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禽兽们好可恶(2 / 2)
莫迷淡淡笑笑,“伯母,我希望你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让她的心情好起来,不让你们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夏妈妈焕然大悟,点点头,忧沉的说:“夏草是失恋了,有个叫李轩浩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了,夏草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今天她想不开,在厨房里抱着我哭了好久。”
闻言,莫迷的眉心隐隐一皱,勉强的笑一笑,“伯母,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的。”声落,立即转身,快速走上楼顶。
江瀚第一个走上楼顶,借助月光和星光的温柔照耀,一边朝她单薄的背影走近,一边吃味的酸酸问道:“你坐在这里想什么?”
突闻其声,夏草吓得冷颤了一下,扭过头,朦胧的看着他在月色下更加俊酷的脸,心思幽怨的说:“我想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呵,不关我的事?”江瀚生气的扯唇一笑,大步走近,用力的拽起她,一只手颇有力道的捏起她好看的下巴,“我是你的男人,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别忘了,不久前,你还在我的身下淫荡的叫。”
“呃7e”他捏疼了她的下巴,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叫李轩浩的家伙?”江瀚咄咄逼人,想到她把心思都寄放在李轩浩身上的事,心头就止不住的生气,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呃,疼7e”夏草有些受不了了,满脸的难受,敢肯定,下巴一定被他捏得发红。
还好,这个时候紧随其后的莫迷快步的走了过来,看到她难受的神色,立即责备起江瀚,“瀚,你弄疼她了,别这样。”
江瀚并没有立即的放开她,看着她此时让他又爱又恨又怜惜的小脸蛋,咬牙切齿的说:“迷,她在想别的男人。”
“我7e知7e道。”莫迷一字一顿,俊美的脸,像夜色一样的阴暗着,“你这样弄疼她,她还是会想的。”
“呃。”是啊,她的心,始终不在他江瀚,或者莫迷的身上,江瀚百年难遇的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才气气的放开她被自己捏红的下巴,转转身,双手叉腰的看向别处。
夏草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只明白,该生气的,该觉得委屈的,是自己才对,比星星还漂亮美丽的大眼睛轻轻的一眨,忍不住的掉下两行清泪来。
莫迷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眼里掉下的泪,心,情不自禁的泛起深沉的怜惜之情,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被江瀚捏红的下巴,忧柔的问:“是不是很疼?”
夏草讨厌他的这种温柔,他的话,她听到耳朵里,总觉得虚假,忙扭开下巴,有些哽咽的气道:“莫总,你不要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闻言,莫迷漂亮的眸子顿时闪现一抹伤感的光,“夏草,我不是在假慈悲。”柔情而诚恳的说着,温柔的抱紧她,俯下头,用有着舒适温度的唇温柔的亲吻她有些凉意的小耳朵,“请相信我,我是在真心真意的关心你。”
“呃,你、你走开。”他温柔而紧致的拥抱,让她害怕与窒息,他亲密温暖而霸道的亲吻,让她紧张与胆颤,使足劲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要你的关心,我讨厌你,我恨你……”
莫迷毫不松懈,那唇,更加热切的吻着她敏感的耳朵,忽然闭上眼睛,带着恳求的说:“夏草,忘记李轩浩,对他死心吧。”
听到此话,夏草愣了一下,随即泪如泉涌,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使劲的摇起头,“不,不……呜呜,呃呜呜,我不要忘记轩浩,我不要……呃呜呜,我爱他,我爱他,呃呜呜……”
听到她哭着说爱他,一旁的江瀚差点气得半死,一双拳头捏得青筋毕现,脚一踢,将那盆水仙花‘叮当’一声的踢下屋顶,使其摔个七零八落。
巧了,那盆水仙花被他踢下屋顶的时候,欧阳诺正好走到院门中,险些被砸到,脸色一暗,抬起头往上看去,看到他们朦胧的身影,心下一沉,立即走进她家……。
夏草坚定不移的说着她爱李轩浩,莫迷听了也是很气的,心,着实的不是滋味,以至于抱着她的双手,渐渐的用上了力道,把她身上的衣服弄出了褶皱,“夏草,你给我清醒点,李轩浩不接你的电话,也不来这里找你,说明他已经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给我有出息一点,忘了他。”
