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强吻,好舒服!(1 / 2)
第101章 强吻,好舒服!夏草把章心夕扶到了卧室,好心找来药水给她揉了揉脚腕后,坐在她的旁边和她聊起了天。
“夏草,你和江总莫总,还有皇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章心夕竭力忍着翻江倒海的恨意,面带笑容的轻声问着。
要怎么说呢?
夏草陷入为难之中,想说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可脑海,又突然在这个时候浮现出自己和他们三个缠绵的情景来,心里别扭难堪,脸蛋不由控制的泛起红晕。
章心夕见她害羞的红了脸,自然是猜想到她和他们有了那种关系,对她的嫉妒和羡慕,又深厚了一层,“你和他们都有床上那种关系?”
夏草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的直白,脸上又是一红,愣一愣,赶忙摇头摆手的否认,“章小姐,你、你误会了,我和他们没、没有那种关系。”
章心夕若有所思的想一想,也不戳穿她了,温和的笑道:“夏草,我跟你开玩笑的,呵呵,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卖身求荣的贱女人。”说着,和颜悦色的拉住她的手,“能在这里认识你,也算是我们有缘,从今以后,我们做好朋友,好姐妹吧。”
夏草闻言,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点点头,“呵呵,好啊。”
“呵呵,以后,你就不要叫我章小姐了,直接叫我心夕。”
“嗯,呵呵,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夏小姐了,叫我夏草吧。”
“呵呵,好。”章心夕演技高超,表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心里却阴毒的琢磨着坏心思,眼尖的看到她颈脖上的吻痕,那心,嫉恨得发黑,“夏草,我在森林里不见的那条项链,你帮我找到了吗?”
夏草微微敛住笑,想一想,皱着眉说:“我本来是有找到的,可是刚捡到手里就踩到了陷阱里,结果,那条项链又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哦。”章心夕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忽然又拉紧她的手,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夏草,真是对不住,如果不是我请你帮我找项链,你就不会掉到陷阱里了。”
“呵呵,没事。”她乐观的微笑,“那陷阱不是很深,我掉下去,也没受伤。”渐渐想起在陷阱里和欧阳诺缠绵了一夜的情景,脸上乐观的微笑才变了味道,有些闷涩了起来。
“夏草,你怎么了?”章心夕察觉到她有心事的神情,貌似关心的轻声问道,“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我给你分析分析吧。”
那种事,她定然是羞于启齿,沉默一会儿,挤笑的摇摇头,“我没什么心事,心夕,你放心,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那条项链,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的。”
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的心,隐隐的有点动容,想了想,高兴的笑着说:“夏草,谢谢你,你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和你做好朋友好姐妹,太值了。”
“呵呵……”听她一个站在顶尖的大明星这么说,她夏草自然是很开心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去拍摄基地吧。”
“嗯。”
…
这天,欧阳诺因为头受伤包着纱布,所有没有去拍摄基地看望夏草,很平静的呆在别墅,在一号大厅专心的绣着十字绣枕头。
起先,莫迷和江瀚也在一号大厅,不过待了一会,两人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拍摄基地看看夏草,和他打了声招呼,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别墅。
他们俩走了,偌大的豪华大厅就他一个人,没有人打扰,十字绣他倒是绣得特别的顺利,不一会的功夫,就绣好一大块。
就在他准备绣最重要的一个地方时,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7e微妙的反应7e忽然想起你7e这默契感觉想是一个谜……’
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把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换成了和夏草一样的来电铃声。
每每听到这个音乐,他都会想起夏草像水仙花儿一样,美丽中带着点哀怨的小脸,唇角柔柔的扬扬,放下针线,缓缓的拿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隐隐的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才接听了电话,“喂……”
“诺……”电话那端,是顾梦梦带着忧伤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很想你。”
欧阳诺的脸色,有些阴沉,“我下个星期会回来。”
“诺,你……有没有想我?”顾梦梦在电话那头鼓足勇气的问,心,在这一刻,似乎紧张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诺沉默了数秒,平静道:“梦梦,我不擅长儿女情长,你若是想听我说些甜言蜜语,恐怕要失望了。”
“诺,我没有奢望你对我说甜言蜜语。”顾梦梦,失望了,声音,更加的忧伤,“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想我,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是没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答题而已。”
是啊,她问的,只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答题而已。可是,他却觉得很难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回答。
又沉默数秒,他抱歉的说:“我有点事,先挂电话了。”声落,挂断电话,拿起十字绣枕头,看着上面成形的男女结婚的图案,英俊好看的眉宇,郁结了一团阴云,渐渐的陷入沉思之中……夏草,夏草,为什么,和我结婚,和我正大光明的相守一生的女人,不是你呢?夏草,我们,能在一起吗?一辈子在一起,白头偕老……
…
雾城……
“诺,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喜欢我呢?”顾梦梦站在窗边,对着早已被欧阳诺挂断的电话,隐隐含泪的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惹你讨厌了?”
