蝇还难看的脸,嘴角神秘的扬了又扬……东方望,你就等着我送你的十八岁礼物吧,呵呵……

。。。

东方望并没有停留,看了看传出淫荡之声的地方,便加快速度,一脸恶心的朝前跑。

东方欲偷偷的看着他跑远的背影,直至看不见才站站起身,神秘的扬扬唇,朝还在叫的莫含雅酷酷的打个响指,悦道:“好了,不用叫了,今天收工。”声落,两手插兜的酷步走出丛林,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吹着口哨,好心情的往回走。

东方欲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看看他高大俊挺的背影,想想自己方才嘴里**出来的声音,黑黑的脸上,也布满了火烧云,赶忙用手用力的搓搓脸,气恼的走出丛林。

这一天,她的心里总是闷闷的,主要的原因,来至东方欲。

她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可到底是什么阴谋呢,她是怎么想,怎么猜,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中午去员工食堂吃完午餐,她习惯性的走到海滩,沿着美丽的海岸线散散步。

走了一段海岸线,她恍然想起那日东方欲对自己提出的警告——

“总之,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要是再被我看到,小心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想起这句话,她不由得打个寒战,想了想,转过身,朝附近优美的小森林走去。

那是一个经过人工休整过的小森林,里面不仅栽种着各种奇花异草,还布置了类似假山的怪石。

莫含雅很少来这里,因为里面风景虽然好,可总有些阴森,她会担心会不会遇到蛇。

这日,想着东方欲那些莫名其妙的捉弄,心里覆盖了阴霾,她也就大起了胆子,走上狭窄的小石路,幽幽的走进森林的深处。

走了一段不平凡的路,她忽然听到有人拉着二胡唱歌的声音。那人的二胡拉得很好,他唱歌的声音,也很好听,他唱的,是一首比较伤感的歌曲……

【选在清晨时分走出你家的巷口7e看见昨天擦肩而过7e

未熄灭的街灯问我到底告别了什么7e当我失去你那眼中美丽的温柔7e

当你决定就此放手7e我的生命之中再也没有剩下些什么7e

除了沉默7e陪你到日出7e把你看清楚7e哭得累了的你看来睡得好无辜7e

在你耳边轻轻说出最后的要求7e不要对他说出一样的话7e

不要对他说7e夜里会害怕7e别说你多晚都会等他的电话7e

别说你只喜欢他送的玫瑰花7e因为这些是我仅有残留的梦……】

他唱得太入情了,仿佛进入了歌词的意境之中,每一个音,都裹着忧伤,听得人一阵心酸。

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山庄除了自己外,谁会和自己一样的爱好音乐,远远的超过自己唱歌的境界,拉着悲伤的二胡,把这首歌曲唱得如此的微妙微翘,余音绕梁呢?

莫含雅好奇着,更兴奋着,紧张着,迈出步子,朝着声源处小心翼翼的靠近。

她,怕惊扰他,步子走得很轻很轻。

绕过一排灌木,走过一小段石子路,她看到了他。

他扎着一头长长的金发,穿着白色的时尚衣裤,白色的名牌皮鞋,坐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背部微微靠着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正微微低着头,边拉二胡边唱着歌……

他额前的几缕金发遮住了他的眉目,灿烂多情的阳光透过云霄,从层层树叶中洒落下来,斑驳的光点,隐隐约约的投影在他的发上,他的身上。

远远看去,他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天使,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净,那么的诱惑,那么的风姿倾城。

不容置疑,莫含雅看到这样的一幕,呼吸,静默得好像停止了般,连心跳,也似乎一样,有过了停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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