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50你要去见那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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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妤想往外逃,但身体里头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脸色因震惊而略显仓惶。

邵和光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捋了捋她耳后的发丝,问:“要洗头吗?”

岑子妤怒瞪着他,厉声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从喉咙出来,娇娇软软的,岑子妤只觉得腿软得站不稳,下意识抱着他精瘦的劲腰。

他温柔的帮她脱衣服,岑子妤气昏了头,对他又打又踢,力气白白浪费完了,还是被脱得精光,他抱着她一起坐入浴缸,震动的水流刺激着敏感的肌肤,岑子妤面红耳赤的怒骂:“卑鄙!无耻!下流!峻”

邵和光勾起她的下巴,凑上去啄了一口,表情无辜的说:“我怎么卑鄙?怎么无耻?怎么下流?”

岑子妤说不上来,猜不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无端端的,又想起早上那晚可疑的鸡汤,医生看她的舌头就知道她喝了什么药,肯定是不同寻常的。

岑子妤喘了口气,盯着他说:“你到底在鸡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邵和光瞳眸深沉鲫。

岑子妤心烦意燥,张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

岑子妤生气了:“鸡汤就在厨房,你不说,我也有法子知道。”

邵和光神色微异,脸上有一抹可疑的暗影:“是那味避孕药的功效,药有三分毒,我会尽量控制不让你服用。”

岑子妤怔了怔。

邵和光眸光更深,手扶着她的腰缓缓下沉,黯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隐痛:“我想要了。”

岑子妤睁大眼睛:“你……”

邵和光不再给她机会,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他是正常的男人,对她本就有难以割舍的***,这些日子相拥而眠,却不能碰她,这种极致的考验对他来说太痛苦了,所以才想到用药方来给她补身体,这是最安全的法子,只是在里面多加了一味草药,不会受孕,亦能保证她融入鱼水之欢,上次的事情后,她无形中排斥着他的碰触,倘若他强迫而为,势必会伤及到她。

岑子妤猜出了大概,脸色红得滴血,心里分明是憎恨怨恼,身体却沉溺在他给的战栗中,而他,在她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留下缠绵的痕迹。

岑子妤眼神涣散,突然紧皱眉头,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肌肤全变成红色,他却越做越过分。

岑子妤摇头,不安的哭起来:“不要!”

他轻易拉开,哑声说:“让我看看。”

“不……要……”她轻颤着,哭声便得断断续续。

他喉咙发出明显的吞咽声,像有什么在身体最深处炸开,岑子妤扬头长吟,然后跌倒在浴缸里,水即将漫过她的鼻端,被及时捞进宽阔的怀抱中。

她嘤嘤哭着,除了哭,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平日,他肯定会心疼的停下,但现在,片刻的迟疑对邵和光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折磨,他抱着她缓缓坐在自己身上,她大叫一声,倒在他的肩膀上晕了过去。

岑子妤半夜醒来,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又酸又软,她口渴得厉害,撑起胳膊,茫然的环顾四周,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她伸手去端水,身后的人动了动,沉沉唤了一声:“小五……”

像是呓语。

岑子妤回头看去,只见他的脸被头发挡住,因为睡得很熟,表情几乎称得上柔软,像个孩子一样,岑子妤扶着腰闷哼一声,目光渐渐变冷,她是不会忘记眼前的男人是怎么折磨自己的,如果她是清醒的,决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身体上的排斥,比任何语言都更有说服力,但邵和光是强盗,是土匪,是不计代价的掠夺,岑子妤闭了闭眼,对他的恨意,又平添了一分。

喝过水后反而睡不着了,岑子妤漠然的挪开他缠上来的胳膊,在水杯底下看到一个白皮文件,她感觉眼熟,打开一看,是那份专门为会议准备的演讲稿,她怔怔出了会神,在心中叹气,这种事上,她只能靠自己,别的不说,背书这一块,只要想背,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

岑子妤本想去书房,试着动了动,身体酸涩而慵懒,她皱起眉头,只得放弃了,沉下心开始默记稿子,正投入的时候,一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干扰,她忍不住呵斥。

邵和光撑起身体,睡眼惺忪:“在做什么?”嗓音低沉得令人心头一颤。

脑子里闪过缤纷的画面,岑子妤脸上发烫,冷着眼往旁边挪了一点,他竖起枕头靠着,伸手拥着她,拿走白皮文件,似带笑意的问:“怎么不睡觉呢?”

