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吃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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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翻滚,两层的高桅布矾客船缓缓开动。上了船,孟言茉正要按着自己的票引上去自己的船厢,然后就被身边的一个大力给拉进了一间船厢。

“砰”的一声,是船厢门被甩上的声音。门外隔断了紫苏的一声喊叫。

“小姐”。紫苏焦急的看着那位王爷脸色不善的把小姐拉进房间,急的满脸担心,却看着眼前的两尊门神毫无办法。

“你可以继续喊,不过你家小姐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你一定有事,这一点我能保证”。

玄宴看着试图想冲进去的紫苏威胁道。

紫苏想着自家小姐的交代,只好在门外做起了第三尊门神,等着万一有小姐的求救声传来,她一定要冲进去。

厢中帷幔低垂,镂雕桌椅铺着精致的椅袱,团花波斯地毯。看起来就很蓬松舒适的床帐。江上的空旷和远处宽广的视野,从窗户处照亮了厢房。

明耀把孟言茉逼的靠向身后的墙板,双臂张开撑在她身子的两边,逼迫的锁在了他怀中的四方之地。

“本王看,我们需要谈谈”。

谈谈你这die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明耀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呵,这船厢的布置挺好的”。孟言茉左打右量,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压迫感太重,这么近距离她扛不住啊。

“这转移话题的本事也太白痴了”。明耀冷笑道。

“好吧,好吧,你说,我听着呢”。这持续的近距离的冷气,她体弱受不住啊。

“你自己做过什么,这还需要本王替你一一点出来吗,你自己说”。

“我不该多事,不该多管闲事,不该顶撞你,不该说话不算数,不该女扮男装,不该惹您不高兴,更不该让您对我不满意,”

“嗯,继续”。明耀点点头,为某个女子的真诚良好的认错态度,放缓了压迫。

“我错了”,某女貌似很真心的道。

“哪错了?”某男酷酷的反问。

“我哪儿都错了。”

“我改,我全都改”。孟言茉抬起眸子用力的点头道。

那良好的认错态度,真的是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的诚挚反悔的心意。

船开的很快,窗外两岸边的景色迅速倒退,绿色树木光,白色江水光闪退,影射进船厢里,透过纱幔,逶迤倾泻满室,有种时光斑驳的朦胧感。

孟言茉的五官就在这样的光彩里,越发显得美的不真实,化成男子的她,那拉长上调了的眼梢尾,勾的原本乌黑的瞳仁显得失去了沉静,显得波光潋滟,眼眸一扫一抬间都有不一样的风情。

不似女子的娇柔,不似男子的阳刚,美出了性别的界限。

“张嘴”。明耀盯着她看了半响后,命令道。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孟言茉只好轻轻张开菱唇。

然后就被两根手指给逮住了舌,沾了她的口水的手指在她脸上眼角处搓了搓。

明耀看着自己手指上一如开始时干净,没有任何涂料。

“你的妆容是身边的那个丫鬟化的?”这是宫里的手艺。

“我让她跟引泉学的”。反正他这么神通广大,不说也会知道。

“好脏,你弄口水往我脸上涂什么”。孟言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脸上都是口水,忙拿帕子去擦。

边擦脸,边慢慢矮下身子,用擦脸的动作,掩饰她逃跑的企图。

正要从他的臂弯下,钻出这寸方之地,就被一个长臂一捞,重新被钉在了墙板上。

“你跑什么?”明耀逼近她,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你说我跑什么,坟蛋,不跑等着你占便宜吗。

“我跑了吗,哪有,哪有,您一定看错了。王爷您身份这么贵重,我巴着还来不及呢”。

孟言茉笑的弯起了眸子。

“上一次你在本王的眼皮底下逃跑,这笔账也许我们今天可以结算一下”。

明耀的手指划过她的唇,缓缓靠近她。

看着他眼中的墨色越来越重,孟言茉心里警铃大作,这眼神她熟悉啊。这是要继续上次在假山里的事吗?