“不,我不要忘记他。”夏草依旧激动着,执着着,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轩浩会来找我的,呜呜,我相信他,呜呜……”
江瀚在这时转身,忍无可忍的冷冽道:“夏草,你就死心吧,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什么?他说什么?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夏草瞬间安静了下来,眨眨满是泪的眼,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推开莫迷,抬起头,无比幽怨与紧张的看着江瀚,“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的那个李轩浩已经死了。”江瀚睁大眼,看着她的泪脸字字清晰的大声道,“他在x国被我的人打中一枪后,跳进了海里。”
“不、不……我不信。”她摇头,使劲的摇头,把眼睛里的泪,都摇了下来,好看的嘴角,时而上扬,时而下掉,哭哭笑笑,“江瀚,你这个大骗子,呵呵呜呜,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恨你,恨死你了,轩浩会平平安安的出现在我面前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呵呵呜呜呵呵呜呜……”
江瀚看着她哭哭笑笑,近乎疯癫的悲伤神情,心,忽的一痛,咬咬牙,狠下心的继续道:“我没功夫骗你,李轩浩真的死了,你没有必要去爱一个死人。”
“不、我、我不信……呃……”伤心到极致,她忽然头脑一沉,眼睛一黑,含着悲痛的泪昏了过去。
“夏草……”莫迷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满脸担心的抚摸她失色的泪脸,“夏草,你醒醒……”
见状,江瀚立即担忧至极的走近,伸手扶住她柔软的细腰,看着她昏过去的小脸,深情的呼唤她,“夏草,夏草……”个甘去寂。
“瀚,你***干嘛给她说这些啊?”见她迟迟不醒来,莫迷把气都出在他的身上,“现在她昏迷了,你满意了吧?”
“我、我怎么知道她会昏过去啊?”江瀚眉头紧锁,满脸的自责。
就这时,欧阳诺快速的走上了屋顶,看到夏草昏迷在他们怀中的情景,心,立即提到嗓子眼,赶忙大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迷,瀚,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这个时刻,他们两人的心情都很乱,谁也没有心情回答他的话,阴沉的看他一眼后,立即把注意力放在夏草的身上。
“说啊,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欧阳诺急了,双眉紧皱的提高了音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内幕。
莫迷不说话,只抱紧夏草,头,微微低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夏草还有着泪痕的脸。
江瀚很不耐烦,“诺,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就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闻言,欧阳诺只觉一个闷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了,俊雅的脸,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忽然抬起拳头,失控的打向他们两个的头部,一人一拳,“呃,你们两个混蛋。”
“呃7e”
“啊7e”
两人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他们动手,各自吃了他一拳,头,都吃痛的歪了歪。
莫迷率先扭回头,眼泛寒光的看着他,咬着牙说:“诺,过分的,是你吧?”
江瀚实在是气不过,不等他回答莫迷的话,就迅猛的回击他一拳,并冷怒的喝道:
“欧阳诺,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吗?我告诉你,她夏草,也是我和迷的女人。”
“我、我……”欧阳诺语塞了,被回击了一拳的头,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缓缓的扭正被打得歪向一边的脑袋,纠结的看着被莫迷抱着的夏草。
莫迷冷冷的看他一眼,立即打横抱起昏迷的夏草,快步的朝楼下走去。
江瀚也冷眼的看了看他,“哼。”冷哼一声,大步的跟上莫迷。
他们带着她走了,楼顶就只剩下他欧阳诺,夜风吹来,是那么的清冷寂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形影不离的他们会因为她弄得如此的僵,眼睛隐隐的一湿,仰头对着满是星星的夜空沉长的叹息一声,吹一会儿冷冷的夜风,这才转过身寂寞孤独的离开屋顶……夏草,你,是我们三个的劫吗?
