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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驸马文武双全,在西夏做了不少能事,就是朕有些不解,驸马这般有才华,是如何去的西夏,还做了驸马。”
无名没有一点隐瞒,把自己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我确实是大历人不错,不瞒皇上,在我去西夏之前的记忆,一点也不记得。”
纳兰川微怔,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十二年前,不知什么原因受了重伤,恰巧被在大历游历的公主给救了,我昏迷了几日,在公主的细心照料之下活了下来,可是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次来到大历也是想要通过皇上之手能找到我的亲人。”
纳兰川被无名的一番话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失忆了。
“驸马是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
“是,根据当初公主救了在下说过的一些事外,其他的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在哪里。”
纳兰川有些怀疑对方说的话是真是假,这西夏公主来找弟弟,这西夏驸马来找记忆,这突然发生的事,会不会太巧了一些。
“听闻公主对小王说过,她是在江南梧州发现的我,也许我是梧州人士。”
梧州。
纳兰川细细打量着无名,想要看看这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片刻后,纳兰川淡淡道,“这没有问题,只要朕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帮着驸马找到大历的亲人。”
无名一脸感激,站起身对着纳兰川扶礼,“小王在这里暂谢皇上,倘若真的找到小王的亲人,小王必有重谢。”
——
海府中,海婶和海叔抱着一堆冥纸元宝。
“这么些年了,老爷和夫人烧终年,终于开业去坟地去了,再也不用去那衣冠冢了。”
他们自打来到历都,就去过两次上坟,第一次去坟地时,看着那坟头长满杂草,当时心情复杂极了。
海冬应声,“恩。”
“可惜啊,大少爷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若是能大少爷也能跟着一起去,那该有多好啊。”
海婶偷偷摸着眼泪,一旁海叔推了海婶一把,“行了,就你话多。”
“海婶,咱们走吧。”
海冬没有换女儿装,这几次上坟都是以男儿身份去的。
三人一路赶往埋着海青松和海夫人骆宁的墓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每次见了海婶都会感概一阵,哭诉他们不好,多年都没有回来一趟。
海冬笑笑的安慰一番,眼看到了坟地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师。”
站在坟前的施良飞,手里端着酒杯盘腿坐在那里和墓碑对饮,听见海冬的叫唤声后转头看去。
面色一惊,“你……。”
——
“你糊涂。”
施良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新收的学生,竟然是当年好友海青松的女儿,那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这丫头真是大胆,竟然以女子身份进入朝堂。
海冬没有理会施良飞生气,而是一脸激动的询问,“老师,这件事希望你能替我瞒着。”
“瞒着。”施良飞一脸怒气,“你觉得能瞒得住吗,你是女子的事早晚都会被人发现,到时你要如何自处,你好不容易从那苦窑之地出来,不能在让你冒这个险了,明天上朝你就递折子辞官。”
“不行。”
海冬一脸坚定,“老师,我不能辞官。”
“你这个丫头,你一个姑娘家在朝堂上能做什么。”
海冬忽然站起身,一脸坚定道,“我能查案,我要为我爹伸冤。”
施良飞当真是被海冬的言论给气到了,“伸冤,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就能做到的吗,这十几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为你爹发案,可是太难了,当年的证据被毁的毁,人证消失的消失,你以为时隔十多年,还能比当年还有好查吗。”
海冬知道施良飞说的没有错,但是她不能就此放弃。
施良飞对海冬的态度十分气恼,俩人分开后,施良飞才想起他还没有问海冬,知不知道关于他大哥的事。
——
送别无名离开,皇后长孙珍带着已经一岁的孩子来到纳兰川书房。
而书房里,纳兰川头痛的翻着暗卫送来的信伐。
看到其中一张上写着的东西一愣,随后嘴角挑起,“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皇上……。”
听见声音,纳兰川有些不虞,皇后最近越来越放肆了。
收起手中的东西,转换了一下脸色。
“皇后怎么抱着石头过来了。”
长孙珍微笑,“皇儿想念父皇了,所以一直哭,臣妾有些不忍就带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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