“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是他皇太子殿下吃腻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吃乡野小菜罢了。”一个邪魅的声音,突然的从她后方传来。
“呃?”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急速转身,惊恐的看着偷偷闯进自己卧室的俊邪男人,“你、你怎么会进入我家?”
欧阳景鬼魅的勾起唇角,不紧不慢的走近她,抬手捏住她生得好看的下巴,“我想进入的地方,谁也拦不住,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你的家,你的卧室,我很有可能随时光临。”邪柔的说完,俯头吻上她性感的红唇。
“呃,滚开。”顾梦梦绝不想任由他摆布,扭扭头,用力的一把推开他,恨意重生的看着他那张勾人心魄的脸,“欧阳景,你不要得寸进尺,惹怒我,我会选择鱼死网破的。”
“呵7e”欧阳景邪魅的笑,眼睛,亮亮的眯一眯,“鱼死网破?你,威胁我?”
“你最好别逼我。”她咬牙切齿,抬手指向门,“马上离开,马上。”
欧阳景厚上脸皮,“我来你卧室一次,什么也没有对你做,你就赶我走?”一边有些憋笑的问着,一边再次的抬手,揉、捏她好看的下巴,然后那手指一点一点的下移,伸到她的衣领内……
“欧阳景,你太过分了。”顾梦梦恨他入骨,快速的抬起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图谋不轨的手。
“是。”欧阳景点头承认,眼中闪耀狡黠的光,唇角笑得妖孽,“我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尝尝?”不待她回答,手一扯一伸,迅猛的将她抱压到旁边的大床上。
“呃啊,不……”顾梦梦惶恐焦急了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抵挡他不断对自己施压的胸膛,眼睛充满哀求的看着他,“不要这样做,不要……你不能……”
“**一刻值千金,我代替我的皇弟再疼爱你一次,也没什么不对的。”欧阳景不以为然,说完,强势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进,毫无商量的侵略她湿润的口腔,挑逗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他的吻,犀利霸道,似乎稍稍反抗,就会被他弄出难以愈合的伤。
顾梦梦,终是怕了他,想抗拒,可在他狂野娴熟的动作下,身体,却沉沉浮浮。
很快,他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由着他的玩法,把她彻底的占有,纯粹的玩弄,身体,得到了至上的欢愉,可心,却着实的不好受,泪水,在脸上胡乱的流淌,湿透了被单,更湿透了那颗悲伤的心……
谁说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武器了?谁说男人看到女人的眼泪,会怜惜了?
欧阳景看到她脸上的泪,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咧着嘴角低哑邪魅的笑着,“呵呵,怎么哭了?是因为我把你玩得太爽?”
“欧阳景,你无耻。”她流着泪的恨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你以后,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呵呵呵呵……”他笑得更欢,“我是无耻,我自己也相信我以后会不得好死,不过,管他的呢,我不在意,我只知道代替我皇弟及时行乐。”说着,开始使坏了……
她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闭上眼睛竭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生让他如意的声音来。
“呵,你很能忍。”他看着她强忍的模样,有些夸赞的低声说,缓缓俯下头,不轻不重的咬咬她的耳朵,“这个时候,你在想谁?”