…
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夏妈妈和夏爸爸,以及夏树都睡了,所以莫迷抱着昏迷的夏草离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莫迷把她抱到了江瀚位于山上的那栋豪华别墅,那里有江瀚的私人医生,他和江瀚的想法一样,要让她得到最好的照顾。
某间豪华卧室……
“她怎么样?”莫迷坐在床边,握着夏草的手,忧急的问着医生。
“快说。”江瀚坐在另一边的床沿上,握住夏草的另一只手,一脸的焦急。
医生取下听诊器,沉道:“她是受了刺激昏迷的,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就会醒来的。我建议你们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她的情绪很脆弱。”
听了这话,两人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医生离开后,欧阳诺阴郁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夏草的脸,忧声的问:“她没事吧?”
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搭理他。
莫迷没有抬头看他,不过回答了他的话,幽幽的说:“她没事,一会儿就会醒。”
听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一些,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就这样,三个男人,都守候在她的身边,赋有耐心和爱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
一个小时左右,夏草长长的羽睫颤了颤,皱皱秀眉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还有着泪光的美丽眼睛。
慢慢的,她看到了他们三个各有特色的、能把女人迷得团团转的俊脸,心,不知怎的,又难受的痛了起来,眼睛,又跟着湿了一分,弱弱傻傻的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围着我?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占据我的……视线?”
三人见她醒了过来,都着实的激动了一把。
江瀚立即将她的手握紧了一分,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欧阳诺迅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到床头,近距离的深情看着她。
莫迷则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紧锁她的脸蛋,对她迷人的温柔微笑,“傻瓜,因为我们关心你,想照顾你,给你依靠,给你温暖啊。”
他莫迷的嘴巴,就是有那么的甜,谁也比不上。
她听得别扭,难受的心,突然有点酸,有点闷,还有点沉,分别朦胧的看看他们三人的脸,挣开莫迷和江瀚温情紧握的手,动动身子侧身而卧,闭上眼睛,任由一滴泪由眼角滑到脸上,再从脸上落到洁白的枕头上,丝润出一朵没有规则的花儿。
她转向的是江瀚的方向。
那滴好似带着魔力的泪,江瀚清晰的看到,一向冷硬强势的心,顿时软成一滩水,紧盯她带着泪痕的美丽容颜,无比温柔的问:“夏草,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夏草没有说话,早就被他们三个气饱了,想必山珍海味放到她面前,她也是吃不下的。
“夏草,你要不要听故事,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见她不说话,莫迷紧接着温柔的笑说。“从前,有个寡妇养着一只母鸡,母鸡每天下一个蛋。她以为多给鸡喂些大麦,就会每天下两个蛋。于是,她就每天这样喂,结果母鸡长得越来越肥,每天连一个蛋也不下了。”
夏草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默默的听了这个故事,知道这个故事是指有些人因为贪婪,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结果连现有的都失掉了的意思,心里奇妙的把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和故事中的寡妇联系了起来,就是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最贪婪的家伙。
江瀚见她听了这个故事不动也不笑的,立即鄙夷的看向莫迷,“呃,迷,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啊?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好听。”
莫迷很闷,蹙眉白他一眼,“有本事你讲一个好听又好笑的故事出来。”
江瀚受不了他的激将法,“讲就讲。”想了想,自己先乐的笑着讲起来,“呵呵,我讲一个绝对好笑的笑话,我保证你们听了,都会笑的。”