岑子妤抬眼瞪着他:“会议是后天。”

“嗯。”他点点头,眼眸如夜空浩渺。

岑子妤表情认真的说:“没时间了,我在背书,免得到时候在众人面前丢外公的脸。”真正背起来,其实非常难,各种数据充斥其中。

邵和光想了一会,说:“那就大致记

一下,我会让罗宋给你准备电脑,到时候我陪在你身边,就算有人问你什么,关键时候,我会帮你。”

岑子妤愣住,反应过来问:“这份文件……是你写的?”

邵和光露出笑意,说:“不敢相信?”

岑子妤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手越过他,想拿回文件,他一脚踢到床下,身体滚烫的压来:“别看了,睡觉……”

“邵和光!”岑子妤生气的推打,让背书的是他,不让背书的也是他,他全凭心情做事,根本就不顾虑她的感受。

他努力亲吻抚摸着。

岑子妤起初保持着冷静,咬紧牙反抗,慢慢的,他强悍的气势烧成不可收拾的火焰,把她里里外外烧了个透,脑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想起的事,便那味药的效力,到底能维持多久呢?

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房间安静极了,茫然间怔忡了许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洗漱,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细嫩而光滑,透着一层莹光,尽管她提不起劲来,但眉目间却显得神采奕奕,岑子妤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这莫非是邵和光的功劳?

“夫人。”

岑子妤一怔,两颊红透。

敲门声持续了两声,佣人小心翼翼的唤她。

岑子妤擦干脸上的水,走出去打开门,佣人将电话递给她,说:“老宅打来的。”

是邵和韵。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些语无伦次,却又似刻意在隐瞒什么,岑子妤半天才听懂她的意思,学校有重要的事,她必须去一趟,担心母亲不相信她的话,想让岑子妤帮着说说话。

岑子妤心中狐疑,总觉得事情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匆匆换了件衣服就出门,在车上才想起,没有处理额头的伤疤,她拨了拨头发,尽管不太明显了,但还是看得出来。

到大宅的时候,邵和韵看到她,急的不得了:“怎么办,妈去午睡了。”

岑子妤盯着她:“非去不可吗?”

邵和韵拉着她的手,眼泪突然落下来:“小五,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害怕他有什么事情,你帮帮我吧。”

“你要去见那个人?”岑子妤诧异的皱起眉头。

“小五。”邵和韵含着泪,表情强烈不安。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你变成这样?”岑子妤喃喃的问,眼中透出茫然。

邵和韵稳住情绪,低下头苦笑:“我也不知道,但他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会觉得难过,但他冲我笑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了。”

岑子妤心头微滞。

这种感觉,自己以前也曾有过,所以,并不陌生,因为一个人,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一心觉得自己顶顶重要的,是别人手心的至宝。

邵和韵看了她一眼,愕然的惊呼:“小五,你的脸怎么了?”

她伸手抚住额角,淡淡的说:“没事。”

邵和韵想要看,她退开一步,说:“还是直接跟妈说吧。”

邵和韵定住,郁闷至极的摇头:“我不敢,万一再惹她生气,她肯定会告诉爸爸,然后把我丢到哇爪国去。”

岑子妤忍不住笑了:“你这是怎么了,妈才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邵和韵失望的说:“但我知道,要是说实话,她肯定不会同意,先入为主的观点太可怕了,她老觉得外头都是坏人。”

岑子妤说:“妈是关心你。”

邵和韵难受的低下头:“我知道,所以害怕会伤她的心,可要是不见那个人,我更怕哪天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岑子妤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沉吟片刻说:“你到院子里去,我从正门走,你到侧门那边,我引开保安的时候,你跑出去,等在那里,我再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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