她无力回答,眼角的泪,流得更真,像一颗颗破碎的珍珠。
“是欧阳诺吧?”他带着鬼魅的笑,故意的调侃,“我告诉你吧,欧阳诺的心,根本不在你这儿,他现在,正和他的两个好友和一个村姑打得火热。”
闻言,她睁开满是悲泪的眼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他欧阳诺正和一个村姑搅合着。”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耐心的再说了一遍,“你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是吗?自己在他欧阳诺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细细的回想和他的回忆,恍然的发现,自己和他的回忆,几乎是空白。
好像,他说对了,她顾梦梦在欧阳诺的眼中,什么也不是,想明白了,心,突然痛得没有了感觉,流下一滴滴的眼泪,对着稀薄的空气痴痴傻傻的苦楚微笑。
欧阳景在这时抽身离开,优雅的穿上衣服,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扔到她旁边,别有深意的笑着说:“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皇太子未婚夫的心爱之人吧,看清楚了,想明白了,就去告诉你的将军父亲,你要取消和他的婚礼。”声落,扯扯嘴角,若无其事的优雅离开。
赤条条的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她才难受的撑起了有着欢爱痕迹的身体,手有千斤重般的打开那个牛皮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一张张的朦胧看着,当看到相片里,那个叫欧阳诺,身为皇太子的男人用无比深情的眼神看着一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女人时,眼泪,又溢满了红红的眼眶,一滴滴的掉在苍白的脸庞上……诺,这个住在小山村的女人,就是你深深爱着的女人吗?你为什么会爱上她?是她比我优秀,还是她比我漂亮?欧阳诺,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
绿水村拍摄基地……
这一天,如往日般的阳光明媚,天空,白云朵朵。
夏草穿着碎花小裙,扎着两条麻花小辫,按照张大导演的要求,带着灿烂的笑,在一片美丽的花海里快乐的奔跑,“呵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嘻嘻……”
“哦,这个画面太棒了。”旁边的摄影师看到她在花海里奔跑的情景,在旁边啧啧的赞叹道。
江瀚和莫迷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到拍摄基地的,两人听到她明朗动听的笑声,同时的朝着她的身影看去,看到她在花海中如同精灵般的美丽身影,各自那颗一向冷酷阴邪,又一向无情的心,好像又被她身上的什么给深深的打动了,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亮了亮,渐渐泛起奥妙的迷离。
“呵呵哈哈嘻嘻嘻……”此时的夏草,就像一只得到自由而无忧无虑的小鸟,笑得可欢了,跑得可乐了,时而情不自禁的采摘一朵朵金黄色的野花,爱美的别在自己的耳朵上,“呵呵嘻嘻……”忽然一个扭身,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自己看得发呆的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反应像那次一样,身体僵硬了,脸上的笑,染上阴暗的色彩。
“夏草,你怎么了?”张导演通过镜头看到她明显的变化,立即扬起头,对她有些不满的问道,“刚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这会突然变得不自然了?”
“导演,对不起。”她看看那两个还盯着自己不放的男人,连忙道歉。“真的对不起。”
张导演记得江瀚三人的交代,对她说话的语气比对其他人好很多,“没事没事,你这次认真点,站在花海中间再跑一次就是。”
“是。”她点点头,转身走到花海的正中,在导演喊开始的时候,竭力认真的奔跑。为了不看到那两个站在不远处观看自己的男人,她含笑跑动的时候,总是垂着眼帘。
“哎,卡卡卡,停停停。”她还是没有入戏,张导演有些头疼了,“夏草,你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张导演,对不起,对不起。”她自己也很烦恼。
一旁的江瀚听到张导演对她说了重话,有棱有角的脸,冷峻了下来,立即迈步,欲朝着张导演走去,好好的训斥他一番。
莫迷知道他要干嘛,看看夏草抱歉的脸色,若有所思的眨眨眼,一把拉住他,“瀚,别去。”
“怎么不去?”江瀚有些不理解的气恼问道,“你没有听见那破导演批评了夏草啊?”
“我听见了,我不是聋子。”莫迷耐心解释,“瀚,你应该还记得上次夏草看到我们的反应吧?夏草看到我们,才会这样的,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去她看不到的地方看她比较好,不要影响她工作。”说完,爱恋的看看夏草,单手插兜的朝着不远处的丛林走去。
江瀚很是气恼,“呃,难道我们每次都偷看?她是我们的女人,我们正大光明的看她很正常啊?”
莫迷没说话,自顾自的走着。
“喂,迷。”江瀚提高音量叫他,舍不得走,“我们总得让夏草适应我们的存在啊。”
莫迷依旧不答话,渐行渐远。
见状,江瀚也没有跟上他,“呃7e”烦恼的叹口气,深情的看看在花海中带着不自然的神情奔跑的夏草,皱眉想想,转身朝莫迷相反的方向走去,忽然拉住一个工作人员,若有所思的问:“夏草拍完了在花海中的戏,会去哪儿?”