莫迷翻个白眼,“废话少说,快讲。”
“咳7e”江瀚润润喉咙,咳嗽一声立马声形并茂的开讲,“屁屁状告**把它强奸了,上了法庭,法官就问**是不是强奸了屁屁。**不承认。然后,法官就问屁屁有没有证人。屁屁说有,证人就是咪咪(胸部)。再然后,法官就问咪咪是不是有这回事,咪咪赶忙摇头摆尾的说,法官大人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被搓揉得昏了过去,啊哈哈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啊?啊哈哈……”
说实话,他讲的这个黄色笑话,确确实实的很好笑,莫迷和欧阳诺听了,都想笑的,可是考虑到夏草的感受,都憋着,没有像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
夏草听了这个围绕‘强奸’二字的黄色笑话,立马想起他们三个强暴自己的可恶行径,那颗心,腐烂般的疼痛难受了,忽的睁开眼睛,无比恼羞,无比愤恨的瞪着江瀚欢笑的可恶嘴脸,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禽兽,臭流氓。”
听到她的骂声,看到她气黑的俏脸,江瀚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看莫迷和欧阳诺毫无笑意的脸,恍然大悟,赶紧焦急的向她道歉,“夏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讲这个笑话只是想让你笑一笑,乐一乐,我、我绝对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你、你混蛋。”他越是解释,夏草就越是难受和羞愤,快速撑起身子,拿起枕头用力的打他,“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可恶的声音。”
江瀚微微扭身,知错般的仍由她打,百年难遇的露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耙耳朵形象。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迷笑了,欧阳诺,也笑了,这个时刻,他们似乎隐隐的觉得,有她在他们身边的日子,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幸福。
“夏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要不要听听?”在她用枕头打江瀚打得有些气喘呼呼的时候,欧阳诺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无限柔情的温和问道。
她真的有些累了,放下酸软的手臂,冰冷恶狠的瞪一眼江瀚,抱着枕头气喘呼呼的恨恨看他,“我不要听。”
他轻轻的勾起唇,“我保证,我讲的这个故事绝对不是黄色故事。”
“……”她不说话了,气恼的低垂着头。
他看着她的摸样,脸上带上淡淡的笑容,正声正色的讲起来,“有只蝎子,它想过河,但它不会游泳,它就去找了青蛙,青蛙是可以游泳的,它说,不好意思,青蛙先生,我想过河,请背我过去。青蛙说,我背你过河去,你就会用刺扎我的。蝎子说,扎你的话对我没好处,因为我在你背上,这样我们都会淹死。青蛙想想有道理,所以就答应了,让蝎子跳上了它的背,游过河。游到中间的时候,青蛙感觉到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意识到蝎子还是扎了自己,当它们都沉向水底时,青蛙大声喊,蝎子先生,你刺我了,为何你要这样做?这样我们都会淹死的。蝎子看着它说,我忍不住,这是我的本性,我也没有办法。”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是说,他们对她夏草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的本性吗?
她夏草,就是那只被蝎子扎的青蛙?
夏草听了,心里更加的生气,抬起头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忽然想起李轩浩的事,眼睛里又一下子溢出忧伤焦急的水雾,急速的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激动拽住江瀚的衣领子,声音打颤的急声说:“告诉我,你在屋顶说的话,都是假话,李轩浩很好,他没有出任何的事情,他会长命百岁。”
“为什么你总是把李轩浩挂记在嘴边,如此的担心着他呢?你,就那么那么的爱着他?他哪里值得你这么爱了?”江瀚拧着眉,听她提起李轩浩,心里就百般的不是滋味,仿佛打翻了醋坛子,“我告诉你,我在你家屋顶说的话,都是……”
“都是假的。”在他欲要说那个‘真’字时,一旁的莫迷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对他带着警告意思的挤挤眼,含着一丝无害的笑容柔情的看着泪眼蒙蒙的她,“夏草,瀚在骗你,李轩浩没有死,他,活得很好。”
江瀚不说话了,接受到他的那个眼神,想起医生说过的话,黑下棱角分明的俊脸,烦恼忧沉的看着地表。
