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疯狂囚徒(1 / 2)
血狼已经断气,身体僵硬,不断有污血从口鼻中流出,死的无比凄惨。
那少年无法忍受,虽然受了伤,但是这种耻辱让他无法忍受,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哥哥,我来!”皮衣少女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臂,上前一步道。
“呵呵,什么狗屁战狼,也不过如此,过来吧小子,这畜生的死样就是你的下场。”修缘拍拍手,看着对面那少女,出言挑衅。
“休得张狂!”少女凤眼圆睁,樱桃小口微微上翘,声音如那百灵鸟。
少女召唤出她那魔碟,那魔碟大如盆,但是样子丝毫不那么美丽,如枯叶蝶,上面有黑色的花纹斑点。
少女小口默念,双手不断挽出花样手法,那魔碟得到命令,振翅而飞,冲向修缘。
“呵呵,不自量力,小小幺蛾子,还不够小爷一拳。”修缘扬起拳头挑衅女孩。
那魔碟飞过修缘头顶,在他的头顶上方盘旋,修缘跳起,就是够不到,非常的尴尬。
“臭幺蛾子,有本事你下来,和小爷一战。”修缘对着魔碟吆喝。
那魔碟突然大幅度抖动翅膀,那白色的迷雾顿时从它那翅膀喷涌而出。修缘头部周围顿时被浓浓的迷雾笼罩。
一阵香气袭来,修缘本能的轻吸一口,顿时觉得头脑一木,顿时失去了自觉。
原来那魔碟的攻击时麻痹神识,修缘的肉身虽然强横,但是元神是他的缺陷,他的元神还是无比的脆弱,攻击元神,无疑是他的名门,给他照成了致命伤害。
作为一名修士,随着境界的提升,元神也会慢慢得到加强,一旦达到了固元境界,元神将会修炼成元婴。凝海境中期,元婴可以脱离肉体而出。
达到了归仙境界,元神便可脱离肉身独立存在,可以幻化出新的肉体,即神化新身。
而对于炼体者修缘来说,他的修炼之路是全新的,他是炼体者,炼的是肉身。最终他的元神会固化的身体之中,成为肉体的一部分,即所谓的“肉身成圣”。
一般进入最顶级的修士,归仙境界,就是所谓的仙人,一般都是强大的元婴个体,在江湖上游荡,或者开宗立派,或者偏居一隅,探究仙道。
有的则传经布道,广开山门,开宗立派。当然仙的生命是无比的久远,法力高深。
仙古和上古都有仙的存在,但是如今的玄乙大陆没有仙,说明仙并不是不死不灭的,任何生命的存在都抗不过无情的岁月,沧海桑田。
地老天荒,岁月是无情的杀手,即便是仙道最后也要消亡,只不过他们的生命更加的久远,道法更加的高深而已。
修缘瘫软在地上,光着膀子,两个裤腿已经没有了,显然是被血狼撕扯掉了。
陈不同等一伙人赶紧上前营救。
“修缘少侠!他是仙人之徒,你们不要伤害他。”陈不同大声呼叫。
“嗯,什么仙人之徒。”那少女微微一笑,显然对自己的魔碟十分的满意。
那芊芊玉指一指,魔蝶振翅高飞,飞向那陈不同阁主等人。
“瑶儿,回来。”那中年男子终于开了口,那声音如同黄钟大吕,非常的清晰,且震撼人心。
“是,父亲。”那叫瑶儿的少女收回魔蝶,退到了父亲的身边。
只见那中年男子轻轻的挥动衣袖,陈不同等一群人如同空中的鹅毛,飞向了一边,歪歪斜斜的栽倒在地上。
陈不同作为一大阁阁主,是奥玛城的主宰,如今被人轻轻的一挥,就这样栽倒在地上,顿时觉得没面子,威严扫地。
陈不同老脸一横,爬起来道:“你们欺人太甚了,小小遭报应。”
“所谓的宝藏已经找到了,就是他。”中年男子手指一指,指向了因为元神受到了麻痹,昏死在地上的修缘。
原来中年男子把修缘当成了无价之宝,显然是看中了他的肉身。
唳!
一声划破长空的鸣叫,一头巨大无比的天鹰遮天蔽日,双翅平展,双爪如钩,粗壮有力。那鹰喙如同天钩,双眼如电。
召唤系高级修士!凝海境中期!
原来那中年男子已经达到了凝海境中期的实力,天藏穴中藏有魔兽精魄。
那雄鹰在中年男子身后显化,如同实体,无比的威猛。
中年男子手一指,心随神动,那中年男子控制魔鹰如同控制自己的手指一般。那雄鹰冲击而过,伸出它那锐利的爪子,一下抓住了修缘的身体。
唳!
魔鹰振翅高飞。中年男子白衣袖袍一挥,卷起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瞬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少侠!修缘少侠!嗨,这如何是好。”陈不同蹲在地上捶足顿胸。
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年轻人在空中飞行。
“师傅,我们带上这皮厚的小子干什么?”那白衣少年终于忍不住,问了中年男子。
“是啊,父亲,你带上这男孩干什么啊?”皮衣女孩问自己的父亲。
“这小子的肉身非常的难得,是无价之宝,我要把他带回妖宗,把他炼制成尸傀,听我的使唤。”中年男子道。
“父亲,你已经有天鹰了,还要这尸傀干什么?”
“呵呵,这尸傀一旦炼制而成,威力远远要超过为父的天鹰。这小子的肉身是无敌的,元神是他的命门,然而尸傀是没有元神的,他指听命于父亲自己。换言之,只要父亲的元神不灭,它就不会死亡。”
“这么强大!”少年无比的惊讶。少女也点点头,对这眼前光着身子的男孩顿时来了兴趣。
那天鹰扇动巨翅,爪子抓着修缘,跟在三个人的后面,在低空中飞行。
这一行人穿过浓浓的迷雾,穿过迷离,来一处深谷之中,那深谷深不见底,不断有雾气从那谷底上升。深谷两边的山壁有一些青藤攀爬。
阳光照耀不到谷底,谷底太深,里面有死气不弥漫在谷底。一些灰尘,动物尸体枯枝败叶堆积在谷底,足足有一丈多高,如有人掉下去,几乎没有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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