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NO.08复杂(1 / 2)
后来的几天,顾瑶就一直留心观察,越观察她就越纠结,原本还以为是自作多情,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没多想!凯厄斯虽然傲慢又□□,时冷时热不好相处,但他对自己确实很好,别说什么虐~待奴役了,相处了这几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顾自己,而自己呢,就跟个米虫似的,啥也不用干,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看电视……这和当初他所谓的仆人言论也太不相符了!
虽然不明白凯厄斯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但就目前来说,好处肯定是大于弊端。顾瑶泡在浴缸里托腮想,这世自己虽年纪不大,可前世的记忆也不是装脑子里当浆糊的。情情爱爱、男人和女人……这个度如果把握的好,大学开学前回家什么的应该不算事儿!
晚上睡觉,顾瑶一如往常被凯厄斯抱在怀里当抱枕,平时她都是背对着他侧躺着,安安静静到第二天。今天却突然翻了个身面对他,怯怯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凯厄斯挺诧异,心里虽挂着问号,但还是要故作姿态,微眯着他那双妖冶的眸子,拖着腔调懒懒的问,“怎么了?”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小丫头软糯糯的说,“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这可真是奇迹!凯厄斯几乎忍不住想要讽刺两句,但一和她漂亮的眼睛对视,他就心软,冷言冷语什么的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自己生闷气。
片刻后,他松开她坐了起来,“聊什么?”语气淡淡。
顾瑶也坐了起来,抱了个枕头在怀里,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看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可能是自己神色不佳吓到她了,就有点不敢说话。凯厄斯叹气,这几天陪着小丫头看中国家庭伦~理剧,总能听到里面说‘冤家怎么怎么、讨债的怎么怎么……’现在想想,这丫头可不就是自己的冤家,专门克自己,来讨债的!
话说如果顾瑶能听到凯厄斯的心声,一定会大呼冤枉!在她看来,凯厄斯才是坑爹的讨债户!如果没有他,她这会儿肯定正逍遥的在国内探亲,有祖父母宠着,亲戚们疼着,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不知多少米的地方,过着与吸血鬼同居的杯具日子,还要无时无刻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讨好人家,就怕对方一不高兴就把她小命给收了!这日子……她能和谁诉苦!?
凯厄斯也不纠结他那点儿小郁闷了,缓了神色,还算和气的问,“不是想聊天吗?”
好似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小丫头脸上的紧张消了些,听到他问,她就嗯嗯点头,“我觉得我们应该正式认识下。”
“正式?认识?”凯厄斯有些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词,“难道你和我现在是陌生人?”
顾瑶拨浪鼓似的摇头,微卷的长发被她纤细的颈子甩出漂亮的弧度,“我的意思是,相互了解一下,就是,嗯,了解一下。”她声音小小,似微郝般低下了头。
想了解自己?凯厄斯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精致美丽的女孩,心情略复杂。他虽然被她迷的晕头转向,但还不至于变傻瓜。这些天的相处,即使她隐藏的很好,但在他眼里,她还是太稚嫩了!她惧怕他、厌恶他、想要逃离……这些他不是看不出,只是三千多年的岁月,也许无法更改他的性格脾气,却铸就了他强大的耐心。生命如此漫长,他有大把的时间和耐心,小丫头以为他不知道她身上的异样波动?以为他不知道自到这里她就从没有真正入睡过?
只是不说透罢了……这是凯厄斯对顾瑶的包容,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法言喻的爱意,他依然不高兴小丫头对自己的影响,依然在骄傲的自尊与略显卑微的感情间纠结,但这一切的一切却都不可掩盖一个事实:他是愿意宠爱她的。
此时此刻,她的目的在他眼中如此的显而易见,凯厄斯嗯哼了两声,“了解?什么样的了解?”
顾瑶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就暴露,还暗喜自己演技出色,腼腆的笑笑,“我可以直接叫你‘凯厄斯’吗?”
凯厄斯略显矜持的点头,表示勉强同意。顾瑶紧了紧怀里的抱枕,“我家人都叫我瑶瑶,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见他又点了下他高贵的头,顾瑶心里撇嘴,面上依然纯真无害,“嗯,也许有些冒昧,但是可以和我说说血族的事吗?”
就知道这小丫头动机不纯,凯厄斯面无表情,先是伸手将她怀里的枕头抽了出来,放到自己身后靠着,之后才用他那颇具质感的优美音调不带起伏的说道,“沃尔图里是我和阿罗、马库斯的心血,我们是血族的最高统治者,这座地下宫殿已经有近两千年历史。我们制定了血族的法律,每一名血族都必须遵守避世原则,不能将我们的存在暴~露在普通人面前,违反法律的血族必须承担相应的惩罚。”说着,眼中闪过恶意的光芒,“当然,那个知道了我们秘密的人类也必须得到制裁。”
“那你……我……”顾瑶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凯厄斯笑,笑得雍容华贵,那么美丽,那么妖魅。他带着上位者的优越感,视线灼灼,仿似要射穿她的身体,“你该感激那个让你知道秘密的人是我……更该感激你奇特的免疫力!”
之后是一阵诡异的静默,顾瑶仿佛听到了自己胸~口雷鼓般的跳动!
过了片刻,凯厄斯重新开口,语调轻缓了许多,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血族有着最坚硬的肌肤,人类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量,人类的血液是我们最美味的口粮,几乎每一名血族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能力,比如我可以控制他人的记忆,阿罗可以通过触碰读取他人过去及现在所有的想法,这些想法中自然也包括当事人的记忆。”
顾瑶舒了口气,略做好奇的问,“不需要睡在棺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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