工作人员有些怕他这个混黑道的幕后大老板,瑟瑟道:“拍完花海中的戏,她、她首先会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新的戏服,然后,会跟着拍摄团队去丛林沟壑拍新的戏份。”
听到某句话,他神秘的笑了,黑曜石般的俊目闪过一丝精光,放开工作人员,带着那抹神秘的笑大步的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
…
莫迷躲在不远处的丛林偷偷的看,江瀚则离开了拍摄的地方,夏草怎么转头,怎么扭身,也不会看见他们的身影了。
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
夏草就是如此,看不到他们两个,她的心情立马好起来,在花海里自由自在的奔跑,毫无拘谨的灿笑,好像忘掉了所有的痛苦与烦恼,整个人,变得欢快之极,“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呵呵……”
“呵呵,很好,很好,就是这样。”这一次,要求颇高的张导都忍不住的夸赞起来了,“夏草,再开放点,拎着裙角转圈。”
“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夏草高兴的依言照做,拎着裙角在金黄色的美丽花海里快乐的转圈圈。
她转圈的那一刻,垂在肩边的两条麻花小辫子也跟着快乐的活跃了起来,配合的飞舞着,周围的蝴蝶也受到她的感染,围着她翩翩起舞,一阵风吹来,金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时而的飘到她的头发上,可谓锦上添花,为她增添光彩。
莫迷躲在丛林中的一棵树后,探头看到这个时候的她,漂亮的脸上,有了化不开的浓情,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目中,也有了挥散不去的爱恋,晕染冲动的迷离,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番……夏草,你好美……
…
一个小时后,终于拍摄完了花海的戏份。
夏草离开花海,和几个工作人员高兴的说了一会话,便一个人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了去……
有些奇怪,到了化妆间,她就只看到化妆师andy一个人在场。
“andy老师,今天的化妆间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们其他人去哪里了?”她一边疑惑的问,一边笑着走到他的面前。
andy长得有点娘的脸上带着有点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夏草,今天他们放假,就我一个人上班。”说着,拿过一件红色的短旗袍放到她手里,“这是你新服装,赶紧去更衣室换上吧。”
“好的。”她没有怀疑什么,拿上好看的红色短旗袍,步伐轻盈的走向更衣室。
andy见她走去,脸上浮出一抹抱歉的神色,暗下脸上不自然的笑,悄悄的快步走出化妆间。
夏草自然是没有看见他的异常,走到更衣室的门外,像往常一样的开门进去,“呃啊7e”没想刚刚打开门,整个人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给霸道的拉了进去,更衣室的小门紧接着‘砰’一声的关了上。
“呃唔7e”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一张小嘴就被一张带着烟味、充满男人气息的嘴巴给密实的吻堵了上,那人的舌头在她想开口呼救的时候,还立即窜到了她的口腔中,狂野霸道的品尝她嘴里的甘甜汁液,弄得她的小舌麻麻的……
吻她的男人,正是投资绿水村旅游业的大老板江瀚。
他从在拍摄基地看到她在花海里的美丽身影起,就想这样做了,忍了那么久,这会儿终于爆发出来了,似乎不把她吻得昏天暗地就不罢休,那强劲的舌头就像一条巨蟒一样的在她口中填充,吞掉她口里的汁液,也吸掉她口里的空气,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也不罢手,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十分的饥渴难耐着,在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体上,猴急的恣意抚摸,险些在她的身上摩擦起火……
“呃……唔呃……不……停……唔7e”夏草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这个时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在他的怀抱里,整张脸,被他吻得缺氧而涨红着,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他饥狂的抚摸而紧紧的绷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江瀚才微微的松开她,舌头带着她亮晶晶的唾液依依不舍的退出她温润的口腔,满脸迷离,眼神发深的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
看清楚他的那张色色的俊脸,夏草气得五雷轰顶,想也不想的就立即不计后果的甩他一记耳光。
‘啪’,这记耳光,她用上了十成的力,打下去,她的手都有点麻了,那声音,是相当的响亮。
她打人耳光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江瀚没能躲过,结结实实的被打中,乐观的一看,五个手指印,在那张俊酷无敌的脸上,倒有些锦上添花的效果。
“夏草,你又打我耳光了。”像被打傻的愣了一秒后,他看着她的脸平静的说出事实。
“那又怎样?”夏草眼神喷火,满脸的愤恨,“江瀚,你难道不觉得你该被打吗?”
“我不觉得。”江瀚理直气壮,深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生气的小脸,“我吻我自己的女人,摸我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一点错也没有。”
呃,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家伙,是想把她夏草活活的气死在这间不足两平方米的更衣室里吗?
夏草被气得头昏脑胀,恨不得撕烂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巴,扬起头,面红耳刺的说:“你搞清楚一点,我夏草不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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