夏草有些哽咽,听莫迷这般说,心里,才微微放心的好受了一点,吸吸鼻子,放开江瀚的衣领子,在床上转身,带着泪花楚楚动人的看着莫迷,“莫迷,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莫迷扬着头,对她温暖的迷人浅笑,“夏草,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骗你,我要是骗你,明天出门就被雷劈。”
他都发毒誓了,说的话,应该是不假吧。
夏草又放心了一些,长长的松口气,抹抹眼角的泪水,有些柔弱的下床,穿上鞋子准备离开他们的地方。
见她穿鞋要走,三个男人都毫不隐藏的面露不舍。
“夏草,别走。”莫迷第一个的温柔开口,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现在很晚了,今晚就睡这里吧,别忘了,你明天早上还要参加拍摄。”
“就是。”江瀚紧接着相劝,绕过豪华的大床,和莫迷并排的站在一起,像一堵墙似的围挡着她。“今晚住在这里,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她幽幽的沉默。
这个时刻,她不害怕他们,可是,心里就是感觉不自在,有种窒息的错觉。
欧阳诺站在床尾,和莫迷、江瀚相比,他离她最远。
他眼神幽幽的看着她依稀可见泪痕的美丽侧脸,沉默一会,有些低沉的柔声说:“住在这里吧。”声落,转身第一个离开。
莫迷见他离开,深深的看看夏草,也转了身,跟着走出屋子。
两个好友都走了,江瀚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着她,厚着脸皮的说:“一个人呆着无聊,我今晚在这里陪着你。”
闻言,夏草好不容易才压下肚的气又忽的腾升了出来,眼神喷火的看着他近在咫尺,超级赋有男人味的俊脸,“我不要你陪。”
她说得决绝,江瀚从没有被女人拒绝过,听了这话,脸上立即泛出一抹囧色,还是不想离开她,张开嘴巴还想说点什么,可就在这时,莫迷带着气的高分贝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死江瀚,马上滚出来。”
闻声,他抱怨的皱了皱英气逼人的浓眉,扭头看看门,又快速扭回头不舍的看着夏草,有些傻傻的再问一句:“夏草,你真的不要我陪吗?”
“我不要,真的真的不要。”夏草不是傻子,激动的气愤摇头,深知他若是留下来陪自己,自己这个晚上,肯定要被他这只大尾巴狼里里外外的吃干抹净不剩骨的。
“那我走了。”他好不舍,再再次的深看她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走向门。
莫迷就等在门外,双手插兜的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见他出来,立即扯扯漂亮的唇角,嘲讽的柔声问:“你的脸皮能不能不要那么的厚?”
他气恼的看他一眼,一边酷酷的朝前走,一边不以为然朗声道:“脸皮不够厚,怎么追求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迷,有些时候,你得跟我学着点。”
莫迷愣愣,看看他渐渐走远的高大背影,忽然好笑的摇摇头,轻叹一口气,优雅的跟上去,“瀚,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什么时候开窍了。”
“莫迷,你这只死狐狸。”江瀚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跟你说过,我不仅四肢发达,头脑也发达。”
“啊哈哈,瀚,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呃,死狐狸,别说我可爱。”听到‘可爱’一词,他就抓狂,停下脚步等他走近自己,待他走近,立即用手箍住他漂亮时尚的脑袋,“嘿嘿,还敢说我可爱,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这张不男不女的漂亮脸皮。”
“哈哈……”莫迷毫不畏惧,妖孽般的俊脸,依然带笑,“那要看你的本事有多了得了。”声落,微微收敛脸上的笑容,力道十足的挣脱他的手,像狐狸一样的狡猾跑掉。
“嘿,你这家伙,别跑。”江瀚横眉怒眼,立即拔腿追上,
两人这一追一跑的,冷清的走廊充满生机,热闹不少。
…
这个晚上,夏草根本睡不着。
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豪华大床上,她会不安,总会胡思乱想,想她深爱的李轩浩是否有恙,想她的以后,是否还有阳光,当然,那三个男人的身影,也会在她不平静的脑海里莫名活跃的翻腾……轩浩,我的爱,你在哪里啊?轩浩,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他们对我的伤害啊?轩浩,李轩浩,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我想你,好想,好想……
凌晨一两点了,她的脑海依旧没有平静下来,想李轩浩想得厉害,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也跟着不寂寞的闹腾起来,“呃7e”沉沉的叹口气,爬起床穿上鞋,打开门快步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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