不行,不行,在看不到他的心之前,绝不可以失去自己最后的阵地。孟言茉忍着一阵阵发晕的头脑,理智的思考。

自己要谋的是在他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哪怕不能全占,也一定要保障自己在任何情况下不会像之前那么悲惨差点被他结果的命运。

“咳咳咳,我嗓子疼”。孟言茉的声音还没有恢复,哑着嗓子可怜兮兮的道。

明耀果然停止了靠近,微微皱眉道:“解开,我看看”。

她解开第一颗盘扣,紫的发黑的缢痕在雪白的脖颈上触目惊心,明耀冷幽的心湖蓦地就泛起了圈圈微波,波中有心疼和丝缕的悔意气泡。

自己果然在暴怒中伤害了她。

很少能有让他发怒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浓重戾气的时候,除了那次在西北被表哥设计,陷入鞑子的包围圈里,他最初始的那帮追随他的属下将领为了让他突围,最后全部战死。、

那一日他血重九重衣,用两万名鞑子的头颅垒砌景观祭奠亡去的英魂。也实现了对临死前属下的承诺,一年后,用江烨磊的命来偿还他们。

明耀一直都知道自己动了真怒后,可能会被戾气左右理智。

“下一次不要激怒我,知道吗”。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紫痕,如同抚摸珍宝。

“是,我记住了”。孟言茉垂眸,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悔意和莫名的追忆带着痛苦的眸色,触动了她的心。

“会疼吗?”他靠近她细嫩的脖颈轻声问道。

其实孟言茉的脖子远没有看着那么惨烈,只是她为了加重让某人自惭,特意配制了药,保持住了那最开始没有消散的青痕。

“你让我掐一下就知道会不会疼了”。孟言茉小声咕哝道。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用眼神示意:掐吧。

手心里传来跃动强烈的脉搏,和结实滚烫的皮肤,孟言茉像被灼烫了般快速收回来。

她不敢掐,是因为她知道某人绝不会像表现出来的这么大方,不知道要从哪找补回来,自己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既然你不舍得,那我来补偿你可好?”

他含着笑意的嗓音让孟言茉心里的小人跳脚。

谁不舍得了?你保证不秋后算账,看我会不会掐。

孟言茉还没想通他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就被他忽然靠近的清冽气息灼伤了。

她无力的推拒着脖颈上某人的头。“你别,别,好痒。我出汗了,会,有味儿的”。

脖子上酥麻的舔,湿,润感,让孟言茉气喘不顺。

孟言茉平时身上的香味很悠远,却因为出汗而变的浓郁起来,像是原本含苞待放的玫瑰淡淡的芬香一下绽放开来浓郁的化不开一样。

这一点孟言茉自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会多年来坚持泡药浴了,又把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调制药水上,采集各种花瓣,来研磨调配。

她只是这么故意来说的,想让看起来很讲究的某人离开自己。

“本王不嫌弃你”。他头不抬,依然在她脖颈处流连,让孟言茉的身子越来越软。

宽阔的手掌轻车熟路的往她的胸口处摸去,却被厚厚的缚胸给挡住了美妙的触感,他立即不满就要去扯开。

“你别动,我好不容易绑起的,哎,哎”。

孟言茉费大力终于把他的头给捧开。

“你说的补偿不会是这样,这样吧?”孟言茉不敢置信,这是谁补偿谁啊?

“本王用美色来补偿你还不够吗?”明耀无辜认真委屈皱眉的表情,似乎在说孟言茉贪得无厌。

孟言茉嘴角抽抽,你是变脸王吗,啊?

表卖萌,表卖无辜,您大爷还是冷着脸比较适合您的形象啊,喂。

自己这无端的产生的‘果然自己太贪心’的认知是肿么回事,啊,掀桌!

“我认为您还是补偿我银子比较实际,呵呵,呵”。

孟言茉干笑两声,在他这眼神下谈生意好有压力的说。

“你还缺银子吗”。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孟言茉立刻警惕,自己的小金库不会都被她掌握了吧?这不好,自己的底盘被摸透,不利于以后谈判啊。

“我怎么不缺银子呢,我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就二十两,你看我要买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这还要跟着你来出公差,应该给我补助的哈”。

看着孟言茉掰着手指在算,明耀啧啧两声,捏着她的小巴,左右打量了两下。

“多了一层男人的身份,装成男人的样子,你这真是不拿自己当大家小姐了吗”。

“就是我穿女装,也要给你说清楚啊,我是穷人啊,和您不能比啊”。

“所以”。

“你这是在跟本王要分例银子吗?”

孟言茉脑子还没转过弯,明耀已经自顾自的接下去了。

“嗯,本王的正妃月银是五百两,侧妃是二百两,侍妾八十两,姬妾,就随本王高兴了。

你想做哪一种?”

“本王就好心给你参详参详,按说这月银最高的是正妃,应该是你中意的,正妃的话,嗯,你这个长相不过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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