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一章 郑阁老麻烦了(1 / 2)

加入书签

皇帝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实际上却是个陈述句,是对前面的一个总结。也就是说,刚才几人说出的问题,就这样过去了。

颜仪等人心里憋闷的想要吐血,但皇帝已经定了姓他们自然不能梗着脖子抓着不放,那就太着痕迹,别有居心了。

众人心里一阵闷气翻腾,许久,常志率先想到了,连忙躬身道:“启禀皇上,羽林军差点射杀匈奴使者,此事兹事体大,关系两国安危,臣恳请皇上圣裁!”

这是大事,说小点那是脸面,会影响邦交,国之大事;说大了,那会直接引起边境战争,促使匈奴人提前入侵,国之战争!

这已经不是小事,这将是两个民族间的生死对决!

周彦昭一听,眼神也锐利起来,逼视着卫樵道:“卫樵,你作何解释?”

“启禀皇上,”卫樵在满殿朝臣的注视中,抿了抿嘴,不紧不慢道:“臣刚才已经说了,臣还没有节制羽林军,他们这是自行其是……”

“胡说!”卫樵话音一落,颜仪就大声驳斥道:“你当时明明就在场!”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是啊是啊的左右对视,点头,然后目光看向卫樵,想听他如何解释。

卫樵依旧不紧不慢,只是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中,嘴角笑意一闪而过的着看向站在面前闭目养神的郑裘。

卫樵道“皇上,郑阁老当时在场,他可以作证,臣并没有干涉其中。臣当时虽然在场,但一句话也没说过。”

本来一直闭目养神的郑裘一听就是一股怒意在心里上涌,这事明摆就是卫樵一手主导的,现在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拿他出来顶缸了!

但事情的表象偏偏就是这样的,他无可推脱。心有不甘,可让他一个阁老撒谎去骗一个晚辈,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郑裘心里一肚子火,即便是昨天也没有对卫樵这么火。

“皇上,”郑裘胸里火气腾腾,但神色却丝毫不动,站出来向皇帝抱拳道:“臣当时的确在场,但卫樵也确实在场。”

众人一听,先是一怔,随即纷纷点头,都是油里滚来滚去的老油条,很快就明白了郑阁老的意思。

郑阁老的话完全没错,不管怎么说卫樵现在是羽林军最大的官,司马盛昌更是卫樵带进去的,他就在边上,还不是他指使的?即便不是他指使的,他在边上,为什么不阻止?

阁老果然是没一个好惹的,郑裘的一句话再次将矛盾的焦点转移到了卫樵身上。

卫樵心里有些腻歪,这些阁老果然油的跟老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瞥了眼神色平静的郑裘,卫樵抱拳向着皇帝又道:“皇上,是非黑白,让司马盛昌上殿一问便知。”

文正皇帝淡淡点头,道:“传司马盛昌。”

皇帝话音一落,他右手边上的一个太监立即上前,尖声喊道:“传司马盛昌!”

这个声音从大殿传出,飞快的向着宫外传去。

颜仪常志几人对视一眼,俱是冷笑一声。

这匈奴使者关系重大,不同以往,只要几人抓住了,坐实了卫樵的罪名,那出现的将是卫樵满朝喊打的局面,几人想想心里就一阵激动。

而郑裘也暗暗生气,胸腔的怒火一个劲的翻腾。按理说卫樵应该知进退,可昨天事情刚刚发生了,司马盛昌就又带着人去郑府要人去了。

人家有证有据,上门要人那是天经地义,何况还是羽林军来要人,他完全没理由发作,只能闷在府里故作不知,可是故作不知,那也不能将心里的火气也故作不知啊。他郑阁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可他还没来及找卫樵麻烦,卫樵就又惹到他头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郑阁老阴沉着眼神转头看了卫樵一眼,随即抬头看向皇帝沉声道:“皇上,臣认为,羽林军崩坏已久,战力低下,卫中丞又是外行,无法重整羽林军。臣认为,应该派个得力的人去羽林军衙门,重新整肃羽林军!”

郑裘这一拳头打下来,卫樵一边的人尽是无语。因为卫樵刚刚说了‘外行不领内行’,郑阁老这么说,完全顺着卫樵的话来的,无可辩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反驳?

卫樵也不得不感慨郑阁老果然老辣的很,转眼间就狠辣的还了一手。不过卫樵却没有在意郑裘,反而是目光抬起,悄悄的将几位阁老从头看得尾,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傅沥高崎俱是闭目假寐,只不过一个是坐着一个双手抱腹。而李元芳是在沉着脸,一脸的心事重重。常颂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郑裘面色黑沉,冷气四溢。郑王双手负背,半眯着眼,一副快要睡着模样。傅明正神色淡淡,垂手而站,低着头不时的皱着眉头,似在思考着学着什么。

这羽林军已经到手,卫樵已经安插的差不多了,用起来完全可以犹如臂使,自然不会轻易交出来。但郑裘的话完全站着理,他还真不好反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